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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又讶异又害怕,看两人这样对峙着,真怕他们动手打起来。 “哈?开房?”柳向阳想了想,知道了是他说的是送玫瑰给吴丹的那天下午,“沈言靖,我和宁西只是朋友,他的玫瑰是我拜托他买来我送给别人的,他也只是和我进去找我屋子里的那个人,你少给我胡说!”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首先你要视力好,不过你既然戴着眼镜我觉得你的视力也不怎么样。”柳向阳狠狠的对沈言靖说,“你处处为难宁西,我可是都知道的。假如他有什么不测,就算与你无关,我也会默认为与你有关,他如果出事,你一辈子都休想安宁!” “呵呵,”沈言靖冷笑一声,“帮心爱的人来出头,着急心爱的人来威胁他上司?柳先生你是爱情电视剧看多了想模仿一下里面的情节来告诉我你有多爱宁西?” 柳向阳不再想和他解释,而是带着一肚子怨气走出了温筑,要上十楼去找宁西原来公司的林总。 沈言靖在柳向阳走后依旧保持着站立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的样子,眼里的怒火即使没有了目标也丝毫未减。吴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提到宁西的事沈言靖就发这么大的火?还有,宁西和大神什么时候去开房了?按照大神的回答,那应该是大神送我玫瑰花的那天吧......所以,沈先生他误会了?所以沈先生才处处为难宁西?所以那张字条真的是宁西写的?!怎么办?告诉沈先生那束玫瑰花是大神托宁西买来送给我的,当时和大神在酒店的人是我?不要把,好难为情......但是......吴丹抬眼望了一眼沈言靖,他气得咬紧了牙齿眉头皱在了一起。 “那个......沈先生......” “吴丹,今天你休假吧,我有些事要自己去办。”沈言靖说着就往外走。 吴丹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一副很着急的样子。所以......沈先生果然是在着急宁西吧? 沈言靖开车回家的路上给宁西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回到家之后,他开始翻床头柜找起宁西原来留给他的那把他家的钥匙来。柜子上的路飞依然是笑得没心没肺,沈言靖埋头一层一层的翻着柜子,也没有找到那把钥匙。宁西一直都是住他家,他去宁西家的时候宁西也都在家,所以这把一直都不重要的钥匙被放到哪儿去了,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好像就在床头柜里。他一面着急的找着,一面在想如果真如柳向阳所言,那宁西会去哪里?全身突然一僵,手里的动作也停下了。因为他脑海里想到一个人,如果宁西不见了八成就是被他报复了!如果是被他报复了,那......是怎么报复了?脑海中浮现出许多恐怖血腥的画面,他其实并没有真正见过这种画面,能想到也全都得益于平日里看的电影和新闻报道。沈言靖全身发冷,他害怕,害怕找到宁西的时候,他已经受到了无法痊愈的伤害。去找张习!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从林总那里问到了张习的住址之后,沈言靖立即马不停蹄的往张习家赶。 张习这几日都没有去找活干,他整天都去酒吧泡到大半夜,精神状态十分糟糕。在家里的时候他也只是上网打游戏和看电视,完全没有想被解雇之后赶紧去找个工作谋生计。这时候他正在自己浴室里清理着地板,刚打开淋浴的莲蓬喷口就有人按了门铃。张习犹豫了一下,还是关上了水龙头关上了浴室的门走到了大门前,透过猫眼他看到了外面的人,虽然惊讶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沈言靖看到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周围还留有黑眼圈的张习,他看得出来他十分疲累,但是沈言靖不知道这疲累的来由是什么,他害怕,害怕得有些有些不敢进这个屋子。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么他疲累的来由一定是宁西,他可以彻夜的折磨他——从夜晚到天明,从rou体到内心。如果他足够变态的话,甚至可以让宁西生不如死,一天一点的将他身上的rou从身体剥离。然而这些都是没有根据,只有恐惧的猜测,张习冲他笑,他反而觉得张习没安好心,笑得就像电影里的变态虐待狂那般让人感到恶寒。 “先进屋吧,沈老板。”张习说着,往边上一站让开了路。 沈言靖走进去扫视了一眼四周,在沙发上坐下。 张习内心激动无比,因为沈言靖亲自来找他啊!他想到可能是自己被重新录用了,殷勤的给沈言靖泡了一杯茶。沈言靖接过茶杯将它放到了一边并没有喝,目光还在细致的观察着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张习坐到他旁边问:“沈老板,来我这里什么事啊?” “那我就开门见山的问了,”沈言靖扭头看着他的脸,“你把宁西藏哪儿去了?” 虽然对不是来找自己复职的这一点感到很失望,但是沈言靖的话却让张习吃了一惊:“宁西不见了?” “和他有过节的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不是你又是谁?”沈言靖犀利的眼睛似乎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所想,可是张习的眼中只有疑惑和吃惊。 “难不成沈老板觉得是我绑架了宁西?”张习苦苦一笑,“我哪儿还敢?宁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我躲他还来不及。” “但愿真像你所说的那样,否则你就不是被吓尿那么简单了。” 张习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那两个人是你叫来的?” 沈言靖抬了抬眼镜,笑得让张习止不住打颤:“他们告诉我你被吓尿了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照你的反应来看,应该是真的。” 张习这下就想不通了:“明明是你叫宁西去温筑,是你一手安排的让我们践踏他伤害他,又为什么要报复我?看到他受伤你不是应该快乐才对吗?” 沈言靖被问住了,因为连他自己都想不清楚这件事。自己是恨宁西吗?如果是恨的话,那为什么看他受伤会心疼?为什么知道他不见了会心慌?为什么一想到他被报复遭受非人的折磨心里就害怕? 张习见他无言以对的样子,笑出了声,笑声里尽是嘲笑和讽刺:“原来你喜欢他,原来沈大老板也有这种嗜好,看来我猜测的都是真的,原来你和宁西真的在一起了!怎么样?是你在上还是他在上?” 沈言靖冷了张习一眼,并不作回答。张习痞笑着继续唱自己的独角戏:“沈大老板这么有钱这么有出息肯定不会让宁西压的吧?亏我还以为宁西是什么好货色,看来后面已经被你开垦得足够大了吧?” 张习多半是因为自己没吃到宁西而说的酸话,沈言靖虽然心里时常骂宁西是烂人但是真的听到了别人用这样的言语来侮辱他的时候,他内心的怒火也完全抑制不住,他一拳砸在张习鼻梁上,腾地站起来后,又赏了他的腿一脚:“如果宁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