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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娶妻?小情人作伴,的确更有滋味。” 容越听得饶有兴趣。 沈流彦:“再以后会怎么样呢?高高在上的,看着一群孩子争夺财产,或者一群情人争夺宠爱?” “这样的生活,想一想,就觉得麻烦。” 他的声音本就柔和,加之可以压低嗓音,到最后,几乎无法听清。 容越把沈流彦语气中的冷淡尽收耳中,正想说点什么,就察觉车似乎缓缓停下了。 再看车窗外,的确已到了某个小区。 沈流彦客气的道别:“麻烦容总了,就送到这儿吧。” 容越失笑:“这段时间,你对我说的最多的五个字,就是‘麻烦容总了’。” 沈流彦点头:“的确。” 容越:“不麻烦。只是沈总,不如给些报酬?” 沈流彦的手本以按在车门的开关上,闻言看向容越,对方面上一派平静,仿佛话中毫无深意。 他低低的笑了声,道:“拜容总所赐,我现在也是单身……有何不可?” 话音未落,沈流彦已倾身向前,吻上容越。 不必装作昏迷,吻技自然发挥出来。片刻之后,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沈流彦皮肤稍白,便连眼梢都浮上淡淡嫣红。 容越意犹未尽。而沈流彦在气息稍平后开口:“还是一个月前的答案,我不想卷入容家的是非,原因也是刚才说过的,想一想,就觉得麻烦。” “可是容越,如果你真的能让我觉得,得到的会远大于付出……那么,咱们就试一试。” 话音落下,沈流彦打开车门,下了车。 容越远远看着沈流彦的背影。他自然听得出,对方最后一句话,不仅是承诺,也是条件。 和沈流彦试,期间定不能和旁人发生关系。这样一来,习惯了灯红酒绿的他,受得了吗? 倒像是挑衅了。 容越总算有些明白沈流彦为什么会选择李雪。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李雪都无法与沈流彦站在一处,可沈流彦大概是觉得,李雪就意味着某种意义上的安定,没有他例数出的一切因素。 此刻,容越破坏了这份安定。 他挑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笑。 显而易见的,沈流彦也是个双,所以才能毫无芥蒂的于他接吻。可不同于他仅仅是不暴露在公众视野中,沈流彦根本是打算只当自己是异性恋。 ……还真是辛苦了。 隔离板被打开,容越道:“开车。” 能在分手当天就主动去吻别人,沈流彦对李雪的感情,想来也并不深。 思及此处,容越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另一边,沈流彦站在盥洗室中,沉默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的手指缓缓扫过自己的唇,的确,对李雪说不上是多么深爱……可那条短信到来之前,他把对方看作结婚的对象,相处一生的人选。这点并不会因为李雪被容越套出沈氏竞标价格而改变。 他会对李雪好,哪怕不是因为爱情,对女友的宠爱和对妻子的尊重都不会少。 可李雪做出了决定,他便让步。 至于容越。 先前在酒吧里,与对方对视时,他才突兀的觉得,容越看他的眼神几乎是露骨。同样是男人,那样的眼神意味了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懂。 不是不能接受,然而容越大概是无法让他觉得踏出这一步是有意义的。 ……做异性恋多方便。 可求而不得,对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他更明白。 果然,麻烦。 ☆、9 相与 第二天,沈流彦依约与容东旭在楼中楼见面。他看着眼前那张与容越颇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有年长的沧桑又少了双桃花眼,倒是越看越不像。 而容越拿到自贸区项目这件事显然让容东旭对这个侄子更为忌惮,寒暄的话没说上几句就切入主题。 两人在此前并未有过太多接触,是以容东旭在面对沈流彦时更多的是根据旁人评价来行事。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不好相与,手段和软之类的话只能信上五成,可着实没想到,整整两个小时,沈流彦都在好整以暇的与他打太极。 容东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让步,作为伯父被小辈压上一头怎会好受,何况容越对几个长辈无半分情谊,手上权利握得死紧,要想从他手上获利便只有付出同等资源一条路能走。 他又是家中长子,便更为不甘心。 很快沈流彦就套出少许边缘材料,并判断出这些东西一旦曝光的确会对容越产生影响。 却绝无可能撼动根基。 他拧眉沉思,顺藤摸瓜的思索,很快就大致猜出容东旭口中所谓证据是指什么。 彼时容越刚继承了父亲手中的股份,却并不被人看好。要想在董事会中站稳脚跟,选择尽快做出成绩是再正常不过。至于在年轻气盛的时候动用了什么手段,也能想象。 与容东旭道别时,沈流彦未将话说死。容东旭面上的急切显而易见,言语间大有一切都好商量的意思。 可他估错了一件事。 沈流彦对绊倒容越这件事究竟有几分兴趣?哪怕在当事人心中,这也是个未知数。 靠上车椅后,沈流彦揉着眉心。这几乎是他习惯性的动作,每当心底觉得疲惫,他都会这样做。 两个小时的言语争锋,虽说让容东旭有种拳头打进棉花中的挫败感,可沈流彦也并不容易。 对面是为人处事经验远大于自己的老狐狸,他自然要打起全部精神。此刻骤然放松下来,他犹在一遍遍问自己,这样的选择是否合适。 恐怕容东旭对自己手中证据有几斤几两是心知肚明,否则以他对容氏的觊觎,早已亲自上手。 ……既然这样,让容家人关起门来自己斗不是最好。 沈流彦吐出一口气,先前他大概已经隐隐察觉到容越对自己不同寻常的态度,从而心生警惕,这才答应与容东旭见面。现在看来,实在太过冲动。 容越对自己是什么心思,沈流彦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江城自贸区工程正式开工。一群中小企业闻风而至,试图从容氏手中捞到微末好处。 这是容氏的机遇,也是容越的机遇。两个月来,不少小股东陆续投靠容越。他的叔伯姑姑着急也没别的法子,只能加快速度,在私下收购散股。 然而在整个江城都将注意力放在自贸区的建设时,沈氏另辟新径,乘机签下几个容氏无暇顾及的单子。 沈氏董事会的震荡仍在继续,随着沈瑞泽归期将至,沈家振以一种异乎寻常的热情活跃起来。这一次,他的岳家却始终没有什么动作。 “……流彦长大了。”何崇靠着摇椅,缓缓道:“这三年,他做的很好,婷儿也该放心。” 何白氏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