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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秦望天也管不了别的了,先扑住木凌亲上去。 “啊!”木凌大惊,外面的兄弟都起哄,后来被小黄和王十二他们几人一起撵了出去,众人离开后,房间里就剩下了甲乙丙丁,小黄、司徒、冯遇水、岳在云和蒋青。 木凌好不容易将秦望天的脸推开,但是秦望天搂着他不放,一个劲问,“凌,你好了没?好了吧?” “木凌已经好了。”小黄道,“但是还是要静心休养一年左右才能彻底痊愈,功夫到时候也差不多就能恢复了。” “真的?!”秦望天又惊又喜,“功夫也能恢复么?太好了!” 木凌瞄了他一眼,瞪,“起来,重死了!” 秦望天讪讪地起来,被木凌按回床上,勒令他躺下,拿出他的腕子来给他把脉。 “我怎么会在这里?”秦望天良久之后,才从傻愣愣的状态中明白了过来,问周围的人。 “师父夫你那天晚上晕过去之后,就开始发高烧,第二天师父醒过来了之后,看到你的情况就说烧得太严重了,一定要吃药退烧才行。然后我们就都从雪山回来了,到最近的城镇给你买了药,师父配药给你治病,然后甲乙丙丁说先回修罗门……就这样,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这几天师父天天喂水喂药地服侍你……啊。”王十二叽叽喳喳地没说完,就被木凌一枕头拍中,怒道,“死小孩,反了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准说。” 秦望天伸手抓身旁木凌的手,就见手上的纱布也都已经拆掉了,还有满手的疤,但一点都不疼,也没有不适的感觉,不用问,肯定是木凌帮他治好的。 “那你的病呢?”秦望天问,“你的病都好了吧?” 木凌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道,“嗯,都好了……” 说完,就见所有人都瞪他,木凌扁扁嘴,看秦望天,良久才道,“……多谢你。” 秦望天一愣,就见身旁那些人都对他使眼色,秦望天是不知道,甲乙丙丁加上王十二和小虫子,这几天整天在木凌耳边添油加醋讲秦望天对他是多么的痴心一片,怎么样找的羚羊角怎么样守着他喂药。木凌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心说,用得着你们说么,我又不是没看见。他醒过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是秦望天满手的纱布,还有高烧不退,梦呓时叫的都是他的名字,忍不住骂,这个痴子。 别扭是一回事,但是木凌还是觉得,这次真的是要谢谢秦望天,倒不是为了什么救命之恩,而是他的一片情深。秦望天听到木凌那句多谢真的是百感交集,明白了过来后,立刻抓紧木凌的手,直接道,“凌,我要谢礼!” “要什么?”木凌皱鼻子,心说死小孩要敲诈我了。 秦望天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你以身相许吧,咱们成亲!” “哄……”秦望天一嗓子吼完,木凌满脸通红,轮起枕头猛砸。小黄和司徒等都忍笑,最可气的是甲乙丙丁,冲出去对修罗门的兄弟们喊,“兄弟们,大哥要成亲啦!要跟大夫成亲啦!准备办喜事啊。” 门外的众人立刻炸锅了,那群都是马贼大老粗,一个个扯着嗓子欢呼,“办喜事!办喜事!” “咳咳……”司徒咳嗽了一声,上前拍了拍秦望天的肩膀,道,“亲家,陪嫁之前给过了,聘礼黑云堡不要了,什么时候办喜事?” “呀啊!”木凌大吼一声,用枕头丢人,“都给老子滚出去!” 司徒心情大好地哈哈大笑,搂着小黄往外走,对木凌道,“我跟小黄走了,你们什么时候成亲了,记得到黑云堡来吃酒,兄弟们也好给你们庆祝啊。”说完,带着小黄心情大好地走了。 小黄临走还跟木凌一个劲地摆手,“木凌,保重呀,记得多来黑云堡看我们。” 蒋青也过来,塞了个红包给木凌,道,“那个……我也走了。” “你也来气我!”木凌大怒,蒋青笑着也走了,甲乙丙丁都去准备婚事了,王十二和小虫子因为想要红包被木凌轰出去了,最后,房间里就剩下了木凌和秦望天两人。 木凌关门,回头,就见秦望天坐在床上看他。 木凌白了他一眼,“看什么?” 秦望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用微哑的声音问,“凌,我们是不是可以再也不用分开了?” 木凌没做声,瞄了他一眼,别扭地哼了一声,却是掩不住挑起的嘴角。 秦望天在床边对他招手,“过来,让我再看看。” 木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秦望天走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里,木凌给秦望天好好地调理了一下,秦望天皮糙rou厚的又天生地养,恢复能力不说有狗快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过秦望天这两天倒像只小鸭子跟着母鸭子似地对木凌跟紧了不放,木凌走到哪里他也跟到哪里,时不时地还伸手捏一把,掐一下,或者找准了机会亲上一口,总是惹得木凌暴跳如雷,满院子追着他打。 秦望天整天都很着急,看见木凌就两眼发绿光,可是木凌的身体还没好,需要静养,而且这人死别扭还死害羞,跟他说做就要被打,到现在了连亲一口秦望天都得过五关斩六将的,说起成亲的事情么,木凌也总是能拖就拖,秦望天急得要命。 一帮等着吃喜酒的手下也着急,甲乙丙丁道,“大哥,干脆用强得了,反正也你情我愿的。”说完就被秦望天一脚踹了出去,他好不容易才把木凌哄得差不多了,以木凌的性子,用强就肯定是必死无疑,要活擒,要智取,要用一颗真心把他融化得如那阳春白雪。 另一方面,木凌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没摆弄草药倒是摆弄起了算盘来,坐在桌边拿着个账本,写写算算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木木……” 秦望天凑过去,木凌抖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瞅他,“干嘛又改名字了?” “不是。”秦望伸手按着木凌的腰笑眯眯地道,“那个凌字叫得我心痒,留着等床上叫……啊。”话刚说完,就见木凌抓起砚台就砸过来。砚台“哐啷”一声砸在了地上,地上一个大坑。 “这砚台怎么这么硬啊?”秦望天吃惊。 “废话,铁做的么。”木凌轻描淡写地说,秦望天哭丧着脸,“凌凌,你真舍得砸啊?万一砸死了呢?” “一了百了。”木凌眯着眼睛横过来,赶苍蝇似地摆摆手,“去去,别在这儿添乱,我忙着呢。” “忙什么呢?”秦望天好奇地凑过去看,就见木凌正在算着帐,好奇,“算账做什么?” 木凌伸出一根手扣了扣架在膝盖上的脚丫子,道,“嗯,我想把这一带的马场都盘下来。” “啊?”秦望天吃惊,“你要那么多马场干嘛?” 木凌白了他一眼,“你还真想做马贼做一辈子啊?杀官济民劫富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