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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到一致后便在顺兴府多逗留了两日。 到了二十那日他们才启程回青云镇。 考完试之后,好似大家都闲了下来。 院试的成绩要半个月才出来,而在这期间,祚烨又不用去上学,方城仕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县城。 祚烨自是欣然同意。 方城仕看着少年雀跃的背影,似被感染,也笑了出来。 正好,带祚烨去他们的新家看看。 不过既是要去县城,肯定得把两个小的情绪安抚好。 晚上一家子坐在一块吃饭的时候,方城仕把这事跟方城祖和祚美说了。 方城祖听完,就说了句:“小烨哥每日都这般辛苦,是该好好玩玩。” 这小子维护祚烨的心当真让人吃醋,方城仕幽幽地说:“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方城祖高傲地表示:“你该的。” 方城仕知道他的意思,就戳了戳他的脑袋:“我看你是想吃土了。” 方城祖在护住自己的碗的同时还夹了块红烧rou。 方城仕嗤了声:“到底是饭碗重要啊。” 方城祖说:“莫欺少年穷。” 方城仕问祚美:“你要不要去玩几天?” 祚美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摇了摇头:“我想呆在家。” 这孩子养在身边两年,还是怯生生的,说话也不敢大声,弄得方城仕对着她的时候也不由得放低声音。 方城仕说:“真不想去?” 祚美说:“我想在家看书。” “...好吧。”活脱脱就是第二个祚烨。 祚烨说:“看到不懂的可以问小祖,实在解决不了就等我回来。” 祚美点了点头。 房间里,两个人都洗了澡。 先洗完的祚烨在看书,后边的方城仕在擦头发。 方城仕见他面前的烛火暗了,提醒道:“你挑一下烛心。” 祚烨应了声,照办。 烛心站起来了,火苗也跟着往上窜,一下子亮堂许多。 方城仕用毛巾把头发擦的八分干,就把毛巾甩到一旁坐在床边。 他看着祚烨:“你把小美放在自己身边教导,有没有想过你去县城读书后,小美会半途而废?” 祚烨翻书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想到方城仕会注意到这点,并且... “还有小祖在。” 方城仕不知道他居然这么放心方城祖。 在他看来,方城祖再聪明也是个小孩,难保误人子弟。 而且祚烨教祚美读书写字明显是动真格,怎么听他的语气,像是没把后路想好? 方城仕暗示说:“你可以把小美接到县城。”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可祚烨没有一口答应。 他在方城仕看不到的地方蹙了蹙眉。 方城仕见他不说话,喊了他一声。 祚烨回过神,放下书转过身看着他说:“你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 方城仕听他这么说,也道:“行,你自己抓主意。” 祚烨走过来,在他的面前凝视他:“你生气了?” 方城仕嗤笑一声:“我跟你气什么。” 祚烨抿了抿唇,说:“我也担心自己日后会照看不了她。” 方城仕第一反应就是:“瞎说什么。” 祚烨执起方城仕的手,认真地说:“未来充满意外,不可预测。” 少年你很有做哲学家的潜质嘛。 有什么话不能把我的手从你嘴边拿开再说? 方城仕看着他说:“那天在校士馆外喊住你的人到底是谁?” 祚烨笑了声:“你还记得他呢,他就是一个问路人。” 这借口好俗,都烂大街了好吗? 方城仕只好瞥了他一眼,默默把手抽了回来。 祚烨的手指还留有这人的触感,一时间竟怅然所失,他用拇指摩挲了下食中二指,说:“仕哥,我真的好喜欢你。” 少年几乎天天都要念叨一句,刚开始他还不习惯,现在方城仕已经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接招了:“再说就廉价了。” 祚烨说:“可是不说你怎么知道?” 方城仕捏了捏他的耳朵:“用心感觉。” 祚烨笑了出来:“那你一定知道我心里是你,眼里是你,两只手还是你。” 方城仕算是服他了:“你跟我说说,你老师都教你什么了?” 祚烨搂住他的肩膀:“老师从不教这些。” 方城仕觉得好笑:“那是谁教你的?” 祚烨说:“不告诉你。” 方城仕揉了揉他的后脑。 少年随意束起来的头发就这么散了,但是衬着少年无双的面容,不觉凌乱,反倒妖冶。 方城仕看了会,挪开了视线。 祚烨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凑到方城仕面前,鼻子都快碰到鼻子了:“仕哥,我想吻你,像小简哥和二少那样。” 轰隆...方城仕被他雷得不轻,却也察觉到问题所在。 原来还是那时候埋下的祸根。 就说少年怎么开窍了。 方城仕这会真想把那时的自己抽出来打一顿,让你失职,让你去凑热闹,摊上大事了吧。 他用一根手指撑着少年的脑门顶开两人的距离:“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祚烨很自然地说:“你。” 被人这么真挚地望着,方城仕也感到害羞,他咳了声,中气不足地说:“别胡闹。” 祚烨看是讨不到便宜了,就退后一步说:“不那样也行,你让我碰一碰。” 不知道怎么的,方城仕想起了“我就蹭蹭不进去”这句话。 卧槽...方城仕被自己肮脏的思想震撼到了。 太污了...他撇开头,有点接受不了。 “仕哥...” 方城仕头疼:“别说话。”我想静静。 祚烨强硬地把他的头转过来,亲了他一下。 方城仕幽幽地说:“你问我的意义何在?” 祚烨为难地说:“表达了我有通知你。” 方城仕就送他两个字:“呵呵。” 闹完两人就睡了,还是相拥而眠的姿势。 习惯太难改,两个人琢磨琢磨,还是就这样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不久,方城仕就带着祚烨去县城。 两个人驾着马车的话会浪费时间,而且一匹马也能坐下,就暂时委屈马儿。 祚烨是第一次骑马,可他也不觉得害怕,还跟方城仕说他也想学骑术。 方城仕觉得技多不压身,就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祚烨得寸进尺地说:“我要你教我。” 方城仕哪能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无非就是想抓住一切机会跟他共处。 讲真,天天黏一块他也不腻。 方城仕很快就为这想法付出了代价。 过了山道进县城,那就是不一样的景象。 到了春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