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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宗花……哪能码?各宗花哪能码……”嘉祎倒是学地认真,“喂,那‘小拆是混蛋’怎么说?” “……” 看着小拆僵硬而无语的表情,嘉祎忍不住捧腹大笑,“来嘛,说说看嘛。” “小句头。”曾柝从牙缝里憋出这样一句,嘉祎明白他是在说自己。“小句头”这话之前听过,说的是“小鬼”的意思吧,于是不满地甩了曾柝一眼,“小拆,‘小拆’怎么说?” 曾柝皱着眉头,把这个奇怪的名字用上海话念了一遍,果真,听起来很拗口。 嘉祎大笑,“哈哈哈,好难听!” 没料到他露着那小虎牙,天真的不得了,也认真的不得了,用不标准的上海话现学现卖:“小嚓,吾欢喜侬。” 曾柝的表情渐渐凝结了起来,沉默着,压抑着。 嘉祎立即打哈哈道:“我说的还算标准吧?是林吉吉教我的诶!我觉得这用上海话念出来很好听啊。”嘉祎站定在自己楼下,“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哦。” “嗯。” 在男人即将转身而去的时候,他拉住他,凑上去飞快地在男人脸颊上亲了一口:“小拆晚安!”不等曾柝反应,他就噔噔地跑进了楼里。 小嚓,吾欢喜侬。 小拆,我喜欢你啊。 30 ‖要有多勇敢,才能真正与过去告别。可你却从不给我机会,我没有机会,只能赠你不曾告别的告别,赠你从未表白的表白。‖ 嘉祎辞职的那天,卓逸咬着烟坐在停稳的机车上,冲着他说:“这个周末我们一帮人一起玩玩,你也来啊,顺便请你吃饭。” 他举手夹起烟,猛地吸了两口,随即眯着眼吐出烟圈来。 “另外,带你见个人。” “谁啊?” “呵,爷的心上人。”卓逸笑得一脸得意,“那天他也来,老子要给他表白,你来给我见证见证。” 卓逸的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嘉祎几乎都认识。他故作鸡婆地问,“真的假的……诶,哪个?我见过没有?” “你少八卦,去了不就见着了么。”卓逸瞥他。 “喂,那跟我说说啊,怎么认识的?”嘉祎勾着他的肩膀。 卓逸被他问得有点窘,甩开了他的手说:“……反正就是认识了呗,你哪那么多屁话,港督。” 嘉祎笑了,大概是因为听到“港督”觉得熟悉。 “礼拜六晚上七点啊,1924旁边那家,认识伐?” “喔,认识啊。”嘉祎回想了一下那家餐厅,“喂那家很贵诶。” “是啊,老子要表白啊,怎么能寒酸。” 看着卓逸那臭屁的样子,嘉祎忍俊不禁,抡手在他后脑勺上打了一下。 卓逸装作生气得扔掉烟头:“妈的,你敢打我!”说着就飞快追了上去……像是回到了小孩子的年代里,追逐打闹。 嘉祎在冷风里跑,时不时伸手还击。 对于卓逸的打算,他全然不知。 那个人取下了那串戴了那么多年的珠子、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决定要真正告别过去、辛苦攒了一个月的钱定了那家最好的餐厅……只为对一个要离开的人告白。 如果再不开口,一切就都来不及。 那种不顾一切,费尽心机想要挽留、想要让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感觉,你试过吗? …… 周六。 原本应该下午两点飞抵上海的林吉吉的班机,却因为北方的寒冷暴雨而延误了。 在那边机场百无聊赖地等待,林吉吉踢着脚边的行李给嘉祎挂电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耐心等吧,总不会留你在机场过夜。哈哈。”想到晚上有约,嘉祎继续道:“对了,晚上我在外面吃饭,可能不能过去接你了。你乖乖自己打车回来啊。” “嘉祎……我没有钥匙……” “什么?” “我没有带钥匙啊……你在哪里吃饭?那我过去找你拿钥匙好了。” 嘉祎想了想还是作罢:天气那么冷,她一个女孩子,推着大包小大的行李……“算了,我还是过来接你吧。起飞前给我短信喔。” “你和别人约好了没有关系吗?” “喔没事,我说一下就好了。” “喔,原来不是和小拆医生吃饭喔。” 嘉祎愣了愣,“……啊?” “是啊,我没说错吧。要是约了小拆,你才不会管我死活。”一语中的。 “死吉吉,我有那么……”想说“重色轻友”,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改口:“我有那么不讲义气嘛!” …… 渐渐开始下雨的傍晚,看来不去机场接她也不行了。 六点的时候,给卓逸挂了一个电话:“喂,不好意思啦,吉吉的飞机晚点了。她没有钥匙,外面还下雨,我一会要过去机场接她……” 卓逸抢在前面,急道:“没事,晚一点也没关系,等你啊。” “嗯,我可能过不去了,她的飞机现在还没飞呢。”嘉祎显得不好意思,“喂,跟他们都说一声,下次我请。你们好好玩啊。” “……”电话那头的卓逸说不出话。几分钟前,他还在想象晚上的场景,想到心跳加速,想到手心冒汗。 “哦对了,表白成功喔!你一定行的!下次记得把人带来我看看啊。” “……嗯。”没有你,如何才算是成功。 “那没事我挂咯。” “嘉祎。”那头低低的喊了一声,仿佛想说什么。 “嗯?” “……没事。下雨,路上小心,拜拜。” “知道了,拜拜。” 还以为,努力了就能抓住的东西,始终连一线生机都没有。 只能赠你不曾告别的告别,赠你从未表白的表白。 【注】:“赠你不曾告别的告别,赠你从未表白的表白。”出自友人诗歌。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一日两更。^0^ 31,32,33 31 ‖原来爱就是见不到的时候思念成疾,见到了又手足无措。只要是有你的地方,我都想去。‖ 这天下午,嘉祎刚从店面出来,就接到林吉吉的电话。 “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啊。” “你去哪儿啊?” “那什么,同学聚会啊。” 林吉吉出差刚回来三天,这已是她第三顿要在外解决的晚餐。嘉祎皱眉,“你哪那么多聚会啊?” 林吉吉在电话那头笑着,含糊了两句便挂了。 嘉祎晃晃脑袋,总觉得吉吉这两天不对劲。所谓的聚会不断,晚上一回家,就关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