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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情庄,已是晚上时候。我们连晚饭也推脱掉了,急急忙忙准备一下,就要离开。柳老爷子很是不解,他大概只是听下人说了我们几个结伴要去游湖,还以为就在岛 上住下了。 江凤梧毕竟有着侠士的身份,这时又可以拿出来扯谎了,他说接了飞鸽传书,说是他的剑圣师傅下了山,他要马上赶过去侍奉车马。 柳老爷子听了他的话倒是很兴奋,直嚷嚷要在武林大会上见见他师傅什么的。 我们被柳纤眉推落水的事也就这样给遮过去了。毕竟柳老爷子还是江湖前辈,且他女儿所作与他又有何干?我们便都是这般想,所以这事还是瞒着老爷子的好。 我们匆匆别过之后就真的从闲情庄出来了。 所幸这闲情庄是建在郊外,但离镇子不远。走了一小段路,我们来到镇子的时候,还不算得晚,随意找见客栈住下,还赶上夜宵的点儿。 这里虽是小镇,但听说因为常有人来游湖,所以客栈为了满足天南地北来的行路客的需要,厨房里什么口味的菜都会弄一些。我们点了些小菜,就是图快。算算一天都没吃进 东西了,一安定下来,肚子就直叫。 “宝贝,莫睡。”他许是见我靠在他身上,眼睛开开合合不停,便捏了捏我的手掌,不让我睡。“下午睡了那么久还倦?” “头还是晕晕的。”我答道,便安宁的把眼闭上,终于舒服了一些。 他这回便没有再弄我了,直到菜好了才唤我用饭。睁眼往江尚文那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也同我一样,江凤梧也正在把他摇醒。好不容易提起点精神吃东西,连是什么味的都 尝不出来了。 赶紧三口两口填饱了肚子,我满足的在一旁看他们继续吃。倦仍是倦的,但我现在不敢离了他半步,他也把我看得很紧,生怕一不小心我又掉到哪个沟沟里找不着了。 过不了多久,他干脆的扔在筷子,也不吃了,带我上楼进客房,让我好好休息。 我除了那身从岛上拿来的不合身的衣服,在床上一滚,自动贴着里边睡。但我仍未摆好姿势的时候,他的身子就无声无息的压上来了。 “嗯……?什么?”我没有反应过来,他便把我的双手一把固定在脑袋上,而另一只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头里。 “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慌乱急了,自然挣扎起来。 但他不满的压着我,伸进我褥裤里的手还捏了我的大腿一下。“别动。宝贝。”依言乖乖的不敢乱动。“现在我问一句你就老实答一句。”他满意的点点头后,继而说道。 我点点头。仍是戒备的看他,不知道他又想弄出什么花样来。 他的手抚摸着我的腿,越摸越往内侧靠。我不禁靠紧了双腿,又惹了他不满。 “宝贝,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他突然用巧劲掰开了我闭紧的腿,双指拂上我大腿内侧的某处。 那里!我的身子抖了一下,那里不是……那里不是我初骑马时被马鞍磨到留下来的伤疤吗?什么时候被他看到的?我脑子里浮现出同他沐浴的场景……什么?他仍是往下看了 ? 我只觉得脸突然热起来,结结巴巴答道,“那、那是……初骑马时弄、弄到的。” “哦?我看看。”眼见他说着就想把我的褥裤扯下来,我连忙喊:“已经好了!一点也不会疼!” 他迟疑的看了我一眼,“真的好了?” “真的,真的!”我忙不迭的应道。 他还是压在我身上看我,过了一会,才撤了身子。我的双手被他松开之后,马上扯住了裤子,说什么也不肯靠近他。 “宝贝乖,我只是担心你。”他这样哄我,我却不肯理睬他。他怎么能随便把手伸进来…… “都长了那么大一个疤了,那时一定伤得很重吧?” “我给你上些去疤的药?” “或者你自己上?” 他问得越多,我便越气。待受伤那时也不知跑了哪,事后就来瞎担心。怕是平日任他随意包揽,现在竟还随随便便的来乱摸乱碰。难道他不懂有些地方不当摸,真当我没有脾 气了吗? 我想抱怨,但又开不了口。所幸转身背着他假装睡了。他见状也只能叹口气下床去自己清理一番。过不了多久,他弄好了就又爬上床。倒不叫我,就是伸手搭在我腰上,人贴 着我的背也躺着睡了。 我原是睡意很浓,如今被他这么一闹,别说睡了,心里片刻安宁都求不得。腿上被他摸过的地方还火热火热的,越发让人觉得羞。想翻身,发现他的胳膊搭在腰上,若真的翻 身,他必要知晓我仍未睡,肯定又来闹我。 翻身不能,乱动不能,心里又烦又累。直到听到外边打更郎敲了三下更竹,我才迷迷糊糊又有了睡意。 这一夜似是做了梦了,印象中还是个恶梦。但醒起来时,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了?宝贝……”开眼就见着他还在床上。而且我正好如往常一般窝在他怀里,头就枕在他的胸膛上。他今天怎么没去练剑,又没下雨……我眨着眼睛想道。 “宝贝怎么不说话?”他大手伸过来探我额头,“没有生病。” 你才生病了呢,我心里一闷,就从他怀里起来了。我可没忘了正和他生气的事,但他似乎就是没有反应。力气像是打进水里了,一点意思也没有。 穿了衣,梳好头,洗洗漱漱过后,我们下了楼。下楼坐下后,就见柳公子姗姗而来。我最近虽不是说见不着柳公子,但若说注意到他便很少了。他现下仍和以前一般悠闲,武 器也不似他们是随身带着,也不知道藏哪去了。真想看看遇敌时候的他不是不仍然一副自得的模样。 柳公子走过来,见了我和他分开坐得颇远,便问道,“你们平日不是总贴在一起吗?这下又是闹什么?” 我不说话,他便道,“这事怨我。” 说是这般说,但完全没有认错的样子。 待江家兄弟来了,在各自的沉默中吃过早饭,我们就上路不再耽搁了。 “什么啊,小白,你和萧哥吵架了?”又是在这个车里,又是同江尚文和小猪一起,我差点有一种似乎刚出扬州不久的感觉。 没想到一下子都弄了那么多事情出来了,本来明明是说出来边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