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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到发水的地方治水。顺带瞧瞧为何去年才修的大堤,今年就这么简单的被冲垮了。为了治住水灾,去年的时候户部划了不少钱过去, 一方面是为了救治灾民,更重要的则是工部新想了一个改进以往以土挡的方式治水的新办法。在土筑的大堤之上加上了石头累成坚固的表面。夯实内土加大普通土的承受能力。在河道周边挖同沟渠, 起到分流的作用。 照理来说,虽不能避免了水灾,可怎么也不能比以往的危害还要巨大才是。 虽说大隋皇权专治,但花出去这么多的银子, 还征用了不少的百信当劳动力,如今这一闹,劳民伤财,皇帝昏庸的罪名一下子就降到了隋帝的头上, 可谓是无妄之责。 隋帝盛怒,当朝便下了旨说此事断不能草草了事,一定要查出个原委。 朝堂之上因为君之一怒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一众朝臣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陛下的霉头。 “秦侍郎,你说这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下了朝之后几个关系教好的官员都聚集到了一起,对这次的事情充满了各种猜测。秦般也被户部的张济给叫住了脚。 秦般转身见匆匆叫住他的人是张济之后微微一笑,先是拉了拉自己因为风吹的不太整齐的衣服然后才说:“看不出来张大人平常只呆在户部不爱管麻烦事情,可是这次对这黄河水灾这么上心呢。” 他这个人吧,懒。户部刚好没事的时候就清闲的不行,有事吧,也不忙就是了。可这真的要比起来,有张济这么个对照啊他真的还算是勤快的了。只因为好歹他没事的时候还会和太子他们讲讲国事,但张济你跟他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发现是真的只要出了户部的事情啊他都没什么兴趣。用他的话说就是,他这个人胸无大志。当初考个功名也就是为了叫家里的日子好一些。如今能在京城为官那是祖上发了青烟了,也没什么再高的追求。 其实这话说的还算是含蓄,真的要秦般说。这张济就是个不愿意做那些个污杂的事情,也不愿意归个什么党派的人。像是这样的人,能坐到他的这个位置啊,那的确是运气使然。再要网上就比较困难了。他也是看的开的。 被秦般的话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张济摸了摸自个儿的脸,然后含蓄的将自己的头稍稍向一旁挪了挪,说:“子贤,你就莫拿我开玩笑了。”刚才他因为距离远,这刚下朝的,为了不叫人说闲话所以用秦侍郎叫的秦般。如今就他和秦般两人站的近自然用上了更加亲近些的称呼:“你也知道,我就是一穷苦人家的孩子上来的。曾经母亲为了叫我好好读书,一个女人家家的搬了两次房子。其中一次实际上是在黄河流域边的一个叫牛家村的地方落的脚。 牛家村的先生对我还挺照顾的。我这能考上功名大多都是归功于那位先生的教导。可后来有一次发了大水,房子都被冲垮了。娘亲带着我一路逃难到了京郊安了家。而那位牛家村的先生,之后我也去寻过,听人说好像是那次大水惹上了病,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昨儿个我路过城门的位置,看着被挡在外面的那些难民心生不忍。但也知道将之拦在城外是明智之举。朝廷也不是就这么将他们堵在外头不管他们死活,而是会派人送去粮食和衣物被褥的。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我小的时候。所以自然想知道个原委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年因为银子的事情,户部尚书大人和工部的尚书大人大吵了一通。他们大人说工部只张口不知道动脑子,要的钱都觉得像是白拿的流水一样狮子大开口。可工部的尚书大人说这是一劳永逸的一个法子,他们大人若是不同意那是因为他们大人的目光短浅。险些两人就大打出手了。好在陛下的御旨下的及时这才免去了一场灾祸。 要说起来,打私心里,听了工部的法子之后,他是站在工部那一边的。若真能因为这一次的大出血使得流域百姓不用再遭受洪涝的灾害那就是天大的一件善事。 可如今,这堤坝建好了刚刚一年的时间,这洪水非但没被挡住,反而更大了。工部尚书大人以性命担保他们的法子没有问题,更甚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顾危险亲自赶赴了灾区。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难不成真的是今年的水特别的大,大到新堤坝都拦不住了吗? “原来是这样,刚才是我不对,不应该那张兄开玩笑了。”秦般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有些愧疚的冲张济拱了拱手。他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打成了好看的眉结,薄唇抿了抿,深思之后才开口:“其实就我拙见,这件事情怕是天灾的可能性小,人祸的可能性大一些。” 他也在秀水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知州了,多少也知道些那些地方的官员天高皇帝远,管不着的那种小心思。如今的黄河那片,当初修建堤坝的时候就是工部派了一个侍郎过去做为指导,然后户部将钱划过去的。真正的堤坝修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但是当初既然是陛下拍板了花这么多的银子去修那个堤坝,那么必定是工部那边拿出了足够的理由来劝服了陛下。这堤坝可能不如当初工部许诺的那么坚固,但最起码不该连一年的水也挡不住。 “果然,子贤也是这么认为的!”张济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如今听到秦般的话后,更加自信。他之所以“不求上进”就是因为看不惯那些拉帮结派的人为己谋私。如今这事一出,他连说话都带了愤怒:“这工部的大人已经赶过去了,若是查出什么,那周雄那人必定第一个被推上风口!那种人真的是死一百次也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周雄就是当初工部派过去的那个侍郎,主管当初堤坝修建的工程。朝廷划过去的银子也由他一手掌控。可谓是权力巨大。如今这事若是真的人祸的话,也确实如同张济说的。 只不过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太早。否则容易将枪头惹到自己的身上。秦般拉了拉张济的衣袖说:“注意自己的言行,在事情清楚之前别妄下定论。” 张济也不是个蠢的人,被秦般一提醒,之前因为气急了没控制住的情绪也一下子藏了起来。 刘安早就看到被拖住脚的秦般了,只不过没有上前一直等在马车边。如今看到秦般好不容易走过来有些不高兴地说:“那个张济怎么拉着你说这么久?肚子饿不饿?” 秦般早上的时候不耐饿,如果是睡着倒是还好,可一醒了就想要用早膳了。这每天的上朝啊那就是靠着意志再坚持了,进宫的马车上还要塞两块糕点呢。可人张济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拉着人就聊,还聊这么久。人都走完了,看他刚才的目光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还是怎么的? 秦般最是享受刘安关心的小模样了,他这人啊看着五大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