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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垂下来,鹅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四无君昨夜模糊的记忆。第一次,沐流尘的身体自腰部以下完全裸露在自己的面前。他比四无君想象的还要瘦一些。平日里,熨烫笔挺的西装外套犹如铠甲遮掩了他的真实。四无君的视线落在沐流尘的腰间,光裸的腰线以美好的线条向下蔓延,他的臀部浑圆紧翘,因为紧张而夹紧的双腿白皙而修长。“流尘,放松……”四无君以掌心轻轻按摩着他的臀部,他的肌肤光滑而细腻,好像要把他的手掌吸住一般,四无君不得不抿住了薄唇,以免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浊重的呼吸,“流尘……把腿分开一点。”他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食指上,然后将沾了药膏的食指,尽可能轻地探向隐藏在双丘之间的私处。 手指没入得并不轻松,昨夜被蹂躏得红肿的私处现在正紧紧咬住四无君的手指不肯放行,拒绝异物的侵入。他听到从埋在枕头里的唇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流尘……放松……不然会弄疼你自己……”四无君放柔声音哄诱着,他缓缓地转动手指,将药膏涂抹在紧紧裹住手指的内壁上。这个过程艰难而迟缓,从沐流尘的体内传来的guntang的温度,令四无君的唇上也渗出了汗珠。他抽出食指,重新沾了的药膏,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沐流尘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身下的床单。药膏带来的清凉镇痛的作用,缓解了被撕裂的疼痛,然而随着四无君的手指继续探向更深的地方,一种难以名状的酥痒从下体蔓延开来。这种感觉在四无君的手指没入两个指节之后越发的明显,忍隐的呻吟从沐流尘的唇间逸出,随着四无君的动作而轻轻摩擦着床单的欲望渐渐涨痛起来。当四无君的指尖再三地触碰到他体内的某一点时,沐流尘的整个身体都颤抖着蜷缩起来,“四无……把手指……把手指拿出来……”因为高烧而敏感的身体,欲望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沐流尘无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四无……求你……把手指拿出来……”他绝望地挣动着,因为欲望而变得沉重的喘息无法抑制地从唇间逸出。 手指被guntang的肠壁绞得越发的紧了。四无君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不敢强行抽出手指,那样必定会再次撕裂原先的伤口。“流尘……”他的声音因为忍隐而变得嘶哑,“放松身体……没事的……”他喃喃着安慰的话语,将另一只手探到沐流尘的身下,握住了他勃起的欲望。“四无……别……”他看到沐流尘光裸的背脊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从他的喉间发出了小小的呜咽,然后他渐渐安静下来。四无君的手指抚慰着他的欲望,引导着,将它导向出口。感到沐流尘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四无君试着缓缓地抽出手指,当他的手指完全抽离沐流尘的体内的同时,另一只手染上了濡湿的感觉。内壁被摩擦的刺激混杂着痛楚,使沐流尘射在了四无君的手上。 从腰间传来酥软的感觉,沐流尘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四无君翻过他的身体,帮助他坐起来。他用纸巾擦净了自己的双手,然后替沐流尘擦去额间的虚汗。“抱歉,四无……”沐流尘抬起眼睛,向他虚弱地微笑了一下,“还有,谢谢……” “你客气了,流尘。”四无君说,他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好好休息。” “唔……等一下,四无。”沐流尘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十一点缺十分,“能否送我回事务所?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 四无君挑了挑眉毛,“什么?” “能否送我回事务所……” “不行。”四无君断然回绝,“流尘,病人要有病人的自觉。” “可是,我会赶不上进程啊……如果不在今晚把剩下的四百多页看掉的话。”沐流尘苦笑了一下,“四无,拜托。” “还是M国际保险公司的案子?”四无君问道。 沐流尘点了点头,“他们提供了七百多页的数据资料,虽然知道其中大多数都是毫无意义的废纸,目的是为了消耗我的时间,但是,不全部看过的话,总是不放心啊。” 四无君叹了口气,“那七百多页资料放在哪里?” 他开车去了沐流尘的事务所,从办公桌上取回那叠资料,然后重新开车回到位于米尔顿大街的公寓大楼。当四无君在冬夜里从楼下望着从那扇窗户中透出的鹅黄色灯光时,他感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温暖,虽然不足以渗入内心,但仍使人觉得慰籍。 他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床头柜的灯仍然开着,鹅黄色的灯光落在床上,照亮了沐流尘侧卧的身影。淡金色的头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细碎的阴影。他双眼紧闭着,呼吸沉稳。显然退烧药发挥了作用,他已经睡着了。 四无君将那叠资料放在了他的枕边,“晚安,流尘。”他轻轻地说着,替他关上了灯。 第十一章 早晨七点,沐流尘走出公寓大楼的时候,看到那辆黑色的宾士已经停在了楼下。 “早,流尘。”四无君打开车门,向他招呼道,“昨晚睡得好么?” “早,四无。”沐流尘说,“一大早找我有事?”冬日的早晨有些清冷,他裹紧了大衣,将被风吹乱的淡金色刘海拂向一边。 “上车,我送你去事务所。”四无君说。 “四无,”沐流尘看着他,“我自己有车。” “你的车还停在事务所。”四无君说,他下车替沐流尘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上车吧,我是顺路来接你的。” 顺路么……沐流尘知道天岳集团大厦和自己的事务所大约隔了七个街区。他坐进车里,顿时车内的暖气包围了他。四无君很自然地伸过手来,握住了他藏在大衣的手,“你的手很冷。”他说,将暖气又调高了些。然后他发动了汽车,“把保险带系好。” 沐流尘默默地扣上保险带。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令他感到不安。印象中四无君并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他更喜欢别人围着他转的感觉。他看着四无君的侧脸:他专心地握着方向盘,神情坦然。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怎么交谈。 “流尘。” 在他下车的时候,四无君叫住了他,“咖啡和三明治。”他打开车窗,把一个还热乎乎的纸袋递给他,“试试我的手艺。” 沐流尘想到四无君穿着西装站在厨房里的笨拙模样,他没有伸手去接。 “好吧,”四无君承认,“是我买的,这样你可以放心了么?” 沐流尘笑了,“谢谢,四无。” 他捧着热乎乎的纸袋向事务所走去。一路上他打开纸袋往里面瞧了瞧,是斯特林堡咖啡馆的牛rou三明治和现磨咖啡。沐流尘知道那家店,外卖通常需要排队十分钟以上。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顺路”接送,还有咖啡和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