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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的。” 顾琅景失笑,又揉了揉,“现在就挺好,孤还抱得动,再高就不好了。” 又被言语调戏了,明琬忿忿,抬眸瞪着他,“抱你的莺莺燕燕去,谁要你抱了。” “东宫你又不是没去过,孤哪有什么莺莺燕燕?”顾琅景边说着,边起身打开药盒,他小心的将里头盛药的碗拿出来。 “你不是还有位侧妃?” 不知怎的,明琬觉得自己又有些怪怪的。 话才出口,她就惊觉不对,定定的望着他修长的身影,有些无措。 顾琅景转过身,端着药,漆黑的眸带着探究,笑问,“怎么,吃醋了?” 明琬挂着病色的脸颊有些泛红,支吾道,“哪有,不过同你正常的说这个事。” 她撇嘴,小声嘀咕,“你有几个侧妃,同我有什么关系。” “喝药吧,我喂你。” 明琬不安,扭捏着推脱,“你的手臂有伤,我自己就可以喝。” 顾琅景诧异的望着她,“你觉得孤单手伺候不好你?” “你想哪去了,我不是质疑你。”明琬急忙解释,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 可她心知,顾琅景心高气傲,绝非一两句就能阻拦。 她只是,只是觉得被男子喂药,太暧昧了。 顾琅景被她嫌弃了,胸口堵得慌。 他盯着碗,有些犯难,自己的右手确实抬不起来。 想了半晌,他舔唇,低头对着药碗喝了一口。 明琬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好奇的望着他,可对上他那双饱含深意的眼,一下子就明朗了。 “顾琅景,你——” “你别——” “呜——” 明琬眼前一片模糊,脑里全是浆糊,只依稀觉得被一张泛着凉的薄唇覆上,随后她的舌头就被强硬撬了开,涌进了大片——苦涩的药汁! 顾琅景神情愉悦的闭上了眼,似是很享受。 他胸膛往前靠了些,没受伤的左手托住明琬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软软的,甜甜的,令他沉迷,再也不想挪开。 记不清过了多久,明琬觉得就快喘不过气,总算胡乱推开了她。 她身子发软,眼睛迷离,气息不稳带着喘,带着些许嘤咛的女儿喘息,听在顾琅景耳里简直是犯罪。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有生理需求。 平时都是自己解决,可冷不丁见到明琬这般醉人缱绻的模样,下边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琬琬。”他哑着嗓子,低低的唤了声。 漆黑漂亮的眸里染上了一层nongnong的情.欲。 明琬不知他怎么了,可对上那双眼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小手急忙捂着自己胸前的衣衫,瞪着他,“你,你别过来!” 顾琅景垂首,压根没管她。 揽臂狠狠的将小姑娘搂着怀中,感受到香甜柔软的身躯,他心神一颤,只伏在她颈窝处含糊不清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明琬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儿。 可过了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堂而皇之的被他吃着豆腐! 她思量再三,念着顾琅景手臂有伤应该不能太越矩。 心一横,使劲推开了他,自己也跟着跌在身后的靠枕上。 明琬双目微嗔,伸手抹了抹泛着热的嘴唇,气道,“你,你无耻!” 顾琅景刚才抱着她缓了会儿那股涨涨的异样感,底下蔫了下去,这会儿总算清明。 小姑娘香甜的气息还萦绕在唇齿,他舔唇,笑的宛若偷了腥的狐狸,“孤就无耻,怎么了?” 顾琅景笑的愉悦,只觉得她眉眼含情,杏面桃腮,越看越可爱,想一口气吃干抹净。 明琬揉了揉眉心,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厚脸皮。 抱了不说,那可——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乖,别急,这还有整整一碗呢。”顾琅景见她气得脸颊鼓鼓的,忍不住逗了逗。 明琬气得咬牙切齿,仗着他手有伤,一把夺过了药碗,也不顾那汤药甘苦,一股脑儿全都喝了下去。 她喝药的时候,好像隐约听见顾琅景愉悦的笑声,好像还掺杂着一句话。 “琬琬,孤喜欢你。” 她皱着眉,放下了碗。 伸出粉嫩小巧的舌头吐了吐,缓解齿间的苦味,问,“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 顾琅景从旁边的桌上捡了一小块蜜饯,塞进了她口中,指尖触碰到她温软的唇瓣,惹得他身子一颤。 他故意按了一下,结果那厢竟直接咬了下来,痛的他顿时松了开。 小姑娘牙尖嘴的,会咬人了? 窗外怡人夜色,蛐蛐叫声此起彼伏,小风顺着窗缝钻了进来,明琬缩了缩身子,有些凉。 顾琅景眯眼,咬牙霍霍,“小丫头,你也就咬我能耐。” 明琬瞪了他一眼,表示并不认可。 “话说回来,最初我以为陈柳就嫉恨我才会对你下手。”他顿了顿,眸色锐利,“可我发现,这背后似乎还有别的人在插手。” 明琬讶异,“会是谁呢?” “你的meimei,甄明瑶。” “陈柳确实说过,他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明琬神情有些凝重。 脑海中有些画面似乎有了归集可寻。 从前甄明瑶说她若嫁出去,小心天高皇帝远,弄死自己。 她只当狠话听,却没想到,一样大的年纪,她真的能下得了手。 顾琅景摸了摸她白皙小巧的耳垂,继续道,“她自然不认识,但是宁乐郡主认识。楚琏在陈柳的怀中发现了一封信,甄明瑶她们出了一千两银子,让他下手。” 他冷哼,一千两就想要他放在心尖上爱重的人性命,不知好歹。 明琬咬唇,前世赵夫人利用丁氏害死自己,这辈子,甄明瑶又买凶对她下手。 已经数不清多少次了,她心中隐隐泛起了恨意。 不想再忍了。 明琬垂下头,灯火在她发前打下一片阴影,教人看不清眼神,只看得出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好像一碰就会碎。 顾琅景看着心疼,伸出左手轻轻的揽过她瘦弱的肩膀,下颌抵在她发间,轻声安抚,“琬琬,别。孤在呢,一直在这。” 下方传来了低低的呜咽,不一会儿就脆生生的哭了出来。 好似迷途的困兽,找不到方向,兀自舔尾可怜。 顾琅景俯首,他看见自己的腰身缠上了一双细嫩无节的手,紧紧的攥着。 “呜——她们,她们太欺负人了……”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身。 他怜惜的擦掉了她脸颊的泪,见她两个眼睛湿湿的,就连鼻尖也红了一片,好像膳房师傅手中的胡萝卜头。 他扶正明琬,神色无比认真道,“琬琬,从今天起,你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