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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搞什么,这么神秘”,自顾拿起换洗的衣物准备洗个澡。 吃个火锅,身上一身的火锅味。 洗完澡刷牙漱口的时候,任启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破皮了。 他那时就想着让余弋朔难受了,就没顾上嘴巴的异样。回了寝室又念着洗澡的事,即使室友看起来有些怪异,他也没有在意。 所以说,大家都知道他跟余弋朔亲了? 任启眼见着镜子中熟悉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红晕,快速打开水龙头,不断往脸上泼凉水,以期让热意消退。 他才没有害羞。 ☆、第十四章 等脸上的热度褪去,任启故作镇定地走出卫生间。 没有明白的时候,任启可以坦然自若,但一想到自己“失手”的事都被室友知道了,他便又觉浑身不自在。 让任启松口气的是,室友们似乎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关注到他。 心绪烦乱,任启也看不进书,拿着手机上了床。 屏幕亮起来,余弋朔的消息赫然在目。任启解锁,打开聊天界面,看到了对方发来的关心信息。 任启一腿盘起,屈膝靠在墙边,回复道:到了,刚洗完澡。 任启想着余弋朔大概还在开车,是以信息发出去好久都没有收到回复。 拿着手机刷了一圈,他又忘了刚刚的窘迫。每从一个软件跳出来,视线都会在微信图标上停留一秒。 手机震了震,任启看着上方跳出来的信息,等它消失在主界面,这才点开。 余:嗯 余:明天中午我来接你一起吃饭 任启从善如流地发了个“好”,发完他就愣住了,立刻点了“撤回”。 余:我看到了,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联系 任启:…… 两人又说了几句,任启眼见时间不早了,用余弋朔还没有洗澡的借口,把人调开了。 余:我去洗澡,洗完正好一起睡 任启死死盯着“一起睡”三个字看了半天,按下主键退出聊天界面。又瞪着手机发了会呆,他想了想,准备睡觉。 床下,室友们都一一结束自己手头的事,关了顶上的大灯,只开着一盏小灯,三三两两上床来。 史连杰跟任启睡在同一侧,他站在梯阶上好奇地看任启一眼,“任启你要睡了?” “嗯。”任启点点头,把手机放好。 “这么快不聊了?热恋期不都腻腻歪歪每天都要聊到半夜的吗?”史连杰嘀咕了两句,爬上床。 任启额头青筋直跳,听到对面的梁昆明坏笑道,“我们小任启跟他男朋友可不是热恋,人家那是重归于好,两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对吧,任启?” 梁昆明说完,还朝任启确认了一遍。而另一边的史连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任启心中无力,翻身躺下,拉着被子盖住整个头。他带点恼怒的声音从被窝传来,“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我要睡觉了,不要跟我说话。” 刚从厕所出来的缪臣正好听到任启这句话,他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满脸疑惑,“啊?很晚了吗?” 梁昆明笑了两声,待缪臣也上床后,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任启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但断断续续夹杂着时不时投过来的目光,让任启轻而易举就能想到对方聊天的内容。 被子里有些热,他又不愿意面对室友三人的八卦眼神,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没有课,任启睡了个懒觉,慢悠悠地整理好东西,去食堂吃过早饭,拿着书进了图书馆。 因为余弋朔的出现,他最近看书的时间都变少了。 重生代表着机遇,任启不是没有过利用先知大赚一笔的时候,甚至有一世成为了全球知名的企业。然而这次,他却不打算这么做。 经历过富裕而匆忙繁复的人生,任启更享受现在闲适舒适的生活。 他用自己所有的压岁钱买了之后会大涨的股票,打算利用这笔钱赚够这辈子不愁吃喝的零用。毕业后,他可以找份轻松而愉快的工作,不用为生活发愁,只需要尽情放松自己就够了。 闲暇,还可以旅旅游、养养花、遛遛狗。除了也许孤身一人这一点遗憾,任启对这一世的规划很是满意。 离中午还有半个多小时,余弋朔提醒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任启没有回复,过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从第一条的提醒他不要忘记两人的约定,看到后来对方说已经在出发过来的路上。 任启回了一条“到了叫我”的信息,也不打算继续看书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余弋朔虽然很烦人,还每每气得自己跳脚。但让任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生活比之以前,更多了几分乐趣。 也许,他可以试着跟对方做朋友。 任启提早出了图书馆,准备在校门口等余弋朔。才走了两步路,一个让任启头疼的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 “任学长。” 任启忍住掉头就走的冲动,微微笑道,“学弟有什么事吗?” 钱亦舟用一双忧伤的眼睛看他,“难道没事就不能找学长说话了吗?学长很讨厌我吗?” 任启忍住内心的烦躁,语气冷淡道,“抱歉,如果没有事,我就先走了,有人在等我。” “是学长的男朋友吗?” 想到眼前人的难缠,任启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是。” 他迈了一步想要绕开钱亦舟,钱亦舟立刻跟着他动了一下,口中急道,“学长,那人真的是你男朋友吗?而不是骗我的?” “是不是我男朋友,我自然比你清楚。”任启也不急,跟着停下,“对不起,学弟,我男朋友还在等我,能不能让我一下。” 钱亦舟固执道,“学长,我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你一直不接受我,就因为他吗?可是你们都分开那么久了,你怎么知道他还适合你?学长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试试呢?说不定我们更合适。” 任启脸上仅有的笑意淡去,“学弟,我已经说过我不喜欢你了。” 钱亦舟自从知道任启的性向后,便一直追着他跑。别的人一次两次被拒绝,也就放弃了,偏偏钱亦舟死缠烂打,总会出现在任启面前。 虽说“烈女怕郎缠”,任启不是烈女,但这个道理在任何人身上都适用。不过,钱亦舟的“缠”,只会给任启造成困扰,并不能让他为之所动。 如果是刚进大学单纯的任启,兴许还会动容,但现在的他,不会了。 钱亦舟的所谓“情深”,不过是不能得偿所愿的不甘愿罢了。在某个时刻得知对方的真面目时,任启似乎早有预感的并不为此感到任何惊讶。 第一世的任启也在大学遇到了钱亦舟,对方比他小一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