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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渣。看来,这件事跟这个人渣是脱不开关系了。 一个人向着刘非走近,脖子上一块玻璃种的翡翠观音:“刘总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吧?在下冯尹。” 刘非看着冯尹,另一只手已经暗暗去摸口袋里的军刀:“你想怎么样?” 冯尹站定,手抄在胸前:“第一,城北的那块地,我要定了,你要是不乐意,估计你只好离开莫氏;第二,不知刘总有没有兴趣跟在下交个朋友?” 刘非看了冯尹一刻,转身就走。 冯尹几步追上伸手就去拦,刘非身体向旁边跨,手里的小军刀已经挥出去—— 冯尹眼见寒光一道,匆忙向后,一步没站稳,坐在地上。 刘非冷笑:“交朋友?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呢。”说完转身快步离开。 冯尹坐在地上冲着刘非慢悠悠的喊:“嘿,少年!你这个调调不要太有爱好不好!” 刘非“嘭”的摔上车门,胃里就有点翻腾着恶心,打燃车,一脚油门到底。 赵越进了办公大厦,前台主动打招呼:“赵总好!” 赵越略点了下头。 赵讯的办公室在第二十层。自从赵越接管赵氏,赵讯的办公室空了许久。 终于今天再次派上用场。 赵讯的办公室很大,采光也很好。 “爸爸,” 赵讯冷着眼上上下下打量赵越:“坐吧。” 赵越在赵讯对面坐了。 “冯尹你知道吧?”赵讯开门见山。 赵越点头。 “自从你爷爷去世后,我们家已经很久不参与这些派系了,最近国内形势特殊,上面斗的厉害。冯尹是来接陆司令地盘的,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赵越点头。 赵讯目光闪了下:“看来你知道的还真不少。” 赵越不动声色。 赵讯端起茶盅喝了点:“冯尹我们得罪不起。冯尹对莫氏那块地志在必得,他肯定会想办法搞倒刘非。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跟刘非参和,以免得罪冯尹,但目前看来,我真的没办法放心。所以在刘非这事儿尘埃落定之前,你暂时就不用负责公司这边了,休个假什么的。”赵讯说完,目光落在赵越脸上。 赵越安静的跟赵讯对视。一刻后,赵越站起:“辞职信我下午传真过来。”说着转身。 “站住!” 赵讯大喝:“你要辞职?!我只是让你暂时休整一段儿!” “赵吉赵祥已经长大,他们应该可以带领赵氏走得更远,很感谢您让我在这边做了这么多年。” 赵讯腾地站起:“赵越,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别忘了你不过是个乳臭味干的毛头小子,你就这么轻易的看轻了这天下的人?!” 赵越微微皱眉,转身看着赵讯:“爸爸,很感激您这么多年的教导。我并没有看轻谁,我只是有一些想坚持的事情。” 赵讯的脸多了层青色:“坚持什么?!去罩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做多少?你今天出了赵氏的大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无业游民!我倒是很好奇,靠你这个什么资源都没有的无业游民,要怎么去跟冯尹斗,怎么去罩你的兄弟?!你以为冯尹是什么?你就这么小瞧他?!真以为这世界是个童话呢!” 赵越脸上多了些伤感:“爸爸,如果将来赵氏遇到问题需要我。你打电话给我就好。” 门在赵越身后阖上,随后便是尖锐刺耳的碎裂声。 午后的太阳带着暧昧不明的慵懒。 赵越走出大厦门,很多的人,很多的车,穿梭往来,交织融合。 芸芸众生,悲欢离合。 辞职绝对不是一时的意气之争。 赵氏的资源自己已经无法动用。虽然自己手里也有些死忠班底,但在保护刘非这件事上完全用不上。赵越也不会让那些人去跟赵讯对着干。自己继续留在赵氏,结果只能是自己被赵氏的事务拖得更无暇顾及刘非。 而且无论如何看起来,赵讯都更倾向于把股份交给那两个跟自己异母的弟弟。虽然这么多年对赵氏不能说没感情,但为别人做嫁衣这种事,也要适可而止。 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要好好想想。 刘非那边的酒吧被查封,估计酒店也跑不了。 这些事不可能跟冯尹没关系。 别说还弄些什么虚假证据,以目前冯尹的势力,完全可以直接明着说,我就是要封你。没错,我说了算。 赵越正想着,忽然觉得脚一痛,一个男孩子踩着他的脚跑过去,十岁出头的样子,赵越对着小男孩摆了生气的神情,小男孩停下对着赵越做了个难看的鬼脸。 “喂,不要太嚣张!”赵越比了比拳头。 小男孩举了两只拳头:“才不怕你!” 赵越满脸黑线。 “喂!死小子!在干吗?”清脆的声音后,小男孩脖领被人死死抓住。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旗袍,精致的盘发,一张脸精灵的耀眼。 “姑姑!那个家伙欺负我!”小男孩先下手为强。 赵越见了对面的姑娘微微惊讶,客气的招呼:“白姐好。” 江白月也忍不住笑:“竟然在这里遇到你。这是我大哥家的孩子,娃子不懂事,你不要介意。” “怎么可能介意。” 自从上次江白月跟赵越说了刘非的安全感缺失之后,赵越对江白月的感觉好了许多。 小男孩很不满意被江白月拎着,又吵又闹,江白月转头:“喂,小心我揍你哦!你现在主动挑衅,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 男孩子察言观色,马上闭紧了嘴巴。 赵越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男孩子一记眼刀丢在赵越身上。 江白月留心的打量了赵越一刻,直觉有点什么不对:“你怎么这时间就下班了?” 对江白月没必要隐瞒,赵越直接答:“我被开除了。” “开除?”江白月眉头蹙起:“别人可能会信你,但我不信,你父亲怎么舍得放你走?除非是你自己坚持离开!”江白月说着顿住:“你辞职了?” “有差别么?” 赵越笑。 江白月先是怔了下,随后笑起来:“赵越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个很讨厌的家伙!即使假装一下偶尔听话偶尔可以被驾驭,又能怎样?你这样子真的不怕吃亏?” “时间比较紧,还有战争游戏等着我,没空玩乖宝宝游戏。” “真的只是游戏么?” 赵越眉头动了下:“抱歉,说顺嘴了。不过,是不是游戏什么的,白姐你是认真问我?相比于公司什么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你只怕比我还清楚?” 江白月脸上多了一丝略带苦涩的无奈,轻低了头:“你真是讨厌……。是,很多时候很多事,大可以站在对岸看自己,不必太沉溺其中而忘了自己只是生活这场大戏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