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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嘛?你就算长得像个姑娘了点,也没多磕碜啊,唉,算了,都怪我,没把你生好,你别难过啊。” 岑森一副忍笑的表情,李月白心想那个女孩肯定只是随便找了个理由说他长得难看或者说没相中他的长相,至于说他像女孩,应该是他妈自己找的原因,遂道:“人家也没说错啥,我就是像姑娘嘛,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头发留得长了些,还有人把我认成女生呢。” 说到这里,他眼中忽然闪过一阵阴霾。夜已经深了,岑森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还没看真切,李月白就垂下了眼,岑森心里不禁升起一丝疑问,他刚才想到了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种仇恨的神色? 李mama又安慰了儿子几句话,又叮嘱了他一些按时吃饭记得添衣出门开车要慢点这些老生常谈,才挂了电话。 李月白挂了电话就笑着问岑森:“你觉得我像个姑娘吗?” 岑森见他又笑了起来,也就压下了刚才心头的疑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头发比较长,那时候单看脸有点像,现在嘛,尤其是联系起你的性格,一点也不像了。” 李月白哈哈哈笑了一阵,忽然又说道:“要不我下次买条小裙子咱们玩异装py?” 岑森推了他一把,“你一米八的大高个子,穿个小裙子多吓人啊,再说我也没那个爱好。” 两人说说笑笑回到酒店,李月白等岑森去洗澡的时候拿出了手机,盯着通讯录里一个号码看了足有五分钟才拨了过去。 “是我,嗯,你不是一直想替我做点什么吗?帮我教训一个人,最好是用文明点的方式,那实在不行就打一顿吧,不,不要有伤残,最好验不出来伤,嗯,行,我等下发给你,我还好,嗯,嗯,我知道,那就这样吧。” 李月白挂了电话,低头握着手机,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一个纯净水的瓶子,力道控制得很好,瓶子一直都要倒不倒的,玩了很久,听见卫生间的水声停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埋掉眼底的阴霾,扯了扯嘴角,带着点坏笑,往浴室门口走去。 李月白原本只有四天假,可岑森的飞机是十月五号的,他不舍得先走,请了一天假,又陪了岑森一天,走之前的早晨做得太激烈,在火车上他坐不住,多数时间都站在两节车厢的衔接处,看着车窗外的景致不停地往后退,忽然手机响了一声,有消息进来,他点开微信看了一眼,是一段视频,拍摄得有点模糊,周围光线也不太好,像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李月白没兴致看,看了一半就关掉了,又有消息进来,对方说:“事情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办好了。” 李月白有些艰难地抬起手打了两个字:“谢谢。” 对方回复得很快,“你谈恋爱了吗?对方是什么人?” 对方似乎是等不到李月白的回复,又说道:“就当我没问,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记得开口。” 李月白神经质地盯着那一行字,等他意识到自己输入的是‘什么都可以吗’的时候,匆匆删掉,重新打了两个字发过去:“男人。”然后把手机塞进了兜里。 由于李月白多请了一天假,大家都知道他国庆出去玩了,他第二天一上班,关于他的各种谣言就满天飞起了,有说他去跟女朋友约会的,有说他跟网友见面的,他让刘兴兴把带回来的当地特色零食分给大家,也懒得解释。刘兴兴上次被他教训过太八卦,好奇得要死也不敢问,一上午憋得难受死了。 B市这两天又是阴雨绵绵,李月白回来把脏衣服一股脑洗了,又有点换不过来,他就把岑森之前买给他的衬衫从柜子里扒拉出来穿上了。结果早上一到厂里,厂里又炸开了锅。 唐群抓着他说:“你小子十一到底去哪儿了?” 李月白摆脱他的魔爪,站在不远处只笑不说话。 唐群就拍着售后主管说:“都是跟你学坏的,上次跟你们出去一趟,你看看现在变得越来越浪了。” 售后主管不服,“怎么是跟我学坏的,我整天穿厂服,大家都看着呢是吧,他这明显是跟你和钱工学的。” 钱成一直笑着不说话,被扯进来,笑着说道:“月白以前都不发朋友圈的,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发得越来越勤了。” 唐群拍着桌子道:“是啊,发了一张花的照片那个你们还记得吧?真是越来越荡漾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互相指责对方把李月白带坏了,刘兴兴站在角落里也不敢说话,上次他还说李月白这一堆衬衫跟他爸的很像,现在看李月白穿在身上确实挺好看的,跟他爸那是云泥之别。 下午李月白就把衬衫扒了,换了件还没干透的厂服。晚上他跟岑森视频聊天,忍不住抱怨说:“你给我买那衬衫我今天穿上去厂里,被他们调戏了一上午。” 岑森诧异道:“不至于吧?” 李月白:“大概是我平时太邋遢了吧,下午我都不敢穿了,又换回了工作服。诶,对了,你上次买的时候多少钱一件啊?总没机会穿,如果太贵的话,放在柜子里压箱底就太浪费了。” 岑森先给他打了个很大的折之后才说道:“两百来块吧,也不贵。其实是你不够坚定,如果你坚持穿两天,他们看习惯了,肯定就不会再说你了。” 李月白笑笑,“说得也是啊,算了,还是邋遢点好了,你又不在身边,也没人看。”说完哈哈哈笑了起来。 岑森看着他傻笑嘴角也勾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在这里又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大家来一起批评他! 第20章 年终 国庆节后,鑫鑫制造的订单量多了起来,到了每年的旺季,李月白每天晚上都要加班,正常情况是加到九点半,有时候赶着出新产品,到十点,十点半都没准。元旦后,厂里的外地工人陆续开始有人辞职或者请假回老家,这个时候招工就甭想了,只能找点临时工顶一下,但是临时工基本白天都还在别处上班,只有晚上能过来,产线白天没有人,办公室的人就要顶上去,连老金都亲自上阵,每天帮忙打包。老板亲自带头,其他人就不好不卖力,李月白每天累得腰酸腿疼,感觉比跟岑森大战十场还要命,以前他还总觉得岑森在床上待他不够温柔,现在发现还是资本家更没人情味。 有一天下班老金心血来潮叫大家伙去喝酒,意思是大家近期在产线帮忙辛苦了,犒劳一下,晚上一桌子人互相灌酒,第二天直接请假的有三个,还有一个是来了之后实在不能坚持请假挂点滴去了,坚持上班的也都不在状态,顶着一张宿醉脸行尸走rou一般慢腾腾地晃悠。事后李月白讲给岑森听,岑森漫不经心地评价说:“这么忙你们还要先自相残杀一波,你们老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