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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瑄笑得正欢的时候,被靳少晟凑过来揉了一脑袋,笑声戛然而止。 玻璃心噼噼卡卡碎成一地嘎嘣脆的威化饼干。 靳少晟揉了揉他的头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动作很自然的收回了手。 祁瑄这下笑不出来了,他盯着靳少晟的侧面看了看,鼻梁很高,眼睛很深邃,嘴唇很薄,有鼻子有眼,还挺顺眼,比什么傅旭和卢明然都帅多了。 靳少晟自顾自的喝了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穿了一件白色背心,抬手的时候露出好看的小臂肌rou。 像是感受到了不寻常的目光,靳少晟随意的用手擦了擦嘴角,“怎么?” 祁瑄大声咳了三声,突然觉得刚才被他摸过的脑袋有点发烫。 他为什么摸我头发?他干嘛摸我头发?他凭什么摸我头发?! Ps:大家都挺想看小祁被弄哭【你们好污 我是觉得大男人不会动不动就哭啦 但我会让小祁哭一次的,我保证。【还有今天lz少女心发了,好想马上一键写到初吻啊!靳少托着小祁下巴神马的嘤嘤嘤遁走~ 12 在H市拍摄将近十天,祁瑄毕竟是男三,戏份不多,重头戏就那场掉悬崖的,拍完后基本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倒是那天跟靳少晟讨论了下演技的问题后,他俩关系突然间从剑拔弩张突飞猛进到点头之交,每次在剧组擦肩而过的时候,靳少晟就会朝他点点头,然后微微笑一下,祁瑄不甘示弱,通常都会更大声的笑回去,空闲的时候,靳少晟还会主动帮他买点水什么的。 祁瑄衡量了一下,靳少晟虽然曾经是他的情敌,但这会儿杜远都他妈快当孩子的爹了,往事都跟过眼云烟似的,而且以前也都是自己无端挑衅他,靳少晟虽然那会儿挺嚣张,但确实没怎么埋汰过他。 比起傅旭和卢明然这一水的虚伪份子,祁瑄还是很乐意跟靳少晟这种踏实努力又比较聪明的人打交道。 演技也不错,就是有点闷sao。 再说了,人长得就比他们高大上了。 唱歌还是“灵魂歌手”呢,一想到靳少晟唱歌的模样,祁瑄能高兴的多吃几碗饭。 祁瑄想了想,决定跟靳少晟化敌为友。 在回A市等班机的途中,祁瑄为了抛出友谊的橄榄枝,放弃了坐头等舱,偷偷跟着靳少晟到了火车站。 “卫宁肯定要被你气哭了,哪有大明星放着飞机不坐来挤火车?”靳少晟无奈道。 祁瑄带着墨镜和帽子,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换了一套卫宁的套头卫衣,衣服前还有个特别Q的卡通图案。 “我乐意,你别管。” 靳少晟嗤的一声笑了,“行,到时候别跟着我,”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眯了下眼睛,“你坐过火车没有?” 祁瑄甩了甩他的辫子哼了一声往前走。 靳少晟伸手拉了一把他的卫衣帽子,往后一扯,”算了,这里小偷多,待会儿什么东西丢了我赔不起,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个小板凳。“ 祁瑄脱口而出,“买小板凳干嘛?” 靳少晟笑了笑,没吭声。 祁瑄活了那么大,第一次坐火车,刚开始他还挺好奇的,吭哧吭哧的绿皮火车开来的时候,他有点儿兴奋。 然而,当一群农民工一边抠脚一边吃方便面的时候,这简直挑战了他的底线。 祁瑄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分,伸长脖子找人,靳少晟搬了个板凳坐在放行李的地方,手长脚长根本没处搁,整个人蜷着,看着挺让人难受的。 隔壁位置上的老大妈看起来像是个家禽养殖大户的样子,脚边一只鸡一只鸭,还有一袋鱼,腥得祁瑄快吐了。 右边的大叔脱了鞋,臭气熏天,睡得七倒八歪,占了祁瑄一大半的椅子。 祁瑄受不了了,他简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放着好好的头等舱不坐,跟一群老大爷老大妈人挤人。 “靳少晟!”祁瑄咬着牙喊道,好不容易从一堆行李上跨到靳少晟的位置上,他喘了口气,气的没法忍,“刚有只鸡跳到我身上来了!” “哦.....”靳少晟笑了笑。 “我那位置上臭的要死,我受不了了。” 靳少晟有点困,闭着眼睛声音哑哑的,“你上都上来了,总不能跳车吧,回去坐着,别总到处晃,好歹是个明星。” 祁瑄想说“我不回去,不然我呆你这儿算了。”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想化敌为友这招太失败了。 靳少晟倏地睁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笑起来,“我觉得我现在像带着个儿子出来体验民间疾苦。” 祁瑄cao了一声,“别他妈随便占我便宜。” 靳少晟没理他,径直站起来,把他往自己小板凳上一拉,自己移了下位置,靠着行李柜闭目养神。 这椅子晃来晃去,搁得屁股疼,不过身边没有鸡鸭作伴,臭味环绕,蓦地就多了一份舒坦安心。 “诶。”在靳少晟快睡着的时候,祁瑄开口道。 “嗯?” “既然杜远已经结婚了,我觉得我俩吧也别这么......啊,你懂吧。” 靳少晟困倦的瞥向他,“我不懂。” 祁瑄抓了抓头发,含糊不清的说,“过去的事情就这么算了,情敌关系取消。” “然后呢?” “要做朋友还是做路人你自己选。” 靳少晟看着祁瑄一脸“你他妈敢选后者我弄死你”的模样,笑出声,“我还有得选吗?” “没有!”祁瑄别过脸去,“就这么决定了。” 靳少晟摇了摇头,“你睡会儿吧,我站着帮你挡挡。”说着又十分不解恨的啧了一声,“你说你无缘无故来坐火车不会就为了跟我说这事儿吧。” 祁瑄没说话,但应该是默认了。 “我服了。”靳少晟笑起来,“下回别这么任性了,这种事儿电话里说一声就行了。” 火车里睡觉非常不好受,特别是坐在小板凳上,靠也没得靠,手脚没处放,祁瑄有点晕车,整个人都困得不行,每每要睡着就被火车摇摇晃晃弄醒,然后揉着自己的脖子懵懵的盯着某处发呆,又小鸡啄米的垂下头。 阳光照在祁瑄的脸上,像笼着光圈似的,他睡着的时候会无意识的用手抓脸,眉头皱的很紧,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右脸上的小伤口结痂了,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 靳少晟叫他,祁瑄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漫不经心带着点慵懒的嗓音“嗯”了一声,“到了啊。” “嗯,帽子戴好,睡歪了。” 祁瑄很听话的去弄帽子,扶着窗口站起来,把小板凳折叠好,跟着靳少晟下了车。 “我打电话给卫宁了,他在站口接你。”靳少晟开口道。 “哦,我们送你一程吧,顺路。” “城北到城南,你确定顺路?” 祁瑄难得没有恼羞成怒,“废什么话,快点。” 靳少晟笑了笑,“我要去一趟医院,刚刚医生打电话告诉我,我弟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那我们送你去医院。” “不麻烦了。”靳少晟表情有点凝重,祁瑄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