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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被识破了心中所想,他是无所畏惧的。 “我虽没有二皇子和秦大人这般足智多谋,可到底行兵打仗的事情,做的多了也就熟能生巧了。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此次事情却是有风险,不过也正是因为知道事情难办,所以我才推荐的刘安。秦大人是不知道,刘安非但功夫厉害,还有脑子。这事啊,我也是觉得没有人比刘安来做更合适才推荐的。” 戚威担心秦般会觉得自己是否是和刘安有什么阴私所以才想要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情的,解释的时候有些急。他是真的看好刘安,觉得这人最合适才会推荐的。 “噗。”秦般被戚威那张已经被风沙和烈日摧残的不像个样子的厚脸居然还能勉强看出红的样子给逗笑了。 作为一个终日非打即杀与刀剑为伍的人,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笑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在秦般不是那种不顾及他人只是一味的笑的人,见戚威的头顶都快冒烟了,他也见好就收。有些困难的摸了摸嘴角,弯着眼睛说:“秦般知道的,戚大人为人正直。我只是想到有危险,所以才下意识的会担心,也算是常情对吧?” “对,对对!” “呵。” 秦般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他没有和刘安说,而是等到二皇子将他叫去营帐。 “我在想,行动能否顺利。” 正如他之前与戚威所说的,知道都知道,可就是心里放不下。刘安带的小队是今早出发的,两军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他看不到听不到,心里放心不下就只能这么站在这儿。正如他在京城之时,每每都只能看着驿站往来的方向,等待刘安的书信一般。 “这次二皇子让我为先锋带队,若是成了,那不久我们就能班师回朝了。”昨日从二皇子营帐中回来的刘安这么说,然后微笑着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说:“然后,我就能随你去见你父母了。” 明明一切都是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放不下,起起落落的,让他坐立难安。 “子贤,你这人啊就是想的太多,这么大寒天的站在这儿别他们那些出战的没事你倒是倒下了。那可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快回去回去,陪你站了这么一会儿我都觉得人僵了,也亏得你这么久了站得住。” 曹琦推着秦般往营帐内走,嘴中说着自己冷的要死,可却在找到了刘安特地为秦般寻来的暖手炉后第一时间将它塞到了秦般的手中。 看着忙前忙后的曹琦,秦般也觉得自己担心的太多了,手指轻轻敲了敲手炉的表面,手炉的温度很是适易,可因为刚才站在外面太久了,他的手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乍一触摸到这温度居然觉得有些烫手。 ☆、069 “郎将!他们出来了!” 由刘安率领的小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这么大大咧咧站在了蒙联军的家门口。先是叫嚣再是吹号, 然后就如同一个最普通没脑子真的被惹火了理智全无的莽夫一般,抡起袖子就要冲进去干架。嘴里骂骂咧咧的话几乎刷新了他们对汉人的认知。 要说那些人为何称为“蛮”?那多半的原因是因为礼教不普,武为尊。论骑马打仗个个好手,可的确没什么墨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衅?再说了,见刘安他们这么非同往常的样子,虽然因为吃了不少亏觉得应该小心谨慎些,但他们的心中还是会猜想, 是不是大隋那边粮草已经走向了尽头再也撑不下去了? “大帅,不可,我们再等等, 他们现在来叫阵随已是强弩之末,但还是有余力的。怕是抱着最后一搏的打算来的。如果我们再等上两天,他们粮草匮乏,士气受损, 别说把他们都饿死咱们不战而胜了,最起码会轻松上不少啊。” “哼, 我复可汗从来不需要用这种不光明的手段来取得胜利!” 这些人妖里妖气的,一肚子的坏水。他们草原上的儿郎哪个不是磊磊落落的英雄?可自从这人的到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说服了可汗尽想些损人的招数。是,打仗不单单只有武力就行, 还要讲究战术,可这战术说的是和大隋的军队那样的排兵布阵,并不是一味的如同一个懦夫一般躲着不敢迎战只等着对手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杀敌不杀降,两军大仗不累妇孺。可就在前不久, 他亲眼见着这个妖人祸及良家。大汗居然还制止了他的降罪! “大帅,话不是这么说的。这是战术,并不是什么大帅您口中的不光明的手段。”他可是大汗亲授的军师,虽说比不上复可汗,但也不是能被这么说的:“鄙人知道大帅英勇,看不上这些手段,但大帅也不能否认如果正面碰,我们无论是人数还是武器,都比不上大隋的军队不是?行兵打仗本就不是什么君子协议,能胜了,那就是强者。若不是鄙人的拙见确实有用,大汗如此圣明之人,又怎会让在下来当这个军师?” “你!”复可汗瞪着眼睛,右手边的酒碗被震碎成末。 “大帅息怒,大帅,军师言之有理啊。”一直站在一边的满脸络腮胡的大汗跪在了地上:“如果真的能不战而胜,那也能少流不少咱们的鲜血啊。” 每每与大隋对兵,都是死伤惨重。甚至有段时间,他们也清楚,每年必定会进军大隋不但是为了那些几乎可以说是大隋施舍的物资,还是为了能减少一些人,战场上刀剑无影,死了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减少了一个人要吃的饭要用的布匹。 听到流血,复可汗的瞳孔一阵紧缩,然后…… “那我们也不能做缩头乌龟,他们来了多少人?” 乌鳢克鲁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呵,这个复可汗在他看来不过是徒有肌rou的莽汉。这蒙军都是,脑子长着就仿佛是个摆设,如果是不仰仗着他,早就八百年前就回家了,一群残兵败将还和他在谈什么行得正坐得端。眼中的不屑几乎掩饰不住。 “回大帅,好像就只有一千人,是上次那个刘安带的队。” 刘安那次从他们的包围圈将人从他们的眼皮子低下带出去,虽说是敌军,但对于刘安这样的人,他们是尊敬的。 “他?我带人去会会!” “大帅,您就别去了,随便找个副将带上些人,意思意思就好。” 再次被阻拦的复可汗目露不满凶悍的视线扫在了乌鳢克鲁斯的身上,弄的乌鳢克鲁斯浑身就是一抖。好在没有和一开始刚接触复可汗的时候那样被一吓就觉得控制不住自己立马要失禁那般都脸。 “是谁带的人?”刘安目光如炬,看着来报告的士兵,一柄□□连枪尖都在颤抖。 那人的面色有些古怪,然后说:“是,是,是一个没见过的小卒,带了也就几百人。对了,还有之前我们去打探消息时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