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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音响放着BGM,愉快地打着农药。 “哟,朔儿。” “你们怎么回来的怎么晚,墨律呢?哎打那个脆皮,对!打他!” 两人头也不抬,单凭脚步声就知道回来的人是谁。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很熟悉的默契。 展朔嘴角一抽,“他去和林以析谈大事去了。” “什么!程工马子他也敢谈??啊居然草里面蹲我!法克!”万壹嘟囔了一句,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展朔。 万壹有点惊悚。 “朔儿……,你过敏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什么?”黎扬闻言抬头,瞬间被满脸透红几乎要渗出血的展朔惊了一下。 “没,没什么。”展朔喃喃道,捡了几件衣服飘进了卫生间。 万壹:就知道他有问题!擦你偷我猪就算了,你还撸我鸟! 黎扬:万壹弟弟快去试探一下!我不需要发育吗! 万壹:怎么试探?!去卫生间试探吗?!可我才是打野! 黎扬:看他这被明显一副刺激到的样子。辣鸡打野! 万壹:保不准是遇见喜欢的女生了,然后被人表白!你个狗贼下路! 黎扬:万壹弟弟我和你讲,人生三大错觉,一是以为有人喜欢你还会给你告白;二是手机铃声响了;三是有敲门声。别BB,我残血勾引一下他,你快来抓这个瓜皮。 万壹默默放下手机,他看着展朔放在桌子上不断震动的小鸭梨,以及门外传来的一直很有规律的敲门声,最后他起身走过去开了一下门。 黎扬愤怒地戳了一下死亡回放,“你怎么不来!” 门外的墨律一副杀猪的表情,“我都敲了这么久,你们居然不给我开门!” “……假的吧。” 黎扬有点抱歉,这时他无意中瞥见展朔桌子上还亮着的手机屏幕。 SP 枫零路。 漫天的星光。 冰山青年出声叫住继续走的他。 可是对方只是站在原地,平平淡淡地看往他这边。 他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但是他必须得自己亲自走过去。 走过去,抓紧他。 看着一脸阴翳表情的他,程工内心里面似乎知道了什么。 “你在生气。” 他开口道。 青年的脸色迅速恢复成平常,“没有”。 那么,他完全明白了。 压抑住忍不住跳动的心情,他想,可能几分狼狈。 或者还是什么令人震惊的存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着青年,顿了顿接着道。 “但是我一直喜欢一个人,是一个陪我很多年的男生。” “……”男,男生? 展朔开始兵荒马乱起来。 “很喜欢,很喜欢。” “很幸运的是,他应该,也比较喜欢我。” 听完最后的两句话,展朔十分震惊。 程工疯了,怎么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然后让他更吃惊地是,对面的那只冰山面瘫似乎不满于他的反应,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然后就着身高的优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哦不,夜黑风高之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他的身上,是一阵无比酷烈的青草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先拉个50%的感情进度条,下一章再减个40%美滋滋,水他喵的个十章再说 ☆、第 32 章 前文 糟了,是心肌梗塞的感觉。 一个很平常的深夜 233的众人早已沉睡,黎扬安安静静地躺着床上没有一丝声音,对铺的墨律床沿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清新气息,可爱的小万壹甚至发出了轻微的猪鼾声。 然而,展朔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睡不着的他愤怒地拿起床边小篮子里的小鸭梨,再次戳开屏幕。 看见屏幕正中央的数字,他不仅感受不到快乐,甚至有点绝望。 已经三点了! 都凌晨三点了! 再不睡我就要猝死了! 啊———! 好想现在冲到隔壁去打那个男人! 他又在床上滚了几圈,心情依然难以平复。 人生如戏。 那他的前半生还挺有意思的,每次演绎的内容无甚差异却都能被安排地天花乱坠。 首先,在这第一个十年。 他爷爷五岁的时候就被残酷的癌症折磨而撒手人寰。 啊不对,是在他五岁的时候。 他还能记得那天他从公园玩泥巴回来,看见他家的刑警队长展络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表情深切痛苦,整个人笼罩在灰色的阴霾里。 “……爸爸?” 看见他回来,展络抬起头,眼睛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茬。 “你爷爷死了。” 死……死了? 瞬间,一阵悲伤压抑的情绪把展朔淹没。回想起他与老干部爷爷在一起有笑有泪的往昔岁月,不知不觉鼻尖一酸,他甚至想开口唱一句:“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 …… 时间兜兜转转。 好的,这次是到了他十岁的时候。 在某个星期四,他正在和班上的小学生们一起嬉戏打闹的时候,他的班主任来到班上,把他叫了出来。 展朔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毕竟他这是突然被老师叫出来,内心不由得有点小紧张。 然后他看见常年加班的苏女士站在班级门口,表情咬牙切齿,仿佛就是被竞争对手抢了自己的指标之后对方还在自己面前狠狠吐了一下口水的样子。 “mama。” 苏女士蹲下来,精致的脸上面有两道淡淡的痕迹。 “朔朔……”苏女士声音哽咽地厉害。 “mama,怎么了?”展朔接着问了一句。 “你爸爸死了。” 就在那一瞬间,展朔感觉天旋地转,内心之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无力和刺痛。 他还那么年轻的爸爸,是他一直以来的偶像与骄傲。 每个星期五,都是一身制服的爸爸来接他回家。看见其他小朋友一脸崇拜羡慕的眼神,他就有点忍不住想对他们说:我爸爸不仅是个打击坏人的刑警,还是他们的队长,可以拿枪哒! 可是…… 明天的星期五,他也许不会来了。 他可能,永远不会来了。 在葬礼—— 苏女士本来一直很坚强地看着展络被送上火化的车,直到最后看见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挂满了眼泪的展朔,不由地再次崩溃。 “哭什么哭,没了他我们俩又不是活不下去!别哭!” 苏女士身着黑装,声音同她人一直颤抖着,抱着遗照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那么现在略带悲伤地到了第二个十年。 由于苏女士工作调动的缘故,她带着他搬了家,并打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