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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他抬手拍了拍少年的后背,低头俯视着丧尸女孩,片刻后脚尖一点,落到女孩身边,抬脚踢在女孩太阳xue上,直接将女孩踢了下去的。 如此简单粗暴。 女孩落下去,直接摔成了一滩烂泥,死的不能再死。下面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但是事情没有结束——因为被咬过的人都被咬的很严重,马上要丧尸化了! 但是——现在的社会制度依旧完好,他不可能把这些被咬的人像女孩一样丢下,所以过山车上身下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迟危炔平静的扫了一眼过山车上慌乱的人们,没有多说一句,往旁边一侧,抓住轨道的支架就离开了过山车。 身边的风突然停了下来,凤鸢才瑟瑟发抖的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和迟危炔挂在轨道上。 抓住轨道上的铁柱,迟危炔并没有动。他在等…… 就如迟危炔所料,那三个被咬的人也很快变成丧尸。 过山车还在空中飞驰,上面却惨叫连连,鲜血顺着过山车的缝隙浸出,染红轨道,从空中落到地面。 下面的人却丝毫不知危险的逼近,围在过山车轨道下方捂着嘴,好奇又害怕的看着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迟危炔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毫无所觉的人们,并没有好心的提醒。 脱险之后除了庆幸,还有面对尖叫的好奇。凤鸢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对于国内的人来说,死人少见,国外却不。 枪击事件在国外时常发生,虽然没有丧尸下人,但也是死人,对于少年来说除了少了一层玄幻色彩,没什么不同。 凤鸢抓紧青年衣服,小心翼翼的转身看着那辆充满绝望的过山车,忍不住问:“迟大哥,他们会怎么样。” “死亡,变成丧尸。” “嗯?”少年不是很明白的偏了偏头。 迟危炔抬手揉揉少年的头发,冷眼看着周围一切。 虽然他说过要护着鸢宝一辈子,但他不会让鸢宝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在末世还有更加残忍的事要面对,鸢宝必须要学会接受。 过山车上的尖叫离地面越来越近,下面的人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纷纷向着四面逃窜。 过山车一停下,上面已经变成丧尸的人立刻窜了起来,在地面追着人跑,逮着谁咬谁。 很快,地面留下一滩滩血迹,被咬了的人又去咬别人。 凤鸢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下面的惨状。 感受到少年发抖的身子,迟危炔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问:“害怕吗?” “怕,迟大哥怕吗?” “不怕。” “迟大哥,电视里面都是骗人的吧,他们都这样了还是狂犬病吗?”少年皱了皱眉,有些愤愤不平,“他们怎么能这样,欺骗无知的人!” “嗯。”因为要稳定人心,因为要维护统治者的权利,“不管是不是骗人,纸是包不住火的。” 青年眯了眯眼,紧了紧搂着少年的手,“抓紧了!”他们该离开了,否则一会儿就要交代在这里。 凤鸢闻言连忙搂紧青年的脖子。 迟危炔身手利落,三两下便荡下轨道,在人群里穿梭,趁着人不注意拐向厕所的方向,然后从厕所翻墙逃出游乐园,没有任何停留的快速离开了游乐园附近。 刚刚离开不久,就听到一连串的枪声。 凤鸢疑惑的频频回头,“迟大哥,那里怎么了?有警察来杀丧尸了吗?” “封锁消息,杀人灭口。” “啊!”杀人灭口!少年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游乐园那么多人……” “如果不这样,将会引起社会恐慌。” 少年晃了晃脑袋,还是不能太明白,他只是单纯的知道有许多人要莫名其妙的被杀了。 迟危炔搂着少年步伐稳健的前进,穿梭在街道上。 前世他并不知道会有末世,因而并没有太关注这些奇怪甚至称得上诡异的事件。 原来一切,早就有了预兆,只是没有人在意过注意过。 他曾经听闻,末世爆发是因为天外陨石。看来陨石撞上地球之前对这个世界就有了影响,直到到达地球才彻底爆发。 好笑的是,哪个国家没有几个天文勘测者,这么大的事,上辈子直到末世爆发才被人知道,有陨石坠落! 可想而知,知情的人将这件事瞒得多深! 迟危炔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若是那些统治者愿意提前通知公布这件事,也不至于末世爆发人类那般措手不及。 总之,不过是人心作祟。 自上次去游乐园之后,迟危炔再也没有提过要带少年出去玩,毕竟现在看似安静的日子,才是最危险的,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会不会突然变成丧尸。 而不论是电视还是网上,都将“狂犬病”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甚至直接有人开始辱骂当权者,称“狂犬病患者”为丧尸。但这些人都以被造谣生事的理由给封号了,或者去局里喝茶去了。 如今,整个s市的神经都是紧绷的,人们开始囤食物,不敢出门。同时强盗也开始大肆在街道上游走,打家劫舍。 这正是一个社会崩溃的开始。 第六章 :天变 自那日之后,凤鸢便被迟危炔勒令在家不许出门。 青年自己也很少出门,整日在健身房待着。 转眼就是末世的最后一天,凤鸢穿着可爱的拖鞋坐在沙发上,晃动着白嫩嫩的双腿,怀里抱着灰色的小毛球。 少年无聊的伸出手指将小毛球戳的颠来倒去。 君陌皖摔得四仰八叉,最后干脆躺在少年腿上不起来了。 客厅里时钟滴滴答答的旋转,安静又喧闹,让人心慌意乱。 坐了一会儿,见小仓鼠都不理自己,凤鸢瘪了瘪嘴从沙发上起来,颠颠的上了楼。 推开健身房的门,青年正躺在蓝色的垫子上双手举着一百千克的大杠铃。 气呼呼的将门摔上,少年去旁边拿起十千克的杠铃躺到青年身边。 迟危炔光着上半身,汗水沾在紧致的肌rou上。肌rou流畅而不膨胀,像刀刻上去的一般。 侧头看着少年鼓着脸气呼呼的模样,青年无奈的笑了笑,“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还不是你!”凤鸢冷哼一声,转头不看青年,费力的举着杠铃,“你不让我出去玩,把我关在屋子里,仓鼠也不和我玩!” “乖,外面危险,等……” 迟危炔说着,突然眼前一黑,紧接着不省人事。 身边杠铃突然重重落地,凤鸢吓了一跳,转身就看眼睛紧闭的青年。 “迟大哥!迟大哥!你怎么了!” 凤鸢扔掉手里的杠铃起身,起身摇晃青年。 青年就如同睡着了般,一点也不受外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