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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见我说我有要事要跟你商量吗! 看着秦书的背影,段移有点儿焦虑。 很快,背后就传来了一阵幽怨地目光。 他转过头,正好看见盛云泽包含着“你想吵架吗”的含义的目光。 段移正襟危坐:“绝无此事!” 盛云泽:“哼。” 段移:“我高一就跟秦书认识了,靠我们俩就是单纯的考试作弊结下的不解之缘,我们俩互相抄,他倒数第二,我倒数第一 ……” 盛云泽被他逗笑了。 盛云溪眼看这里也没自己位置,见过他爸的那些亲戚之后,就打算开溜。 谁知道段移忽然问了一句:“哎,问你们俩个事儿。” 盛云溪坐了回来,盛云泽撑着下巴也是一副随便听听的样子。 段移自己纠结了一会儿,就用一种正常的讨论的语气说出来:“你们觉得平行宇宙真的存在吗。” 盛云溪还没什么表现,但是盛云泽忽然坐直了身体。 段移注意力都在研究自己说出去的话上面,没注意到盛云泽的反常。 盛云溪:“这个,难说吧,有些人觉得有,有些人觉得没有,你觉得有吗?” 段移:“我以前觉得有,后来又觉得没有,现在又觉得有了!” 盛云溪:-- “嫂子,你好纠结。” 段移靠在沙发上,仔细思考这些天跟盛明和盛夕的相处。 他现在不敢看盛云泽,其实心中已经隐隐有些预感盛云泽可能猜出什么了。 段移知道盛云泽很聪明,也知道他记性好,他开学的时候就口无遮拦的跟盛云泽提到过盛明跟盛夕,这事儿让他现在都后悔——他要知道盛明和盛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他一定不跟盛云泽讲这些废话。 只是段移不知道盛云泽到底猜出了多少。 “你说……”段移坐在沙发上,艰难的开口:“有没有这种情况呢。” 酒店安排的书房还挺大的,段记淮他们坐在另一头,段移三人坐在书房的小沙发里。 那边说什么都听不见,段移只觉得书房里很安静,安静地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到。 他说:“一个人有没有可能穿越到平行时空之后,再穿越回来。” 盛云泽开口:“理论上可能,实际上不可能。” 盛云溪点头:“老盛说得没错,假设穿越存在的话,所需要的能量加起来比一万个原.子弹一起爆炸还强,而且时间流逝的速度是和物质的速度成反比的,你的速度超过光速,才有可能实现穿越。当然这个假设在理论上是成立的,目前为止没讨论出结果,穿越这件事我都把它归类到玄学上面,很难解释。” 她顿了下:“也说不定是真的出现过,只是我们不知道。” 段移还有心思开小差:秦十五不是经常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吗,真是个中二病。 他还是不死心:“那万一真的存在呢,比如说类似落水、跳楼这种,或者撞击……” 段移原本想说车祸,但是又怕说得太明显,改了个方式:“产生了一些能量,然后穿越呢?” 盛云溪:“那就更不可能了,假设撞击程度最严重的——就算它是连环车祸好了。” 段移心里惊悚:我靠不愧是盛云泽的meimei,这也太敏锐了! 转念一想,又觉得盛云溪说得不对,如果穿越真的不能成立,那盛明和盛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世 界中? 盛云溪拿了一支笔和一块橡皮:“假设这是两辆车,撞击产生的能量和穿越所需要的能量相比,就像一支笔和一块橡皮撞在一起,对比一个原.子弹爆炸的能量,差距就有这么大。” 段移不解:“可是他车祸之后真的穿越了平行时空呢,有了一些记忆,难道是假的吗?” 盛云溪:“车祸只会造成两种可能:死亡或者昏迷。” 少女又停顿了一下,挑眉:“你怎么确定它拥有的记忆是穿越,换个思维想,为什么不是昏迷之后残留的记忆。” 段移如遭雷击,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可能!” 他是十七岁,也就是高二升高三那个暑假发生车祸的,他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多了十几年的记忆? 段移结结巴巴地解释:“如果他发生撞击的时候只有二十岁,可是多出来的记忆是二十岁以后的,而且切身实际的生活过呢?他连孩子都有,怎么可能是残留的记忆?” 盛云溪一愣,撑着下巴:“那他怎么确定自己发生车祸的时候是二十岁啊,万一他醒来的这个世界是假的,他认为的平行时空的世界才是真的呢?” 说起这个,盛云溪还提到一件事情:“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听我一个学长说过,他的导师研究的就是这个方面的课题,是跟计算机相关的,我觉得挺不靠谱,他们的做法是把一只猴子的思维上传到电脑中,然后实现人工智能,用在全息游戏上面。” 她笑了一声,似乎觉得很离谱:“就跟让一只猴子在电脑前坐四百年它就能敲出一本莎士比亚全集来一样,无稽之谈嘛,我学长还想拉我去研究,我才懒得理他。” 段移的脸色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他隐约记得,盛云溪最后攻读的专业是基因工程。 盛云溪只是随便口嗨一下,万万没想到段移能吓成这个样子。 被她哥瞪了一眼之后,盛云溪火速滑跪:“嫂子我随便说说的啊,你别当真啊,我们就讨论讨论……” 段移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放在手里没喝,过了会儿又放桌上,典型的心不在焉,嘴唇有些发抖:“没事,我也随便问的。” 盛云溪一见情况不对,连忙找机会开溜,然后双手合十给他哥道歉:“sorrysorry,不知道嫂子这么不经吓。” 盛云泽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盛云溪脚底抹油就溜走了。 段移的状态实在不好,而且他觉得屋子里很闷,看什么东西都看得很模糊,连忙站起来:“我想去花园里走走。” 盛云泽没说什么,只跟盛父和段记淮打过招呼,在盛父“哦~我懂得”的暧昧眼神和段记淮“你要是敢对我儿子出手你小子就死定了”的死亡凝视中,走出了书房。 酒店挨着教堂,那边的婚礼准备的热火朝天,来来往往的记者和媒体穿梭在红毯上。 段移跟盛云泽穿过一条鹅卵石小路,拨开两边的竹林,脚下踩着雪咔吱咔吱响,找到了一个小花园。 北方的雪一下就是鹅毛大雪,跟南方不一样,地上虽然已经清扫过一遍,但青石板路还是很滑。 段移找了一个走廊背风的位置坐下,说坐下,不如说是坐立不安。 盛云泽忽然圈住段移的腰,把段移吓了一跳。 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