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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悠搂着他的腰,很好奇。 “笑什么?”他感觉到了她的笑意。 “唔……”她笑着摇头,不承认。 薛璨东抚摸着她滑嫩的背脊,慢慢向下,捏住弹性绝佳的翘臀,恐吓她:“还不说?” 顾悠嘻嘻一笑,揉着他的腰窝,老实交代道:“人家说……你这种腰,叫公狗腰。是不是啊?” “……”薛璨东根本不了解这种无聊的网络用语,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无奈地掐掐她的小脸蛋,被她眼睛里那一丝促狭给逗笑了,“以后少看些不该看的。” 顾悠可爱地笑笑,有些羞涩,又有些调皮。摸着他的腰腹,爱不释手。 薛璨东低低地乐出声来,这种类似被调戏的感觉,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既新鲜又有些牙痒痒。 “你睡不睡,不睡再来一回?”他轻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睡睡睡。”顾悠一头扎进他怀里,迅速假寐起来。 薛璨东搂着她,低头又笑了,揉揉脑袋,亲亲额头,也跟着闭目养神。 ☆、第26章 硫酸事件薛璨东具体会怎么处理, 顾悠不知道。但她猜想, 他大概是准备私了的。而这个私了,想必也会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他不糊涂, 也知道轻重,所以她相信他。 周末是个艳阳天。 顾悠看着工人把自己收拾好的六个大箱子,搬进薛璨东家里的时候, 内心不能算得上是毫无波澜。 不管怎么进来的, 但至少进来了。 这会儿安顿好一切,抱着亲爱的妞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时间有些恍惚。脚下的巴顿, 正在试图用爪子够着妞妞,想要和它一起玩耍。 可妞妞又老又病,怎么会理它。蔫蔫地撒着娇,一副又困了的模样。巴顿喜欢顾悠, 还记得她救了自己,一天到晚跟着她,连带着把妞妞也喜欢上了。 此时的阳光, 透过硕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射进屋内,工人们井然有序的忙活着。厨房里隐约传来准备饭菜的声音, 外头庭院里有人浇花修草坪,书房里的薛璨东还在进行着什么视频会议, 她有点感冒,吃了药,这会儿看起来跟妞妞一样困。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即使她平时再能撑, 也容易在这个时间情绪低落。 如果还像往年那样窝在自己的小地方,或许会轻松些。可她现在进入了他的生活里,势必要比以往更累。 “好点儿了没?”薛璨东一出来,见她昏昏欲睡的,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额头测试温度。 “好多了。”顾悠娇弱地看向他,放下妞妞,转而抱住他的胳膊,一副很需要他来安慰的模样。 薛璨东顺势把她搂进怀里,“免疫力有些低,不能再吃素了。” “……好。” 薛璨东见她乖巧得很,一时还有点不适应,觉得她眉间那点愁云,也充满了艺术感,忍不住轻声问道:“有心事?” 顾悠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看着他,“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 薛璨东期待的不是这样的回答,他也从来没有过多询问过她的家庭状况,只知道她家里没人了。现在她开了口,他就不能不接话,于是提议道:“下午去上束花?” 顾悠笑了,那笑容很淡,也未及眼睛,“我是江城人,他埋在那了。” 薛璨东点点头,亲吻着她的脸颊,“生老病死,谁都逃不过。” “嗯。”她望着他,又笑了。是的,谁都逃不过。 薛璨东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还是这么美,却有种摸不透看不穿的滋味,跟以前的那种猜不透不一样,这个时候的她,像是个被塑料薄膜罩住的活人,外面的人摸不到她,里面的她也出不来。有些不自然。 “你跟父亲感情更好?”他换了话题,试图开导她。 顾悠收回视线,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交缠,姿势亲密,她轻声回答他:“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忠厚老实,人很善良。” “生病走的?” “……是。” “我祖父可能也快了,咽喉癌。”他主动跟她分享着自己家里的事。 顾悠当然知道这位老爷子,她还知道薛璨东跟老爷子阴历同一天生日。而且薛家唯一的年度聚会,就是这天。谁都得到,天大的事也不能耽搁。反而是端午、新年这一类的假期,对他们家来说是可有可无的。 薛璨东的阴历生日,就在后天。而目前,他还没对她提出邀约。 “你跟爷爷很亲近吗?”她轻声问着,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传达着自己的爱意。 薛璨东已经习惯了被她这么亲近的碰触着,温柔地回答道:“很亲近。这么多人里,他最喜欢我。而且是那种毫无原则的喜欢。” “……真好。”顾悠羡慕地看着他,低声说:“我从小就不招人喜欢。我mama……很冷漠。总也看不见我,不管我做得有多好,考了多少次一百分,评了多少回三好生,她的眼睛里就是永远没有我。” 薛璨东沉默了,他不知道她有这样的童年。也深刻地明白了,她骨子里的好强是从哪来的。他紧紧地回握着她的手,吻着她说:“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做父母的。你特别棒,而且非常招我喜欢。” 顾悠望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时间有些语塞。她明白他在安慰自己,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是在耍心机,想让他心软,好更进一步。可当他说着这种温暖的话,用这种温柔蚀骨的眼神望着她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心脏那个地方……软软的。 “我长大了。”她虚声说着,不自觉间有些哽咽。 薛璨东心疼地抱紧她,低声哄道:“是的宝贝,你长得大了,而且既聪明又漂亮。” 顾悠羞涩地笑了,被他连说带哄地安抚成功,转而开始自责起来:“我想跟你说句对不起” “什么意思?”薛璨东靠在沙发里,把她又往自己身上拉了拉。 顾悠仰着脑袋,亮亮的眼睛温柔含笑,神情十分诚恳,她轻声说:“那天,我不该逼着你回答关于结婚的问题。我们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我这么问不恰当,对你也不公平。我不能把我没有治愈的心理问题,强加到你身上,逼着你去配合我。我总想让任何事按照我的想法进行,不然我会觉得慌乱不安,这是自私,也很自大。我不该这么做的,对不起……” 薛璨东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剖析自己,她越这么说,他反而越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更自大的人。那晚的争论,其实是场地位的较量,他们都想让这段关系按照自己的路子来发展,她不过是指明彼此有矛盾,他却直接松手了。傲慢固执,更甚于她。他有些愧疚,清了下嗓子,说:“我也有不对。” 顾悠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