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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找到陆兄时,他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似乎相处得不错......”他说着,脸色变得为难起来,暗中注意这不惊的表情。 不惊脸上毫无异色:“却不知那人是敌是友?” 赛尔脸色微变:“那人,是宫主的死对头,名为阴郁,就是前段时间一直假扮成维棠的那人。” “如此岂非更好?”不惊站起身,神采奕然,“本公子去会一会那位阴公子。” 得知阴郁所在之后,不惊和枫林两人骑马出宫,将近正午时分才进魔都,找到阴郁所在的祥云酒楼。这酒楼规模不小,说是酒楼其实是酒楼与客栈合二为一,即可打尖,又可住店。 阴郁一行人就住在这里。 “大哥,他们还真的找来了。”酒楼二楼的窗口,有一持剑的人看见那少年与一位男子将马交给伙计之后,并肩迈入酒楼。 阴郁向窗外瞄了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旁边仿佛事不关己的星月沧澜,含糊的道:“无妨,正好我也有些事需要弄清楚。” 他早已收到消息,前几天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他一定要亲自见过不惊才能放下心来,不然的话也不会等着他们找上门来。 话音刚落,传来敲门声:“阴公子,有一位陆小公子求见。” 阴郁看了星月沧澜一眼。 星月沧澜微微挑眉:“叫他们进来。” 持剑之人正是阴敛,闻言微怒。大哥尚未发话,这伐九就自主主张,甚是无理。 阴郁却温和一笑,用眼神制止他:“无妨。” 门推开之后,进来的正是不惊和枫林。 “爹,你果然在这儿,让孩儿好找。”不惊似乎没有看见阴郁和阴敛,直接向星月沧澜道。 星月沧澜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并不热衷:“你来得太慢了。” 不惊顿了一下,也不冷不热的道:“是孩儿错了。” 阴敛一直盯着二人的表情,对二人之间的淡然语气极为满意。他阅人无数,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却是不像有情。他的视线也落在枫林身上不短时间,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星月沧澜自顾自的品酒,没有再说什么,右手习惯性的轻叩桌面,微眯着眼,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意味,看在旁人眼中平添几分诱惑。 阴敛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他身上,强压着眼中翻腾的情感。 不惊这时才转向阴敛,抱拳一笑道:“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阴郁。未知小公子如何称呼?”阴敛见招拆招。 不惊道:“在下陆放。” 阴郁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没有说什么。 “不知这位公子是在何处救了家父的?”不惊彬彬有礼的问。 阴敛微微一笑道:“在下的家门口。” “喔?”不惊皱眉想了片刻,又笑道:“多谢阴公子救命之恩。在下与父亲一别数日,极为想念,这便想带家父离开。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来日定涌泉以报。” 阴敛摇头笑道:“恐怕不妥,按理来讲,小公子与九兄能够团圆是美事一桩,只不过,九兄已答应在下去在下家中做客。” “什么?”不惊脸色大变,转向星月沧澜,“爹,您这是......” 星月沧澜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为父何去何从,你不必理会,自去忙你的事便可。” 不惊急道:“爹!您莫名其妙被人带出宫......带出家门必有阴谋,此时离开,孩儿实在不放心。” 星月沧澜摆手,淡笑道:“你知晓为父素爱美酒,此番与阴兄同行,并无不妥,无须担心。” 不惊坚定的道:“不行,爹,您一定要和我回去。您不懂法力,孩儿会担心您的。” “这......”星月沧澜皱眉,犹豫不决。 阴敛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不惊眼中这才露出一抹得意,对阴敛道:“阴公子,在下家中已生变故,必须带家父回去。阁下恩情,改日定当报答。” 话说到这份上,阴敛的态度也起了变化,笑容中多了几丝冷意:“小公子,在下救了伐兄时,他已然忘记许多事。小公子自称姓‘陆’名‘放’,在下岂止你是否真是‘伐’兄之子。所以,请恕在下不能让你带他走。” “如此说来,阴公子是不想放人了?”不惊扬眉一笑,一甩长袖,傲慢无比。 阴敛含笑直视着他:“小公子何必‘趁人之危’?” 枫林上前一步道:“小公子,你带公子走,这里交给我。” 不惊有一丝迟疑,低声道:“以一敌二,你真有把握?” 阴敛看见他不自觉的握住枫林的手以及他眼中浮起的担忧,唇角古怪的勾起。他竟然真的与这仆人在一起,无妨,只要不坏他的事即可。 枫林略略一笑,对不惊投去安抚的眼神。 不惊突然发难,一把攥住星月沧澜手臂,道:“爹!跟我走。” “慢着!”阴敛距离他较近,立即拔剑阻拦。 不惊轻松躲过,与星月沧澜从窗口一跃而下。 阴敛飞身想追,枫林身形一晃,已挡住他去路。 “何必着急?” 阴郁见不惊将星月沧澜带走,冷哼一声,企图从门口离开。 枫林微微一笑,使出分身术,也将他拦了下来。 不惊带着星月沧澜离开之后,并未走远,而是进了隔壁的一家茶楼。奇怪的是,这家茶楼空无一人。 “小公子,公子不会有事吧?”“星月沧澜”突然出声,口气焦急,语出惊人。 不惊自信一笑,道:“不会。” 原来,这“星月沧澜”竟是枫林假扮的,而那个“枫林”却是真正的星月沧澜。 那日,不惊一行人发现结界被人动过之后,便料定是水漪所为。他们几人本来早已对水漪起了防备之人,她的出现自然引起他们的注意。 不惊便让天雷暗中盯住她,结果,果然发现她有所图谋。水漪得知宫主在庆功宴上将拿出十八年的女儿红,心中便有了主意,偷偷将容邵交给她的药物巧妙的放入女儿红中,只道女儿红尚未开封,没有人能察觉到她所为。 她想的确实不错,却算漏了一直在暗中行动的天雷和天电二人。 另外一个算漏得人却是阴郁。上一次,他交给不惊和星月沧澜的那两枚叫做“无情”的药丸,他们不仅没有吃掉,也没有丢掉,反而辨认出它的药效。第二次下药,阴郁更不该仍旧选择“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