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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也非也,若你师父我是鬼修,乖徒儿,你想你还能完好的站在这里吗?”林风踱着步子往前走了一步。 言玉衡往后躲了一步,他有些怯怯的问道:“你又要做什么?” 林风蹙眉,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言玉衡心脏狂跳,失声叫到:“你把我扔的那么远,我又没有修为......” 林风隔空甩了言玉衡一个巴掌,斥道:“借口!明明是你自己耽搁了时间,害我苦等。” 言玉衡被这一巴掌打的左半边的脸都麻了,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你跟踪我?” 林风表示不屑,一脸你还需要跟踪的表情。 言玉衡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对跟着他的‘师父’说道:“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为何不问你师父我?”林风邪笑着说道:“别忘了我是从哪里把你带出来的。” “你?”言玉衡哼笑一声,“抱歉,我现在不想知道。” 林风不怒反笑,他缓缓抬起一只手,在空气中画了个不知名的符咒,言玉衡看着那熟悉的手法,心里后悔万分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锥心咒! 疼痛如预料般瞬间降临,言玉衡掐住左胸,却连一声痛哼都喊不出来。 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言玉衡心里这么想,随即又苦笑一声,这世上哪里有被锥心咒杀死的人? 他蜷缩在肮脏的地上,终于忍不住冲着林风做了个口型,我想知道。 林风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正在此时,突然空中传来一声怒喝:“何人伤我师弟!” 言玉衡抬头,竟然发现自己的师兄御着剑正冲着这边来了。 “哦,美人来了。”林风挑起一个兴味的笑容,“不过我不可想美人对我的印象不好,那么,我等着徒弟你哦。”林风说完,脚下一个瞬移,消失了身影。 言玉衡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师兄从剑上跳下来,急急的奔了过来。 “师兄......” “玉衡,振作些!” 言玉衡想站起来,可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他贪婪的吸了一口师兄身上传来的香气,慢慢闭上了眼睛。 第45章 第四个故事 “师兄!”言玉衡惊叫出声。 随即他闻到一股让人安心的香味,接着一双冰凉的手按在了他的额头。林风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玉衡,你醒了?” 言玉衡睁开眼睛,林风坐在床沿,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 “师兄,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那个变态抓走了,而且......”言玉衡突然睁大了双眼,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眼睛里满是恐惧。 林风一脸奇怪的沿着自己师弟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玉衡,你怎么了,这东西是从你身上拿下来的,你怎么像是看到怪物一般。” 言玉衡顿时明白自己经历的并不是梦,而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他勉力压住颤抖的声音,侧头问道:“师兄,你打开看了吗?” 林风摇头,随即又一脸神秘的问道:“师弟,难道你又从哪里淘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进来?你的修为只是暂时被封住了,待你身上好了,我会亲自为你解开封印的。” 没打开就好,没打开就好。言玉衡舒了口气,随即把矮桌上的小纸包拿到手里,压在了枕头下面。 林风一脸好奇的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连师兄也不能告诉?” “不是什么好东西。”言玉衡耍起了无赖,他有些艰难的坐起来,提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师兄,我父亲来了。” 林风大惊道:“伯父来了!” 言玉衡点了点头,没有提那天他遇到自己父亲,却被护卫打伤的事情。 林风表现的比言玉衡还要紧张,简直是坐立不安。言玉衡虽然修养了一个晚上,但也经不住林风这样问东问西,索性把林风赶了出去。如今他的一切行踪都能被他的那个‘师父’知晓。这样坦然的面对,至少心里少了一些恐惧。 而另一间房间里,林风换来侍从,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件簇新的华服来。侍从小心的用双臂捧着,又一脸疑惑的看着林风。 “把这件衣服给玉衡拿过去。” 侍从应了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林风坐在床上耐心的等待着,片刻之后,言玉衡果然来了。还拿了一壶酒,行走间酒香浓郁。林风只闻了一下心里就有些痒痒。 两人落了座,专心品起酒来。 言玉衡摩挲着手心的那个小纸包,一边倒酒,“那身衣服是师兄亲手为我做的吧。” 林风抬起头,严重氤氲着朦胧的水汽,看的言玉衡下腹竟然一紧。 “师弟是猜的?” 言玉衡摇头道:“上面有师兄身上的香味。”其实是体香,不过这样说太过梦浪,言玉衡明智的选择了香味这个词。 “噢。”林风笑的像是被看破心机的小孩子,又道:“既然伯父来了,穿身好的也让伯父放心。” 言玉衡低头抿了口酒,低垂的眼眸掩住了他心里的所有想法。似乎是终于下了决定,言玉衡收起了手心的纸包,专心和林风品起酒来。 又修养了几日,直到言玉衡身上的伤都好了,两人这才去了言父住的地方。 言父身为朝廷宰相,身份自然很高,因此很容易就能打听出来他的住址。 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拦言玉衡,所以他很快见到了他的父亲。 三人谈笑风生了一阵,言父表达了自己对言玉衡的思念和期盼,并希望他能回到京城言家继承爵位,因为言父已经时日不多了。 言玉衡面上悲戚,实则心里倒有些不屑。那日在郊外,他明明瞧见自己的父亲挑开车帘向外看了一眼,却没能认出他来,着实让人心凉。 “父亲,虽然我被逐出扶摇派,可是我身为修真之人,几百年的光阴弹指而过。若是继承了爵位,反倒落人口实。” 言父沉默,半响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再也不提这件事情,反而设宴招待两人。 言玉衡虽然不知道他的这个父亲打的什么主意,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言父来到这里肯定不是为了他。不过这一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酒宴上,言父频频劝酒,三个人都喝了不少。 言玉衡趁着没人注意,终于将小纸包里的东西倒在了酒里。 “师兄,来,我敬你一杯!”言玉衡眨巴着大眼睛,笑的像个孩子。 那么单纯无辜的眼神,林风装作不疑有他,接了过来,手收回来的时候言玉衡忽然抓住了手。 言玉衡脸上染上了一丝醉意,舌头也仿佛打结了一般,“师兄,要是喝完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