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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其贤德,岂会是空xue来风之言。是以底下的人总有些不平之语。 赵简朝着围观的人群扫了一眼,随后向旁边的影卫示意,影卫领会,一道暗箭出去,那边说的最多的人便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下,鲜血沿着雨水缓缓流开,所有人要么惊吓的当即不敢动弹,要么转头就跑。定西王仰天长笑,“赵简啊赵简,你这皇位坐不长久了,总有一天,你的头也要被砍在这里,我张临远就在天上看着,看着你是怎么踏上这黄泉路的。” 赵简不发一言,只是一直冷笑着,在场的人无一不觉得瘆得慌。赵简抬头看了看天,没有太阳,但基本的时辰还是可以判断的清楚,手微微抬起,唇微微启开,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行刑。” 刽子手起刀,却被人一箭穿胸而过,血溅当场。穆成用尽一身轻功飞到刑台上,顾茳晚所带的影卫一一闪出,对上了赵简的影卫。一样的招式,一样的着装,一样的武器,一样的,绝杀十二影。赵简倏然站起,他也没有想到出了这样的变故,绝杀十二影乃是帝王影卫,怎么会有另外一个相同的组织存于世上,这岂不是说,他大夏还有另外一个皇帝么? 双方人马斗得难舍难分,穆成搂住定西王,刚问了一句,“还好吧。”随后脸色大变,看到已经加入战局的顾茳晚时,面色更是清冷,隔空传音,顾茳晚分明听见穆成说的是,“快走,中计了!” 顾茳晚转身,分明看见穆成正在和定西王打斗,而那个刚才还对着皇帝怒骂的人已经换了面容。 ☆、74|10.16独发 第七十四章剑寒九州 “人是假的,赶紧突围去找临远!”穆成一把剑舞的煞煞生风,而皇帝找来假扮张临远的人武功也不低,穆成虽占着上风,但也是分身乏术,根本抽不出空来帮助其他人,只好对顾茳晚大声喊道。 刑场出此变故,刚才还留下来百姓都匆匆跑开,生怕慢上一步就被身后的人生吞活剥。可怜那些官员,一个个胆战心惊的站在雨中,看着地上的鲜血一点点在雨水中散开,最后又消失不见。 “走!你们还走得了吗?!”赵简站在监斩台上笑得猖狂,“□□遗训可没有说朕杀不得你们!没想到你们真有这么大胆,竟然真的来劫法场!今日,朕的御林军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顾茳晚所对战的人是皇帝的御前带刀侍卫,其虽然武功高强,但顾茳晚有灼华剑在手,不久就将对方杀的片甲不留,最后一剑直戳心脏。留心一看,周围一圈又一圈的军队正在包围刑场。劫法场是万不得已之下的决定,速战速决是最好的方法,可他们都没有料到,赵简竟然会使出调虎离山之计。方才那个冒牌的张临远所说的逆反之话恐怕也是赵简提前说清了的,大逆之言就是为了让他们完全相信此人的身份。 这一次来劫法场,来的人不过是穆成,顾茳晚并绝杀十二影。他们虽然武艺高强,可凭借十四人之力打败这万万御林军却是万万做不到的。说时迟那时快,顾茳晚朝着赵简疾奔而去,几招杀掉了他周围的亲兵,灼华剑架上了赵简的脖子。 “谁敢动,我便立刻杀掉你们的皇帝!”赵简没想到顾茳晚的动作有这么快,根本没有提防。顾茳晚的剑刃距离他的脖颈不过一寸的距离,赵简微微退开些许,一瞥眼却发现了剑尖上的“灼华”二字,世上敢称这二字的剑只有自己御书房暗格里的那一把,可这把剑剑身所散发出来的冷冽寒气却比御书房的那一把更甚。赵简眼神一黯,灼华剑另有一把,绝杀十二影还有其他的组织。那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顾茳晚此话一出,还在战斗中的人立刻停下了手。他们停手,不代表穆成并十二影卫也要停手。这样的情形,岂不是任人宰割。赵简冷笑了一声,仿佛不在乎脖子上架着的剑,反而扬声道,“不必管朕!” “你还真不怕死?”顾茳晚的剑距离动脉又近了几分,眼神也冷冽了许多。 “怕,谁不怕?可是你不能杀朕,也不敢杀朕。”赵简冷笑道,“否则你早都动手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赵简的确不笨,顾茳晚此刻若是杀了他,背上的就是弑君的罪名。所以他不敢他不能,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 “是,我是不能杀你。”这个时候杀掉他,无异于自寻死路,这么多的御林军,他自认不能逃脱。更何况,他根本没有足够的威信在杀掉赵简之后就登上帝位。 赵简笑了笑,以为自己抓到了顾茳晚的软肋,而顾茳晚的下一句话却将他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我是不能杀你,那杀掉你的阿九却是没有一点问题,我想,天下消失一个皇帝要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可这世上消失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应该无伤大雅吧。” 赵简自知知道阿九的人屈指可数,可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查到的。看到赵简慌了手脚,顾茳晚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不叫他们住手!” 赵简手缓缓升起,“停!” “张临远现在何处?” “城外小树林。”赵简抿了抿唇回答。顾茳晚立刻告诉了穆成。 穆成虽知这是最好的时机,可也明白此时不脱身定西王必定凶多吉少,一招解决掉周围的几个人,穆成跃上房顶,朝着城外小树林奔去。 “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和阿九有什么关系?”赵简一激动,连“朕”都忘了说。 “灼华,绝影,顾姓,这些还不够清楚吗?”顾茳晚冷笑着回答,“欠别人的总归是要还清的,这一账,我们日后再慢慢算清,你的阿九我暂时不会杀,这你可以放心。” “你是那个孽种?!”顾茳晚,确切的说是赵钦,出生的时候赵简也有七岁。当时整个皇宫里只有这么两个孩子,赵简对于这个堂弟很是好奇,可是自己的父王却以孽种称呼他。小孩子学东西是最快的,所以,这两个字并那个襁褓里的小婴儿就这么映入了他的脑海,这几十年来都不曾忘记。 “孽种?”顾茳晚轻蔑道,“谁是孽种我想你心知肚明,这天下是谁的我想也不用我多说了吧。”说完,顾茳晚直接收起剑,凭着绝顶轻功朝着外头飞去。御林军见皇帝已不再受贼人桎梏,立刻要追上去,却被赵简喝回。他不知道顾茳晚说的是真是假,但他赌不起,赌不起江山社稷,也赌不起挚爱之人。 穿过军队的时候,顾茳晚眼睛瞥到了一边站着的刘赟,眼睛里寒光毕现。微微改变方向,顾茳晚朝着刘赟飞去,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朝着那边过去。刘赟还没有反应过来,灼华剑已经穿胸而过,让人奇怪的是,刘赟的胸口并未留下一丝鲜血。灼华剑更是滴血未沾,这算是顾茳晚在这种时候能给刘赟最大的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