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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无奈与苦涩。他本意是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要闹到苟小小跟前,可谁成想毛蛋娘不是个好安抚的主儿。之前毛蛋他爹还抓了一块石头冲他们父女俩跟前,要他们血债血偿,要不是被人拦住,恐怕还真在他们爷俩的脑袋开瓢了。毛蛋爹当过劳改犯,也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啊。刘主任一边躲闪着毛蛋娘的攻击一边讨饶似的嚷嚷着:“我再赔你们点钱,我再赔你们点钱行不行——”也不知毛蛋娘是心动了,还是打累了,坐到地上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泼妇骂街似的吆喝:“你们打我的儿,老天爷饶不了你们啊,我可怜的儿啊——”见毛蛋娘终于罢手,刘主任牵着刘艾一路跑到苟小小跟前,舔着脸笑着说:“站长,你看这事儿…”苟小小斜勾唇角,冷笑一声,说:“刘主任,我说过了,你要对你闺女的言行负责。这件事你们自己摆平不了,你俩都别想再进广播站!”说完,她看向脸上没有半点悔色的刘艾,继续冷嘲热讽:“上任的第一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你还真是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望啊。”她压根儿就没指望刘艾能做好播音员的工作。刘艾她能不在广播室里生事,她就烧高香念阿弥陀佛了。可她也得有这样的机会啊。刘艾心情糟糕透顶,被毛蛋娘的哭声扰得不胜其烦,又被苟小小这么一说,内心简直要崩溃。可为了继续当播音员,她不得不把狂躁的情绪忍下来。从她扭曲到几近可怖的脸孔上,就能看出她竭力隐忍的表情和暴躁的情绪厮杀的有多么激烈。显然,她的表情管理和情绪控住成绩并不及格。苟小小和洪秀珍过去,两人一左一右把毛蛋娘从地上扶起来。毛蛋娘悲愤交集,还是能听进去洪秀珍说的话的。“毛蛋娘啊,怪我。小小她那广播站招播音员,我就不该掺和里头。都怪我,是我让她把刘艾安排到那个位置上去的…”洪秀珍现在说再多后悔的话都于事无补,事情已经这样了。“行了行了,看看小孩儿咋样了!”苟小小实在不想多说。那边刘主任拦住任良,低头哈腰低三下四道:“良、良子,你回去跟你姑说说,今儿这事也不能全怪小艾,让你姑跟站长…”任良冷着一张脸,微寒的目光淡淡扫去。刘主任的声音生生被他这一个冷厉的眼神截断,他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半个字来。任良冷冷的看着他们,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给他们下了一道通牒:“限你们今天晚上,截止到明天清早——要是安抚不了毛蛋一家人,你们爷俩就等着好看吧。”说完,他不再理会刘家父女,向毛蛋一家人身边的苟小小走去。其他军犬班的人也立马跟上。也不知书谁经过刘家父女时低低的骂了一句:“真膈应!”☆、第448章坑深448米再进云析市这天晚上,刘家父女使了不小的劲儿,才求得毛蛋一家原谅。毛蛋受伤这件事,算是平息下来了。但刘艾上任当天便出手伤人这一条罪过,苟小小可是记下了。等刘艾再犯,她就一并拿出来,跟她秋后算账!这事过后,刘艾大概是学聪明了,消停了一段时间。苟小小照常,上午跟生产队下田,下午跟军犬队上山。不知不觉到了十一月份中旬。差不多一个月过去了,闫氏约莫着连长的药吃的差不多了,从前两天开始就催着苟小小进城,再给连长抓点药。今儿一早,苟小小就去工兵营把车借来,把这个月她跟闫氏在山上采的草药装上车准备进城去。闫氏早早就来帮忙,担心苟小小身上没钱,还强要塞给她一些钱备用。“上回你给连长带的那个药,我看效果还挺好的。”闫氏把治好连长的希望寄托在了苟小小身上,“这半个多月,他人精神不少,嗓子也好了。这回进城,你还拿那种药啊。”“嫂子…”见闫氏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后面的话,苟小小没忍心说。连长得的事不治之症,她从城里带回来的药,只能起到缓解病情的作用,而不能根治连长的病…这个事实,对闫氏来说,过于残忍。苟小小如何说得出口。不过看她露出惆怅的神色,闫氏大概知道一二,也只是苦涩的笑笑就过去了,不愿再这个话题上多说。她主动转移话题:“天马上就冷了,这回你到城里,扯些好点的布子,我给你和连长一人纳两双鞋底子。”“嗯,我知道了。”“就你一个人进城?”闫氏不放心她一个人,“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吧…”“我老表跟我一块儿去,他估计快来了。嫂子你就放心吧。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不想跟军犬队一块儿上山,就在家歇着。过两天等我回来,咱俩在一块儿再去。”“好好好。”闫氏稍稍安心,过了一会儿,她朝苟小小苦笑了一下,似难以启齿般,吞吞吐吐道,“小小,你…你不在的这两天,我能不能睡你这儿?”苟小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立刻沉下脸来,压抑着澎湃汹涌的怒火低声说:“是不是刘艾她爸…”一提起刘主任,闫氏便目露惊慌和不安。自从上回她病重差点儿被刘主任强上那次过后,姓刘的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又去sao扰她几回。一想到那张色眯眯的脸孔,闫氏就隐隐作呕。这段时间,她每天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做的几件事就是一再检查门窗。就是热,也坚决不开窗户。把门插紧,她一样没有安全感,还把桌子推过去抵住门。刘家父女最大的本事就是一再刷新下限,做事做人越来越没有底线了。难怪苟小小觉得这段时间闫氏的精神不好,还以为她是每天干活儿累的,恐怕主要是受隔壁老刘的影响。闫氏见苟小小不说话,还以为她是不愿意答应自己的请求,便摆手说:“算了,算了吧…”“嫂子,”苟小小打断她,颇为认真道,“你躲一天两天不是办法,你回去后,那老色鬼还是会去sao扰你。”闫氏忍不住落泪,诉起苦来,“他想跟我搭伙过日子,还想把我住的那套院子收回去,你说我有啥办法!我生气就是回娘家,娘家的人也不愿意留我,我能咋办呀!”“躲,不是办法。”苟小小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我觉得你真得学学刘家父女死皮不要脸那一套——”闫氏张大泪眼看着她,十分不解的问:“你啥意思?”“刘家想把房子收回去,你尽管给他们就是了!”“那我就没去处了啊!”闫氏委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