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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修正在门外观看,门缝的位置就正对著他的胯间,白云修清清楚楚地看到岳峰正在自渎。 岳峰粗鲁地撸著阳物,他粗大的男根顶端吐著汁液,正一颤一颤地抖著。可惜“金风玉露”的药力太过强悍,他很快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痒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他犹豫半晌,终於叫道:“白……白云修!” 白云修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叔叔好点了没?” 岳峰轻声喘息:“没……没什麽用。我……我没力气,越弄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後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吟无异。 白云修见他俊颜酡红,与平日里不苟言笑、冷硬高傲的模样十分不同,心里莫名一动,感到腹下微涨。 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此时情非得已,岳叔叔恕罪了。” 岳峰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把今日之事说出去。” “是。” 白云修背对著岳峰跪在地上,伸手解开他的腰带,一层层翻开外袍与里衫,露出赤裸的身躯,那挺拔结实的圆臀与蜜色的长腿让白云修下身一紧。 白云修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他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 放慢动作,手掌浮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他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褌裤的系带。 “岳叔叔请见谅。我初次与人这般,动作不太利索。” 岳峰被他摸得rou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快些弄……” 白云修肚里暗笑,将汗湿的白绸褌剥下,那完美无瑕的双腿一寸一寸展露眼前。不只是腿,他的臀股浑圆,连著腰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胯下的三角线条带著紧致无比的弹性,乌黑卷曲的耻毛覆盖著诱人的凸起。 白云修双掌按著他滑腻的大腿根部,才发现他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湿润无比,强忍著yin欲将它们缓缓分开。只见那动人臀瓣随之微开,露出一个嫩红色的菊xue。 他导引岳峰的手指轻触菊心,微微一按,从rou缝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液,沾得小洞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 岳峰身子僵挺,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你在做什麽!” 白云修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他的玉xue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阴一路抚上rou根。岳峰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自己摁著菊xue一阵轻揉,那菊xue里竟立刻yin水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湿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 白云修故意逗他,手指从男根周围沾了些yin水,划著圆圈一路抹到了肛菊。 “後面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嗯……” 岳峰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身子微微扭动著。 白云修轻抚岳峰的男器,忘情欣赏他十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只见岳峰的阳物抽搐著,一声惊呼後,大把乳白色的汁水,连喷几注,溅得半条右臂满是液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湿淋淋的简直像从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峰胸膛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著嘴不住粗喘,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迷蒙,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性感。 白云修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叩住他微微发烫的rouxue一阵颤揉,食指、无名指沾著黏滑的yin水夹著花瓣,岳峰还在发晕,猛被揉得尖叫起来,双手死命抓著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射出大量精水,水量之丰沛、喷射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峰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麽半厥过去,只能死死喘息。 白云修在他耳畔说:“岳叔叔,你觉得怎麽样了?” 岳峰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 白云修低声说:“有些春药是必须靠交媾才能解,不必要女子,便是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男子的阳具插入另一人的菊xue中,便可称为交媾。若有他物替代阳具,譬如叔叔的手指,效用也是一样的。” 岳峰此刻头昏脑胀,也不知白云修说了什麽,只听到侄儿说有解决的房子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白云修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yin水,沿著花瓣rou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著玉洞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洞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嫩肌紧紧裹住,不禁暗赞:这等紧凑美xue,不知插入时时何等的销魂! 指尖轻动,搅得岳峰下身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熟,埋头至岳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舐著敏感的菊xue。 激得岳峰霎时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著白云修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麽?别……” 只听他呻吟一声,劲腰一扳,已被舔得浪叫连连,软弱地摇著头颅。 白云修只觉rou缝里湿黏无比,隐隐有股吸力,顺势一插,中指长驱直入。岳峰自幼练武,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立刻就被侄子抠舔得欲仙欲死,手指入身之时,甚至不怎麽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等岳峰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裸著下身,这半日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岳峰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白云修,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 白云修用褪下的白裤掩住他的私处,搂著他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叔叔,左右是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峰看他:“还……还有什麽法子?” 白云修说:“现在叔叔这般情形非靠交媾可以解除,司空度这yin药,看来得靠男子的阳精才能救得。” 岳峰惊道:“那岂不是要……” 白云修点点头:“我们如今是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了。为解叔叔身上的yin药,侄儿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得委屈岳叔叔了。岳叔叔请放心,若此法若不可行,岳叔叔死後,我也将追随叔叔於地下,以全叔叔的名声。” 岳峰茫然的看著他,似乎全然没有听懂。白云修自顾自的在他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他抱在怀里,贴面磨去他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他湿润的股间。 “啊……不要……不可以……不要、不要……啊啊……” 岳峰痛苦地推了推白云修的身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要同一个男子做那yin事。 “我不要……修儿……我们不行的,我……我是你岳叔叔啊……”岳峰这厢兀自挣扎,白云修却不理不睬,待尽情逗弄完岳峰的下体之後,他剥去岳峰全身的束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