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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看了任良一眼,目光中带点意味不明的笑意。苟小小的状还没告完,她竹筒倒豆子似的接着又说:“还有,那掰完的包谷棒,我专门晾在院子里的。他回来就叫我扫出去扔掉,我说那包谷棒晒干了可以当柴禾用,他说啥——”她学着任良当时一副高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说‘我家不缺那点儿柴禾’。”苟小小冲任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说我不会干活儿不会过日子!”任良不服似的,“你就是不会干活儿,就是不会过日子!”“你才不会干活儿,不会过日子!”洪大夫夹在他俩中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俩人就不能好好相处吗?☆、第47章坑深47米半个兵俩人都幼稚,谁也别说。在洪大夫看来,家里的这俩宝贝疙瘩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能拌起嘴来,都幼稚的很。“你不会!你不会!你不会!”两人你来我往吵来吵去就这么一句。就这么一句,两人都能吵得不可开交。洪大夫劝了几句没有任何作用,索性撒手不管了,径自往厨房去做饭。不用理他们,他们总有吵累的时候。果不其然,堂屋里的俩人很快就偃旗息鼓。任良神色郁郁,形容狼狈,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他进厨房后一屁股坐灶台前的木墩儿上,抓起一根干柴用力一撇,继而将撇成两段的柴禾丢进了火灶里头。柴禾在火里噼里啪啦的呻吟声,听上去有些痛苦。此情此景,颇为符合他此时此刻心情的写照。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洪大夫忍不住揶揄他:“你吵不过她,还要跟她吵弄啥嘞。你让着她点儿不行啊?”任良不吭气儿,半晌后又听姑姑打趣他:“这会儿咋变闷葫芦了?”见他半天不吐一个字,净气哼哼的拿柴禾撒气,洪大夫开口驱赶他:“这儿不用你,你到外面去吧。”任良霍然起身,有些愤然,“姑,你是不是也嫌我不会干活儿!?”这个问题——就算她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但她啥时候也没说过那样的话。她是没说过,但她的此刻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任良顿时觉得又气恼又委屈,抬手一甩,把干柴丢到地上,气冲冲的回自己屋里独自疗伤去了。他离开厨房没多久,苟小小把洗好的菜端进来,见灶台里的火烧得一窜一窜的那么旺,坐过去一看,才知道咋回事。“咋添那么多柴禾?”此刻,洪大夫心中庆幸,幸好苟小小没看见这火是任良烧的,不然俩人肯定又是少不了一番互怼。任良每次烧火都添很多柴禾——一开始洪大夫因此事说过他几回,不见他改正过来,后来就懒得说他了。这两天,苟小小一直觉得奇怪,任良成天在外面干啥呢?洪大夫早出晚归,是去医院上班。任良早出晚归,这苟小小就不能理解了。她忍不住问洪大夫:“洪阿姨,你这侄子是当兵的,他不在军营里住,咋每天还回家来哦?”“我们老任家从良子爷爷那辈儿开始就是当兵的。现在和平年代,不用打仗了,我大哥就把他送到学校里去读书。从小学到中学,十年寒窗,他到了大学,瞒着家里面一个人偷偷办了休学,然后就跑到这儿来了,非要在工兵营里当兵,说不想把青春浪费在学校里,他想要像他爷爷那样在战斗的第一线为老百姓谋福祉——”苟小小笑说:“没看出来,他这思想觉悟还蛮高的。”洪大夫也笑了,接着又说:“他爸是军区的首长,这边的工兵营迫于他爸的压力,一直没有将他纳入军籍,就给了他一个见习兵的位置。”“见习兵……噗哈哈哈——”苟小小忍不住捧腹大笑。原来任良这小子充其量不过算是半个兵!☆、第48章坑深48米忆苦任良是个见习兵,他这样的身份不尴不尬的还不如工兵营里的一个炊事员。这笑料够苟小小受用到改革开放。任良他爸却是个了不得的,能给工兵营施压,起码是团以上的干部。苟小小还有个问题:“洪阿姨,你是任良的亲姑姑,他姓任,你姓洪,你俩咋不一个姓?方才我也听你提你们老任家……”见洪大夫面露苦涩,苟小小不由得止住了话。洪大夫声音些许低沉,缓缓讲道:“我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良子他爷爷又是重男轻女的,为了家里能过的好点,就把我卖给了人家,就是我丈夫的家,从那以后改姓洪……我公公婆婆身体都不好,把我买来主要就是想在他们将来殡去以后好让我给他们儿子做个伴。”洪大夫越往下说,神情越悲伤。“我丈夫血气方刚,在我公婆去世后没多久,就参军去了。其实他一直有参军的想法,要不是顾及我公婆的身体,他早就去了。后来他参加越战,在战场上牺牲了……”洪大夫双眼蓦地通红,眼里渐渐泛出湿意,把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懊悔哽咽出来,“我听到他的死讯,受不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能保住他留给我的孩子……”“呜呜……”洪大夫泪如泉涌,捂嘴痛哭。苟小小手慌脚乱,跑过去笨拙的安慰:“怪我怪我!阿姨,我不问了,你也别哭了!”有些事有些话,压在洪大夫心上已久。她倾诉出来发泄一下,心里反而还痛快些。情绪稳定些后,洪大夫反问苟小小,“你呢?你爹娘呢?”苟小小变得吞吞吐吐,不知该站在哪个“苟小小”的角度来说自己的家庭背景。思来想去,她觉得她现在那个狠心的爹苟爱民实在不值得她挂在嘴边,于是她苦笑着将她穿越前的身世大致说给了洪大夫。“我的事……恐怕我说出来,你都不信。”“那有啥不信的。”苟小小惨然一笑,灶里映射出来的火光都化不开她此刻脸上的惨淡。心中不是滋味儿,她面上却强装一副乐观的模样,笑着说:“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是烈士子女呢。”迎着洪大夫透露出来的有些难以置信的目光,她接着又道,“我父母都是特警,我也有一个姑姑,是我爸爸的jiejie。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年我姑姑他们一家住的城市里发生暴乱,很严重的暴乱,他们一家四口连家门都不敢出,出去就是被街上的暴徒活活打死,但是困在家里也有可能活活饿死!”说着,她的表情渐渐归为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肃穆。“那些暴乱分子在我姑姑他们住的那个小区安放了炸弹,还挨家挨户的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