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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丝缝隙。 “哈特……” “……什么?”目光移开,哈特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真丢人。 这个人类今天怪怪的,把他也弄得怪怪的。 克劳斯心跳有些加速,盯着那张嫣红的脸,忍不住又靠近了一点。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哈特脑海中嗡地响了一下,脸上快要着火了。 “知、知道啊,我人见人爱,你这个仆人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快去给我把零食拿过来。哈哈。” 硬着头皮笑了一下,哈特直起身体,顺手在他肩膀拍了拍。 克劳斯被他突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得向后退了一点,又很快压了上来,把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章鱼压在床上。 “我说的是这种喜欢。” 唇瓣相接,手臂围成的空间让下面的人避无可避,被蓄谋已久的人心满意足地予取予夺。 瞪大的眼睛里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心里的感动满得溢出来,流淌到身体每一个角落,发热,发烫。 和想象中一样美好,只是轻轻的触碰几乎就让人沉迷。 克劳斯有些贪心,伸出舌尖探入口中舔了一下,柔软的触感瞬间引爆大脑,让他忍不住要求更多。 哈特忘了动弹,身体越来越热,感觉快要烧起来,仆人在亲吻自己。 唇齿相碰的感觉太过美好,让他忘了躲开。 这个人类竟然一直对自己存着这样的心思,真是可恶。 哈特嘴角翘起来,心飘上了天。 仆人一直默默喜欢着自己,这个发现让他心满意足。 本着给点甜头让对方死心塌地的心理,哈特眯着眼睛享受起来,对方此时却伸出了舌头。 这一个小小的举动却在脑海中爆炸了,哈特只感觉身体一烫,嘭的一声。 克劳斯沉浸在美好的感觉中,什么都忘了去想,舌尖在甜美的口腔中流连。刚想要更近一步,额头却毫无征兆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啊!” 他不得不捂着流血的额头退开,震惊地看着床上的人。 哈特已经坐了起来,对于克劳斯突然流血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没有尝够亲吻的滋味,想要凑过来礼继续。 “哈特!你的角长出来了!” 克劳斯摸了摸头上的血,看来哈特的小rou角长好了,随便扎一下都能把他扎出血来。 “什么?” 哈特摸了摸额头,果然碰到一个yingying的角,上面还沾着血,明显是克劳斯的。 “怎么会长出来了?”哈特有些惊慌,转过身扭了扭屁股。“尾巴呢?长出来了吗?” 他这一转身,一条粉红色的尾巴甩了过来,舞得虎虎生风。 克劳斯捂着额头,竖起大拇指。“真棒,以后出去遇到坏人就用角扎他。” 哈特一听,没笑得起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怎么变回来了?这还不到十天的啊。” “可能是提前了吧。” 克劳斯挤挤眉毛,额头又开始流血,看来伤口还不小。哈特见了,朝他招招手:“过来。” 找出一块纱布把伤口贴上,哈特心情有些郁闷。 “魔药呢?” “只剩四瓶了,要省着用。” 摸了摸额头的纱布,克劳斯稍稍移开了一步,被哈特正好看见。 “你离我这么远干嘛?”鼓着脸颊,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你是不是嫌弃我?” “没有。” 克劳斯保持着现在的姿势,余光不可避免的看到哈特屁股后面左右摇晃的尾巴。 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看到哈特恐龙的样子,突然冒出来一条圆嘟嘟的尾巴有些不适应。 哈特一点也不相信他,一想到自己被仆人嫌弃了,心里就不禁委屈起来。 “你就是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喜欢你啊,我刚才说了,我喜欢你。” 克劳斯伸出手,揉着他柔软的发丝。 哈特一想也是,傻笑起来。“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情吧。” 克劳斯正要点头,就看到哈特额头上尖尖的龙角闪过一道寒光。 想起角龙头上的尖角可是连骨头都能破开,包了纱布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这一犹豫,看在哈特眼里就变了味。 “你嫌弃我!” “没有!” “那你亲我!” 哈特瞪着眼睛,一副不亲我就不罢休的样子,克劳斯只能妥协,小心地坐下来。 “你……轻一点。” 哈特拍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吧!” 等克劳斯坐好,手固定住他的头,火急火燎地凑了上去。 “啊,你又扎到我了。” “对不起,我重新来一次……” “啊……” “对不起,再试一次好不好?” “大人,角下留命啊。” “废话真多。” 等哈特终于找到亲吻的正确方法时,可怜的龙骑士额头上已经满是伤口了。 好在时间还多,两情相悦。 而且龙骑士乐在其中。 ☆、和老丈人打好关系 第三十五章 “少爷,公爵大人回来了。” 列夫刚刚得到消息,一大早敲响了哈特的房门。 来开门的是满头纱布的克劳斯。 “不是说要过几天才到吗?” 列夫多看了几眼一夜之间出现的伤口。“公爵大人得知小少爷找到了,连夜赶回来,现在已经到了。” “已经到了?”里面传来一声惊呼。 克劳斯回头看了一眼,把门关得只剩一条缝。 “请公爵大人稍等一会儿,哈特有些赖床……啊!” 脸不红气不喘地给哈特抹灰,腰上马上就被反掐了一把。 门重新关上,克劳斯捂着腰走过来。 “公爵回来了,先把魔药喝了吧。” “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哈特有些慌,把尾巴抓在手里搓着。昨天刚养成的小毛病,喜欢搓自己的尾巴,粉红色的尾巴尖被他摸得亮亮的,克劳斯想碰一下都不行。 “换一身衣服,再变回去,看来魔药也不是很管用,这次还没到十天就失去效力的,下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拿出一瓶绿色的药水,克劳斯把剩下的三瓶收好。 哈特看见那个瓶子就皱起眉,喝了那药的感觉实在不好,但想想自己这么出去会吓到别人,只好接过来。 打开瓶塞,淡淡的青草香味飘散,哈特刚要喝,房门又被敲响了。 “哈特?是你吗?” 有些颤抖的女声从门外传进来,哈特手吓得一抖,魔药洒了大半,落在衣服上迅速消失不见。 克劳斯忙把瓶子接过来,本来就少的魔药现在只剩下一个底。 真是败家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