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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见徐mama一脸为难的样子,白夫人焦急起来,他现在可就这一个儿子了。 “那、老身就多嘴说了,”即便老爷吩咐了,可是她可不敢瞒着自家郡主啊,“大公子昨晚被老爷禁足了,房门都被管家给落了锁呢。” “这是怎么的?”白夫人倏地站起身来,瞪大眼睛质问起徐mama。 “管家说,是大公子不想成亲,惹怒了老爷。”徐mama说完这句话,就见她家郡主泄气地坐下,她忙上前端茶伺候,却被上座的人一把甩开,茶盏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我明明告诉过他的,不准忤逆他父亲,竟然如此不听话,枉我白疼了他几日。”白夫人怒不可遏地指责起白苒,一旁的徐mama见状不敢上前触霉头,只任她在那发泄,自己则悄声吩咐侍女们收拾好地上的狼藉。 此刻已成为白府关注焦点的白苒,因为被禁了足,不用出门跟人应酬,反倒自在得很,现在的他只一心想着季枫,期盼着天快点黑下来。可是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听着那三更的梆子已经敲过,他等的那人却还迟迟没有出现。 第38章 死了? 白苒等得又焦急又不安,季枫这人对他是很守信的,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可如今大半夜都过去了,人却还没有出现,他心想一定是出事了。想到这里,白苒再也坐不住了,他轻身翻出窗外,悄悄从院子里的角门那溜了出去。 “嘭嘭嘭!”出了白府的白苒,便直奔季枫所在的客栈,一刻钟后便气喘吁吁地敲起了客栈大门。 “来啦来啦。”他敲了许久,才传来店伙计的声音,等面前的门一开,也不理店小二对他说着什么,就直奔季枫所在的房间。 “哎、哎,这位公子,你可别把我们店里的客人都给吵醒了。”店小二见白苒急急忙忙地样子,没把他的提醒听进去,也忙跟着跑了上去,以防这人闹出什么事情,砸了他的饭碗。 白苒来到季枫的房前,使劲地敲门喊着他的名字,可是里面却依然安静得很,他使劲推推门,却也推不开,明显是落了门闩的。 “公子,您小声些,客人都要被您给吵醒了。”店小二听见白苒敲门的架势,忙上前来阻止他。 “我问你,今天这房里的人有没有出来过。”白苒一把抓过店伙计,不客气地问起他来。 “公子,你好好问就行了,别拽着我。” “快说。”白苒一把甩开他。 “是是是,这屋里的客人今儿一大早就去抓药回来,然后回屋一直呆到傍晚,出来煎了一碗药便又回房了,之后到现在都没再出来过了。”这间房里的客人,白天很少出来,有也是为了煎药,店里大伙都知道这是个有病的,都不愿意与他多接触,再加上客人自己吩咐过,没事不要去打扰他,所以即使他一整天都不出门,大伙也不会来过问的。 傍晚才煎的药?白苒拧着眉,突然抬脚猛得对门一踹,把一旁的店伙计吓得尖叫起来。 “公子,您这是干什么?”伙计失控的声音,在安静的客栈里显得格外地响亮。 此刻的白苒已经顾不上身边的伙计了,现在房里的这一幕叫他呼吸一滞,心头猛缩。 “啊,这客官是怎么了?”伙计跟着白苒进了屋,见这房里的客人昏倒在地上,吓得又出声叫喊起来。 伙计的声音惊醒了白苒,他急忙在季枫身旁蹲下,颤着手检查他的呼吸和脉搏,可是结果却令他崩溃,他瞬间疯狂地抓着季枫摇晃,失控地叫喊起来:“季枫,季枫,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 白苒疯狂的样子吓到了一旁的伙计,他心想:这人莫不是病死了吧,一时心里害怕,忙跌跌撞撞地跑出房去。 “季枫,季枫,你这混蛋。。。快给我醒醒。”白苒对伙计的离去没有一丝察觉,他依然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同时还抡起拳头不断地砸向季枫的胸口,希望能够激起那人的脉搏,只是那副狰狞的样子,若是旁人看到了,恐怕会以为他是个寻仇的。 白苒就这样努力地呼唤、敲打着季枫,可是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过去了,身下的人依旧冷冰冰地躺在那里,了无生气,他不禁抱着季枫失声痛哭起来。 “你睁开眼睛好不好,你睁开眼看看我啊,我是白苒,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那你快醒醒啊。季枫,季枫。”白苒满脸的泪水,他脑海里浮现着这些年来两人的点点滴滴,全都是季枫的音容笑貌,他的心一阵阵绞痛,无法接受以后没有了他的生活,明明怀里的这个人,昨晚还活蹦乱跳地,白苒不禁悔恨地责备自己,早晨明明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就没有把他留在身边照顾,怎么能叫他独自一人离开,“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都怪我,都怪我,你别睡了,醒过来骂我好不好,是我的错,你醒醒呀,别丢下我好不好,别丢下我。。。。。。”在这黑暗的深夜里,似乎只剩下了白苒连绵不断的呜咽声。 —— “老爷,大公子不见了。” “什么?”白老爷见管家一大早匆匆来报,没想到竟是那逆子不见了,“给我把他找出来。”他盛怒地命令道。 “是。”管家迅速地退了下去,带上府里的家丁,一行人急匆匆地出了白府,要说白苒在这连玉城有什么地方会去的,管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家客栈。 “哎呦,白管家来啦,今儿这是。。。有何吩咐啊。”客栈掌柜一见到白管家,就赶忙堆起笑脸上前招呼,却猛的见到他身后的一群家丁,不禁紧张了起来。 “掌柜的稍安勿躁,在下只是来寻人的。”白管家开口安抚着说:“请问掌柜可有见着我家公子呢。” “啊,在、在楼上呢。只是。。。”掌柜的一脸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白管家目光顿时凌厉了起来。 “只是、那个人,就是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神秘的客官,昨儿好像”掌柜的说着说着又朝前挪了几步,轻声说出下面的话,“死了。”他家客栈可是要开门做生意的,要是叫大家都知道他店里死了个人,那可不得了。 管家听了一脸惊讶地追问他:“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那位客官昨儿大半天都待在房里,晚间出来熬了一晚汤药,就回了房再也没出来,跟平时没两样,谁知道白公子半夜突然跑了过来,闯进了那房间,那时人就已经躺地上没气了。”这掌柜的昨晚在听到异样的声响之后,就出来查看是怎么回事,听伙计说了来龙去脉,楼上又传来了哭喊呜咽声,他一时也是不敢上去打扰。 “我上去看看。”管家听了之后,只叫家丁们都在楼下等候,自己则上了楼,朝掌柜指的位置走去,然后他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