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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上用膳的时候,我见师叔没在席间,师父也不知去向,便问了问师叔门下的大弟子梁渊,他说今日本应是梁楮负责来取师叔的早膳,可他们从昨天傍晚开始便未见过他了,梁门众人皆道他贪玩跑哪里快活去了,让我不用在意,可我在早膳散了后,把能寻的地方都寻了,就是不见梁楮的踪影。” 说完一大段话,沈之累的不行,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了嗓子,继续道,“我怕他真的出什么事,便想着一定要来禀明师叔。” 梁子湛皱着眉头认真听完沈之的话,问,“报到宗主那里没有?” 沈之道,“宗主那里我去过了,大师叔说宗主在闭关,不让我们打扰。” “那你师父呢?”梁子湛问。 “我师父未在房中。” 梁子湛思索片刻,对沈之道,“有没有可能楮儿是跟你师父去哪里了?” 沈之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绝无可能,我去楮儿房间看过了,他的床褥全都铺好了,很显然是昨晚刚想睡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被人叫了出去,跟着便无人见过他了。” 梁子湛觉得事态严重,便站了起来,对沈之道,“那走吧,去看看什么情况。” 沈之赶紧应了一声,放下茶杯亦步亦趋的跟紧了梁子湛,路过许欢言的时候,沈之没好气的说道,“你挡道了。” 许欢言面目表情的往旁边挪了几步,岂料梁子湛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一起去吧?”梁子湛问了一句。 “不了,你们忙吧。”许欢言低着头甩开了梁子湛的手,脸上那嫌弃的表情看在沈之眼里简直就是不识抬举的代名词。 沈之忍不住了,两步上前,一把捏住许欢言的下巴,看着他恶狠狠说,“师叔让你跟着你就跟着,废话怎的那般多?” 许欢言冷冷一撇嘴角,道,“可我不愿意跟着,还能强人所难是怎样?” “不识抬举!”沈之呸了一句。 许欢言却淡淡勾了勾唇,讽刺道,“我不识抬举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就这点力气?像挠痒痒似的。” “你......”沈之温怒,欲举起另一只手一起招呼许欢言。 “怎么?还要动拳头?”许欢言不屑的抿住被梁子湛咬的通红的唇,“来吧,要打快些打。” 梁子湛在一旁胆战心惊的看了两分钟,见许欢言真的伸着脸由着沈之打,心顿时一紧。 “够了!” 梁子湛在沈之后面给了他屁股一脚,“什么时候轮到你帮我教训徒弟了?先滚出门口等着我。” 沈之揉着屁股委屈巴巴的看着梁子湛,晶亮亮的眼睛里全是水雾。 梁子湛才不吃除了许欢言以外任何人的这一套,当即冷漠脸拎着沈之的后衣领将沈之小鸡似的扔了出去,而后他把门一关,微眯起桃花眼,对许欢言说,“外人面前,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许欢言咬着红肿的唇不说话。 梁子湛静静看了许欢言片刻,摇摇头走上前,弯腰探手碰了碰许欢言的唇,“别咬了,都出血了。” 许欢言别扭的侧过了头,道,“还不是你刚刚太用力了。” 这是在怪他刚刚咬重了? 梁子湛失笑,轻声道,“那我下回轻点,好不好?” “好你大爷!”许欢言红着脸瞪了梁子湛一眼,“没有下次了,你大爷的!” 许欢言恶狠狠说了好几遍你大爷的,颇有些语无伦次。 梁子湛弯着嘴角,拉住许欢言的衣角,“别说我那个老大爷了,我这倒是有话想跟你说,刚刚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沈之打断了。” “哦......”许欢言扒开梁子湛的手,“那就别说了,沈之还在门口等你。” “真不听?嗯?” “听你大爷!” “……” 梁子湛无奈的收住了话头,撩了撩许欢言额前的碎发,道,“真不跟我一起去?万一我也回不来了怎么办?” 许欢言错开头不看他,“你若真的回不来了,我大不了当再死一次爹,把你厚葬便是了。” “......” 梁子湛听罢,竟一时语塞。 再死一次爹......厚葬他......什么跟什么? 擦!梁子湛黑下脸,上前捏住许欢言的下巴,道,“我特么还没到能当你爹的年龄,你一点伤心都没有就打算这么厚葬了我?” 许欢言仰头看他,轻轻抬了抬眉毛,“怎么不伤心?我爹死的那年,我哭的眼睛肿的看不见东西,这种程度还不够吊唁你的?” “所以你会为我哭?” “......”许欢言顿了顿,别扭的说,“也不是为你……死个人谁都会哭吧……” 梁子湛听的哭笑不得,“傻瓜......”他轻轻吻住许欢言的鼻尖,将他搂进怀里,轻抚他单薄的脊背问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位置?” 许欢言身子一僵,什么位置...... 怎么说呢…… 他睫毛抖了抖,闭上眼睛想了片刻后才睁开。 “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师父。” “还有呢?” 许欢言坦然道,“没了。” “........” 梁子湛真是要被小家伙气死了。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心意也抛开在他面前看了,他竟然只是把自己当师父? 梁子湛眸光沉的吓人,“很好小祖宗。” 他将许欢言打横抱起来,快走两步,扔到了床上。 许欢言被他摔疼了,好半天才堪堪爬起来,他揉着手肘看向梁子湛,“你干什么?” “保持这个姿势,等我回来,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梁子湛黑着脸对许欢言说,“不过我不介意你一会儿把自己洗干净了。” 许欢言怔愣半晌,“洗干净……为什么?” “为什么?”梁子湛勾唇,“要我一一说给你听?” 许欢言明白了几分,立刻冷下脸,“不用麻烦了,我并不想知道。” “没关系,你很快会一清二楚的。”梁子湛半跪在床头,俯身在许欢言耳边说,“不管你把我当什么,这一次你绝对跑不了了。” .......... 中午时分,屋里热的透不过气来,许欢言将窗户都打开也无济于事,他坐在床沿边咬牙忍着热,就是不想遂了梁子湛的意去沐浴。 可身子着实黏腻的厉害,许欢言为了分散注意力,便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 眼前一旦漆黑一片,他便情不自禁的想起梁子湛今天早上对他说的那些和他身上黏腻感觉一般无二的rou麻话。 梁子湛舔了一口他的耳珠,对他说,“小家伙,你还是不懂我为什么会对你做这些?” 他摇头。便听到梁子湛低低哑哑的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