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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不见,绿儿愈发的机灵了!” 听了玉翘的话,绿儿眼圈一红:“要是晓得小姐如今这样,绿儿应跟了去的。” 采芙挑着灯花儿,抬头忙嗔道:“小姐病着呢!刚有些精神头来,你又招她,何苦来。” 绿儿忙强笑道:“本要说少爷事的,却被奴婢扯旁的了。也是听少爷跟前伺候的小厮丰昭说漏了嘴,本以为少爷和音音小姐,是对欢喜冤家的,哪成想,少爷却无意见到音音小姐的三姐,闺字宝琴,言行举止和小姐倒有七八分相似,少爷便喜欢的跟个什么似的,一.门.心.思就在那宝琴姑娘身上了。只是可惜,那姑娘身子骨孱弱,药罐子里泡大的,家中也是有一日当没一日养着的。” 玉翘吃了药汤,本就身子虚热,此时愈发的香汗nongnong,蹙眉默了默,才看着绿儿问:“老爷夫人晓得此事么?” 绿儿忙摇头回话:“哪敢说来着,老爷要是晓得还不知掀多大风浪!现上下都闭口掩着,也是拖一日算一日呢!” 这边话音方落,只听有人笑道:“哈,我都听到了!“玉翘三人不曾想过这时会有人来,皆唬得朝门帘处望去,却见芳姨娘踱步进来,拍手道:“原来还有这种事儿,我在府里活得跟个睁眼的瞎子般。” 又看向绿儿啐道:“你们这些小蹄子没个好货,净干些吃里扒外的事,等老爷回来看不把你卖给牙婆打发了!” 玉翘朝绿儿使眼色,让她躲避,又命采芙沏茶去,这才朝芳姨娘笑道:“本想明儿个等身子好些去看姨娘的,倒烦着姨娘这天黑路滑的跑来看我了!” “不碍事,方在园子里巧着遇到钰儿,见他才从你房里出来,想着你还未困下,就过来看看。”她挑着眉,颇为幸灾乐祸的兴奋:“幸亏来了,否则到哪里能听闻到此等秘事?” 玉翘冷哼一声,淡道:“姨娘痴活了几十年不成?高门贵府的,各房丫鬟、婆子及小厮数名,还不包括厨房、浆洗房及园子等各处的奴才,人多的地方自然嘴杂,又爱嚼主子的舌根,把些捕风捉影的事讲得跟亲眼见般,在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大度些的主子也就睁一眼闭一眼,闹腾凶了杀一儆佰,无甚大碍的也就随去了。如若都像姨娘这般,听个话就当真,这宅子里天天还不得数十上百个事等姨娘去破案断公道呢!” 她忍不得咳嗽两声,轻喘着笑道:“玉翘给姨娘提个醒,仆子们嘴碎也就罢了,父亲最痛恨主子也这般没皮没臊,听风就是雨的呢!姨娘是嫌自个现住的地离父亲还不够远么?” 玉翘这番话夹枪带棒一出,芳姨娘脸一阵红一阵白,早把方才得闻秘事的欣喜感消失殆尽,嘴里兀自逞强嘟囔道:“翘姐儿说的是有几分道理,我总要去把这事问个水落石出的!” 她又窥玉翘懒怠半卧,水眼似睁非睁,娇弱楚楚堪怜的很,逐小心探问:“二姑爷这几日怎得没来,我听说......!” “我与夫君好的很呢!”玉翘打断她的话,笑着摇头道:“姨娘如若不信,也可以査个水落石出去,就是勿要听说!” 芳姨娘听出她话中讽意,脸带耳根“腾”的红个通透,采芙上前笑道:“小姐刚吃了药汤,张大夫让好生静养着,这天色已晚,小姐也要困下了,等明日姨奶奶有空了,再来和小姐闲聊吧!” 逐唤了春紫过来,伺候芳姨娘出得门去。这才又替玉翘拭了额上的汗,替她掩好被角,又放下帐子,正欲放轻脚步离去,却听帐中,忽传来娇细低喃一声,伴着软断人心的叹息。 “夫君......!” ...... 堂午三刻,衙中无事,周振威想玉翘的厉害,只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般难熬,他便骑着马儿,落寞地在繁闹大街上缓缓前行。 烈日炎炎,大街上行人零落稀松,商铺伙计也懒得吆喝,躲在阴处打磕睡。 他正巧路过李氏甘棠梨水辅子,想起玉翘爱喝这口,即下得马来,买了一小桶,加了些冰。 周振威尝了口,甜蜜蜜凉丝丝的,顿时精神一振,快马送至楚府,扣了半晌门,楚五才打着呵欠,来开门,见是他,顿时一脸疏冷。 他也无谓,只把甜水递到楚五手上,更不多言,简短低声道:“麻烦拿去给玉翘娘子,她喜爱喝的!” 语毕,即纵身上马,夹腹勒缰,想了想,逐朝周府方向骑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痛悔 盛暑之时,又值堂午,天地如蒸湿。 看门小厮周贵拿着蒲扇子,半敞着怀,坐在离门不远,某个四面通阴的好去处。 一阵穿堂风过,吹的清凉过体,汗毛频竖,舒爽的他眯眼咂嘴,好不惬意。 就此时,隐约之间,他似听到马蹄踢踏及喷气嘶鸣声。 这府里,总是骑马来回的,只有四爷了!他迷迷瞪瞪的一念闪过,随即一激灵,跳将起来。 急忙拉拴开门,只见一人一马,皆等的满面不耐。 “四爷怎这时有空回来?”周贵讨好的接过马缰,陪笑问道。 他淡淡嗯了一声,正欲直朝二门而去,却顿住步,转身看着周贵,不太抱希望问道:“四奶奶回来了么?” 周贵委婉道:“日中前看门的是周福,要么我去寻他来回四爷话?” “这倒不用!”周振威有些不自在,转而又问:“今二爷可有出门过?” 周贵忙回禀:“二爷未曾出门过,四爷如若去寻二爷,必是要扑空的,他并不在房中。” “你怎知他不在房里?”周振威沉沉看他。 “方才我瞧着他慢悠悠晃着扇子往园子西南角去了。”周贵笑道:“我还念着,二爷脖颈有伤,怎还到处乱跑来着。” 周振威微颌首,不再多言,直朝园中而去。 走了一射之地,远远已能瞧到自个院落,但见朱门紧闭,寥无人声。 他心中失落充盈,突得瞧到石子漫路旁,掉了朵女子鬓前簪的钿花,想来是昨日张可儿跌地时不慎掉落的。心中徒起憎恶,暗忖道:“这张可儿昨夜举止放浪轻浮,搔首弄姿,竟想将自已勾引,实在难看不堪。”转而眼前又荡起玉翘娇柔温润的态,他浓眉蹙起,也不进院子,直朝方才周贵所指处而去。 越走周振威心越沉,这条路他上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