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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瞎讲究,到林子里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了!”苟小小开口将活跃的气氛压制下来,“算了算了,不等他了,待会儿你们谁看到他,把战术给他说一下就行了。”“是!”“一连的刘明康、王铁刚、陈征,二连的黄鹏、张飞,还有咱们三连的任良、段大勇,下午都是要参加赛跑和自由搏击比赛的。也就是说,咱们三连的这俩跟一连和二连的那几个在这几项比赛中都会遇到。段大勇、任良——”“到!”只有段大勇一个人喊到,任良不在。苟小小看着他,说:“段大勇,你参加了五千米长跑和自由搏击这两项,长跑完了以后紧接着就是下一项自由搏击,我觉得中间的休息过程,你的体力可能恢复不过来,所以五千米长跑,你就当是自由搏击前的热身运动,别想着跑第一,别消耗太多体力,这样你在接下来的自由搏击的轮回战中才能坚持到最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明白!我在五千米长跑中保持体力,在自由搏击上才能拿更多的分!”“对,就是这样。”苟小小转而看向其他人,“剩下参加赛跑的人,我将才说的一连跟二连的那几个人,你们都认不认得?”几人纷纷点头,“认得。”“认得最好。”在严肃了这么久之后,苟小小唇角微微扬起,脸上多了一抹笑容,“短跑和接力赛这两项没办法,只能一个劲儿的往前冲了,一个人一个赛道,一个小队一条赛道。长跑跟短跑接力赛不一样,是可以变道的。到了五千米长跑的时候,你们去给我刚才说的那几个人制造一点儿压力——”有人愣住,就连三连长也是一脸懵然,“咋给他们制造压力?”“五千米长跑的时候,你们三个人为一个小组去围攻一个目标,我说围攻不是让你们真动手打他们的意思。你们每三个人选择一个目标之后,一个人跑他前头剩下两个人跑他左右两边。他跑快你们也跑快,他跑慢你们也跑慢。从精神上和心理上给他们制造压力——”三连长怀疑:“这办法行不行的通啊?”“长跑比的就是体力和耐性,下午那么热,谁心里都可能会有一些毛燥。你们不给他们让道,也是在消磨他们的耐性,等他们忍不了对你们动手,你们千万别还手。他们中有谁一旦动手,说不定就会取消参赛资格,到时候你们的机会就来了。”三连长脑子转的快,已经跟上苟小小的思路。“恩,一连二连只要有一个人被取消比赛资格,那他们五千米长跑这一项就少一个人的积分,上一个人的积分,那他们的比分就上不去了。”三连长看向下午参加五千米长跑的那些个兵,“能弄下来几个人,就看你们的了!”“诶,我这也是歪点子,行不行的通还不一定呢。”未来是个未知数,就算苟小小是从未来穿越来的,她在面对这个未知时也很惆怅不安,“取消参赛资格这个办法,如果真成了,也只能用一次。”三连长想了想,随即皱起眉头,“…对。”“真有人在赛场上被取消参赛资格,那其他人肯定会引以为戒不会再犯。”苟小,“所以,下午的长跑比赛中,你们主要任务针对的是二连,次要任务是给一连的那几个人制造压力。你们要是能把二连的人刷下来,那咱们连的比分超过二连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拿不了第一,咱就退而求其次,冲第二去。就在苟小小和大家商量战术时,任良正利用自己跟祁师长的关系弹劾利旅长。不,准确的来说,他是希望祁师长能活动关系要罢了利旅长的军官!“祁叔叔,利旅长啥德性,你也看见了。你明明在连队大比上,他却直接越过你给师部打电话,窦旅长和杨旅长都知道过来问你,利旅长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里!”任良竭力在他的祁叔叔面前黑利旅长。他一向不习惯跟首长打小报告揭谁的短,也见不得那样的人。他长这么大好像还是头一次在人前说谁的坏话,说得还这么卖力,却一点儿也不厌恶这样的自己…只要一想到今天上午苟小小因为利旅长的关系被赶出比赛现场,他心里就愤愤不平。祁师长当然知道他心里的小算盘,但他现在处境很尴尬啊,被夹在任家的父子俩中间,他何以适从?祁师长看了一眼老任,见老任一脸愤懑隐忍的样子,心中就有些不好的预感。老任啥脾气,祁师长是了解的。幸亏面前站的是他亲儿子,这要是别人家的孩子尤其是他自己手底下的兵,老任早就发作了。小小年纪不学好,花言巧语倒是学到了不少!部队里的思想教育就教会了他利用上级关系讨小姑娘欢心?老任一忍再忍,听任良接下来的几句,终于忍无可忍——“利旅长这个人作风有很大的问题,他这样的人只会败坏部队严明的风气!他居然还是个旅长,部队里有这样的人位列军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第365章坑深365米因为一个人听任良义正词严的说这么下作的话,老任忍无可忍,抬起手一巴掌照他脑袋上扇过去。早有准备的任良侧身躲过他这一击,他知道他爸不喜欢他说的这些话。他也不喜欢。一招不中,老任没有紧接着出下一招,而是抬着挥出去的那只手愤怒得指了他几下,劈着嗓子咆哮:“利旅长作风有问题,你的作风就没问题了吗!公然威胁首长,挺拽挺横啊,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求爷爷告奶奶要撸了人家的官,你本事大你咋不自己去撸了他的官!”任良不高兴的嘟囔:“我要是有那么大本事,还用得着来求我祁叔叔?”“你祁叔叔是你祁叔叔,不是你爷爷奶奶,你不是喊着要求爷爷告奶奶吗,你爷爷奶奶的坟头就在烈士墓园里,你倒是去啊!你眼里还有你爷爷奶奶么,清明节都不去给他们扫墓的不孝孙子,你眼里有谁?”老任一生气,把话题扯远了。任良一本正经的说:“我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我想见也见不着他们,我一直把他们二老放在我心里。”老任险些被气岔气儿,以往他们爷俩儿吵架的时候,不是急红眼就是恼红脸,不吵到脸红脖子粗不收场。可今儿他发现这小子在跟他老子吵架的时候,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也不能说这小子表现的过于淡定冷静,他还是有他的情绪,但是他的情绪不那么激烈了。这小子的情绪管理,啥时候修得这么好了?老任一个人跟吃了枪子儿吞了炮弹似的,他不甘心啊。他梗着脖子跟任良理论起来:“你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