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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后来当然喝完了汤,好好地败了下火,拉着马脸收东西,第二天跟华容又搬进了抚宁王府。 王府之内一切照旧,韩朗还是夜不能寐,后半夜还是眼睛雪亮,拿指头挑华容下巴:"到底你有何德何能,自以为能够取代流云。" "流云是无可替代。"华容比手势:"如果主子不方便表达,至少我可以代替主子安置他。" 韩朗的笑意扩大,手指下滑,抚过他锁骨:"看人心思你是一流,这点我喜欢。" "这本书你帮我转给他。"手指滑到关键部位时他突然收手,从枕侧抽出本册子,甩手丢到华容脚边,人缓缓躺倒:"还有你帮我点xue,让我睡一个时辰,睡多或睡少后果自负。" 华容耸肩,捡起那本册子。 册子名叫,看来是写学机关阵法用的,横竖他也看不懂。 可是点xue他也未必懂,点得恰巧睡一个时辰,那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不管。"到最后他想,心里嘀咕,手指随便一捣:"后果自负就自负,又不是没负过。" "半个时辰都不到,我没睡够。"一梦醒来之后韩朗打哈欠,朝华容笑,半斜睡眼:"没睡够我脾气就会不好,华公子要见谅。" 华容连忙点头,不分辨自己连半个时辰也没睡。 做为抚宁王近卫的第一天就这么开始了,韩朗其实也没怎么为难他,只是不断差他跑腿,跑得慢了甩来一方砚台,砸上他头,让他做了半盏茶功夫瞎子而已。 "王爷果然不是好做,这次华容一定使力,让王爷好好休息。"到了晚上华容其实已经发飘,但马屁还是一丝不苟。 "今天要一个半时辰。"韩朗轻声,抬手擦虚汗,又按了按太阳xue。 华容点头,点得用力,手指就更加用力,何止是使上了吃奶的力道。 韩朗扑通一声栽倒,这次休息铁定足够,没三五个时辰绝对醒不来。 =============== 皇宫,西侧门,夜深露重,守卫们只好跺脚取暖。 就在这时有人近前,步子很轻飘,穿着一件全黑色大氅,风帽很大,完全遮住了脸。 "站住,鬼鬼祟祟,你是哪里来的?"守卫的嗓子立刻就大了起来。 来人不说话,只是举手,将一样东西伸到他眼前。 是块明晃晃的腰牌,金色,上头隶书刻着个"宁"字。 守卫立刻噤声,宫门立刻大开。 抚宁王韩朗的腰牌,足以让这些人放弃好奇让开来路。 宣光殿,又是个不眠夜,寂寞似乎比夜还凉,皇帝辗转,最终还是起身,差走所有宫娥太监,扭开了那扇暗门。 "你真觉得他对我真心?"等人出来后皇帝走近,迫不及待打手势。 声音暗笑,许久才抬眼:"他?皇上指谁?" "还能是谁......"皇帝拧眉,一句话还没比完,手势却已经顿住。 烛火之下有个暗影,有人从布幔后缓步走出,蒙着面,脚步声几不可闻。 大内居然来了刺客,一个轻功极高的刺客。 皇帝错愕,连忙比手势,示意声音:"快喊,喊完你赶紧回暗室。" 声音不动,居然不喊也不动,只是朝那人转身,定定。 那人不语,一双外露的眼雪亮,右手一扫,立刻将皇帝击晕。 还是西侧门,守卫们打哈欠,远远看见两只黑影走来。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18:07 回复此发言 -------------------------------------------------------------------------------- 43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yin人也) 两人差不多齐头高,都穿黑色大氅,风帽盖脸,脚步匆忙。 守卫弯腰,在一人亮出腰牌后即刻让路,一句也不多问。 两人前迈,只差一步就跨出了这十里宫墙。 "等等!"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喧嚣,有御林军疾步奔来:"你们是什么人?" 守卫发声:"这是抚宁王府的大人。" 一贯有效的名头这次却没奏效,为首的御林军不依不饶:"请大人揭下风帽,刚才宣光殿传话,说是发现皇上被人打昏,为免嫌疑,还请大人配合。" 那两人沉默,其中一人抬手,手指搭上帽沿。 风帽落下,里面却还是一张蒙面的脸,那人甩手,突然发难,一记甩出了几十枚暗器。 兵卫中立刻有人倒下,可更多人上前,刀刃雪亮将他们围住。 混战于是开始,那两人中只有一人会使武功,顷刻间就落了下风。 御林军越战越勇,兵刃虽然没能染血,但拳风霍霍,有不止一记按上了那刺客背门。 不走即死,局势再明白不过。 "声音"沉吟,最终退步抽身,一步就退出了那刺客的保护。 数十枝长刀雪亮,立刻架上了他颈脖。 刺客跺脚,也再不停留,拼死扫出条来路,施展轻功夺出西门,消失在茫茫夜色。 ============ "禀王爷,出了大事。"韩朗方才醒转就听到头顶喧嚣,是流年,说话有些吞吐:"有人夜探宣光殿,击昏皇上,还差点带走了......那个人。" 韩朗大惊,霍然起身,止不住地一阵眩晕,连忙朝守在身边的华容挥挥手。 华容识趣,立刻闪人。 韩朗的眉头于是蹙了起来,甩袖狂怒:"皇宫大内也有人自由来去,御林军莫非是死人!" "那人有王爷的腰牌,腰牌一共三块,属下流云和王爷各一块,属下已经查过,这三块都在。" 韩朗低头,晕眩更甚,一只手搭上流年左肩。 "随我进宫。"片刻之后他发话,眸里戾色一闪:"你去安排,把今天所有见过......‘声音'的都给我召齐,一起送他们上路。" 皇帝受惊自然要安慰,凶手自然要查政事自然要理,没有一桩能够逃过。 韩朗倦极,回王府已是第二天深夜,两腿沉重象灌了铅。 睡房里华容正在候着,托下巴打盹。 韩朗笑,放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