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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在他犹犹豫豫的时候,郎山说话了。 “你跟你那个经纪人是怎么回事儿?” 郎川真有种被闷棍打着的感觉,郎山这狐狸果然发现了。 狼大爷已经心乱如麻了,一边估算着郎山对这事儿的态度,一边想着自己能蒙混过关的概率有多大,一旦兜不住了,又会如何? 郎川真是七上八下心里不停的在打鼓,别的不怕,他怕再牵连到江为止,关于出柜的事情他的打算是先把家里人搞定了再让江为止出现,免得受无妄之灾,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才第一次上门就被郎山看穿了。 不管多乱,郎川面儿上还一样的镇定,他假装冷,煞有介事的搓着手,然后费解的看着郎山,装傻道,“什么怎么回事儿?” 郎山看他,“从小到大你撅屁股拉几颗屎我都算的出来,你现在跟我装傻充愣有必要么?” 这形容…… 郎川一咧嘴,“刚吃完饭,你恶心不恶心!” “不想恶心就说实话。”郎山道。 “我跟他挺好啊,没啥事儿,他挺照顾我的,我俩也挺合拍,今年公司发奖我还得了个杯呢。” 郎山斜着眼睛看他,慢悠悠的抽了口烟,“小子,非让我说明白么?” “说什么明白?”郎川皱眉。 “你俩在奶那屋捅捅鼓鼓怎么回事儿我不知道?吃饭的时候俩人干啥呢?还有刚才……”郎山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扫了眼,“衣服穿的挺快啊。” 郎川咽了口唾沫,郎山这看的也忒仔细了吧! 他以为他瞒的挺好,没想到都被发现了。 所以这家伙是特意来抓人的吧! 郎山又抽了口烟,看着前方突然冒出一句,“么么哒哈。” 郎川:“……” 郎山眼珠又移回来,“来,给哥么么哒一个。” 郎川:“……” “哥还没看过你么么哒啥样,来,么个。” 郎山往这边凑,被郎川一巴掌拍开了“滚一边待着去!” “郎川,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圈子里那些破事儿?”他也不逗他了,郎山不疾不徐的说,语气相当的威严,“男男女女的胡搞一通,以前最多是乱点,顼在连性别都不分了,什么都敢玩,女的玩男的,男的玩男的,还有特么的玩人妖的!都特么什么风气!” 郎川不乐意了,“你能不能不把我俩和他们放在一起?” “不一样么?”郎山略嘲讽的哼了声。 “能一样么!”郎川语速飞快道,“我跟江儿我俩处对象,和他们瞎扯的压根就不能相提并论。” 郎山站住了,不动弾,烟烧着冒出的烟一股一股的往上升。 第二卷 冰火相融 第一三四章 郎山的话 “你看什么?!” 见郎山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郎川又开始吼,他刚才不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因为诸多考虑,他和江为止的事情暂时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但郎川心里其实是无所谓的,知道了就知道了,省得到时候为难不知道如何开口。 再说,郎山这家伙把他们的事儿说的这么不堪,这郎川怎么能受得了,他不能让他家江小妞受一点委屈,也不能让他被定位成那样,他必须得纠正郎山的思想。 对他这个大哥,郎川其实心里是有点怕的,他俩差不了几岁,但虚长那几岁放在那里,从小他哥就比他爹威武霸气,上小学的时候一提他哥,那震慑力绝对是杠杠滴,等大了之后,郎山一句话,他的小伙伴们一个个全都溜溜的听话了,没一个敢忤逆的。 不管到什么时候,郎川面前都有他这个大哥。 闹归闹,说到正事儿的时候郎川对他就像上一辈人似的很尊重。 “我和他们瞎玩不一样,我挺喜欢江儿的,他也喜欢我,所以我俩是正常处对象,不是玩。” “正常处对象?”郎山哼了声,“俩老爷们处对象,你俩玩的够花花的啊。” “谁说男的就不成了?” “就我奶惯着你,我早说那圈子不是你该进的地方,好的不学学一身臭毛病,还学人搞同性恋,玩男的,郎川你大发了啊你。” “用学么?说不定我天生就这样,之前不知道,遇到江儿就激发出来了。” 郎山嘶了一声,抬脚就要踹,郎川从小没少挨他哥揍,但他一直没服过,那可真是拼尽所能的打回来,所以看他这架势郎川就往后退了步,不过郎山没踹人,兄弟俩对打的场面也没发生。 “你激发个屁你!”郎山恶狠狠的骂了句,像想把刚才没踹出去那脚骂回来一样,“你特么的是搞男的那种人么?!从小不大点的时候就知道撩持小丫头,不是掀人裙子就是蹲人家门口一坐一下午,因为这事儿我去帮你揍过多少人,人小丫头也特么够委屈的,让你占完便宜,她哥她弟还得让我揍一顿,好,这都不算什么,咱说别的。有一次咱奶烙饼,烙一半全让你给顺走了,你说你要吃了也行,特么的全偷着给你们班的小丫头送去了,咱奶忙活一晚上最后全家人没吃饱,到后来人家长莫名其妙的送了堆饼回来,还问咱家怎么回事儿,你瞅瞅你办的这些事儿,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天生就是!” 郎山又狠狠的剜他一眼,夹着烟用手指头点着他。 “你说你大小就这么早熟,按理说指不定多少个小丫头找上门来让你负责认爹呢,特么的搞到最后你还是个纯情的,都多大了还特么的是个处男!合着你就敢想想不敢真枪实弹的来,你特么的说说,你也叫个老爷们!” 郎川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本来据理力争想和他吵一顿,到最后脸一红,踢着鞋尖嘟囔,“哥那不是一回事儿……” “那是哪么一会儿事儿?”郎山斜楞着眼睛冷哼,“留了那么多年的童子身最后特么的给了个老爷们,你特么……” “你够了!有完没完啊!一口一个老爷们你要干啥啊!”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受到了强烈的伤害,血条真是一块一块的往下掉,“跟你说正经事呢你能不能不埋汰人!” “什么是正经事?”郎山问他。 “你就说,你现在来找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就是为损我?” “不是,”郎山把烟掐了扔路边,“我想问问你,你把他带回来是啥意思。” “不是早说了么,我俩明天去大帅府,过完年我要拍张学良,这戏的导演是……算了我知道你对娱乐圈没兴趣,反正就是个大导演,江儿费了挺大心思才让他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