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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流彦想了想:“就是温泉那个?” “你居然也知道,”容越失笑,“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踏入那些地方。” 沈流彦不置可否:“你也说了,那是疗养中心。” 容越弯起唇:“对,提供和服的那种。”当然,还有穿和服的人。 最后一句话容越并未说出口。而沈流彦只是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看起来并不十分感兴趣。 容越等了片刻,见沈流彦似乎并没有开口的意思,终于惋惜道:“不想去就算了。” “也不是。”沈流彦顿了顿,侧过头看他,带了点笑意:“我只是有点庆幸。外公身体不太好,我之前让林青查过江城附近给老人家休养的地方,里面就提到那个。” 容越听出他言下之意,却也哑然,干脆岔开话题:“听说除了和服还有别的,温泉狐仙?” “听说?”沈流彦的重复,唇角微微上挑。 这个时候,车已经开入容越所住的小区。时间还早,太阳犹挂在空中,在散发了一天的光热以后成了橘黄色,与天空另一侧已浮出影子的月亮遥遥相对。 “流彦,之前不是说过吗,我从良了。”桃花眼扇动,容越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刻意的委屈:“你又怀疑我什么?” 沈流彦只剩叹息:“天也凉了,虽然江城偏南一些,但还是加件衣服吧。” 话题转换生硬的不忍直视,但容越也不在意,只笑着回答:“好。” 车缓缓进入停车场,光线瞬间昏暗下来。先前对话之后,小小空间内,谁都没有再开口。 在熄火时,容越蓦地侧过身去,吻住沈流彦。 沈流彦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将手搭在容越肩头,极其配合的完成这个亲吻。 唇瓣被狠狠吸吮,又被轻轻咬住。舌叶缠在一处,纠缠间发出湿润的水声。 胸口处,难以言喻的热度升起。心脏咚咚跳动,几乎成了入耳的唯一声响。 沈流彦身上的安全带尚未解开,正在摸索间,活动的手突然被容越压住。对方像是十分愉悦,也许是因为难得在接吻时拿到主动权? 稍一跑神,容越的舌叶已长驱直入,在他喉咙处重重的舔舐。沈流彦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听在容越耳里,仿若催化剂。 他卷住沈流彦的舌,余下的手已熟练的顺着对方衣摆伸了进去,在光滑温热的皮肤上肆意抚摸。 先前拿到的外卖还放在后座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失态发展快要失去控制,沈流彦果断挣开容越的手,将人推开。 容越眉尖皱起,不悦几乎摆在脸上。眸中燃起暗沉的火焰,直直扫向沈流彦。不知是否错觉,沈流彦竟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类似“占有欲”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身上衬衣的扣子已经在容越的动作下崩开数颗,哪怕不看车镜,沈流彦都能想到此刻自己在容越眼里是个怎样活色生香的模样。 原因无他,眼前的容越发丝微微凌乱,唇瓣红润,原本就俊美的容貌在染上情`欲色泽后,实在太过勾人。衣衫完整尚且如此,何况衣衫不整的自己。 “上楼。”沈流彦平复呼吸,言简意赅。饶是如此,嗓音都带出几分暗哑。 容越闻言挑眉,自上而下的扫视沈流彦,火热的眼神如有实质,口中提出条件:“帮我咬?” 沈流彦一顿。 随即,他慢慢的,露出一个数月来容越已经看惯的、唯有在床上才会有的温柔笑脸:“好啊,温泉狐仙。” 平常的沈流彦或许也是用同样的笑意面对外人,但也就在这种时候,他的眼神才会这么难以言喻。 容越在心里慢慢的想,所谓狐仙游戏也不过随口一提,是否有都不一定。哪怕果真要穿着那种东西来一场……那种地方,还担心找不到比狐仙更没下限的东西吗。 他眸中浮出暗色:“成交。” 左右清闲,说好以后,容越干脆将自己最近的行程处理后发给沈流彦一份。上面大多信息都被模糊化,清楚的唯有何时有事何时空闲。 显然早有预谋。 沈流彦圈定下周二午间,顺便在那之前顺道再一起吃顿饭。 “下次别约楼中楼了。” 外卖被摆入洁净的盘内,沈流彦拿着筷子夹起菜放入口中,含糊不清道:“每次都是这家……”实在有些腻。 容越答应下来,总归只是小事。 饭后自然是继续先前的活动,顺便完成交易前置条件。容越第一次发觉,沈流彦在向上看的时候,眼梢的弯起也十分好看。 体力耗尽时走入浴室,一切一气呵成。 容越带了点遗憾:“之前还说,要教你钢琴。” 沈流彦看眼时间:“……无妨,现在也不晚。” 晚间打开琴盖,没了白日里眩目的阳光映射,两人都专心许多,至少是将大部分心神放在钢琴本身。沈流彦还是会看五线谱的,容越便着重在纠正姿势。 “手腕抬高!想象你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不要塌下来。” 他站在沈流彦身后,弯下腰,吐出的气息自然而然就落在沈流彦颈侧。头发尚未完全干,偶尔落下水滴,恰好顺着沈流彦领口流下。 “对,就是这样。”容越的声音渐渐放低,不知不觉,他已将沈流彦整个人圈在怀中,唇瓣在对方颈侧轻轻摩擦。 沈流彦笑着往旁边避了避:“容哥哥,有点定力,嗯?” 最后的语气词里带着飘音,还有情`事之后的沙哑。沈流彦话一出口,心尖便是一跳。而容越,在他话音落下的一瞬已开口回答:“在你身边,我从来没有定力。” 一时沉默,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举步维艰。 沈流彦垂下眼帘,许久之后终于悠悠道:“是吗?” 他的手指向下压去,清脆的琴声回荡在房间里,又仿佛打在什么人心上。 先前的轻松氛围终于被找回些许,容越低低的笑了声,在沈流彦领口处落下亲吻,随即重重的吮吸。离开时,沈流彦锁骨上方已经留下了清晰的吻痕。 “我去打印谱子,”他站直身体,“之前说好的,。” 沈流彦偏过头看容越:“我可是初学者啊,不先来点简单的?” “不。”容越的抬起手,拇指在沈流彦唇上重重辗过,这才开口:“我教你。” 嗓音低沉,仿若大提琴被拉动,嗡嗡的鸣响。 自然,饶是沈流彦还算认真,晚间的一小会儿练习也学不了什么。何况容越不按常理出牌,全然不在意初学者应先打好基础,只简单讲过琴键分布,就一小节一小节的沈流彦练习。 说是练习,不过是他先示范一遍,沈流彦再有样学样。 同样的按键,在容越手下流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