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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都穿着同款的深色西服,显然并非临时起意,萧可隐隐猜到了什么,“你们……是韩熙林让你们来的?” “是啊。”坐在木椅上的金兰指了指身边的于小岳,又点了点自己的鼻尖,“我们找了神父,说想过把教堂婚礼的瘾。趁城里的媒体现在都聚集在赛场,包下了这处圣母教堂。嘿嘿,过了今晚,你就是和我们一样的已婚人士了。虽然没有法律效力,但我们都知道你已经有主了。” 这时,同样一身礼服,格外高大俊朗的韩熙林从侧门走了出来,向萧可微笑道:“还满意吗?” “……”萧可用力眨眼,忍住流泪的冲动,“再有个新娘就更满意了。” “好好,我来当新娘。”韩熙林宠溺地一笑,向跟在身后的两位老爹、邓再荣和另一位朋友交待了几句。 邓再荣身边有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温雅的男子。听罢韩熙林的话,他走到圣台后站定。紧接着,萧辉光也带着萧可走到预先说定的位置。 站在甬道旁,萧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仍旧站在门口的韩熙林,对方也同样回视于他。四目相对之际,花香似乎变得越发浓烈甜蜜。 随着优美舒缓的旋律,韩熙林在韩父的陪伴下缓缓向萧可走去,脚步轻得像是怕惊扰了这一刻的温馨。 当韩熙林停在面前,萧可和笑容满面的父亲拥抱了一下,随即挽住他的胳膊,双双走上礼台。 权充神父的男子含笑注视着这对新人,眼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羡慕,“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再回答。韩先生,你愿意与萧先生结婚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都对他不离不弃” 韩熙林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愿意。” 男子又看向萧可,刚要询问,却听萧可低呼道:“糟糕,我没有戒指!” 韩熙林说:“我带了。” “快给我。”萧可记得,戒指应该由新郎先为新娘戴上。 刚才还百依百顺的韩熙林,此时却断然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 “因为该由我来套牢你。” 见萧可还想抗议,韩熙林索性拉过他的手,取出戒指抵在他的指尖,同时催促道:“快说我愿意。” 见他又像告白时那样玩强迫,萧可深感无奈。 身后的烛光跳跃不休,将韩熙林指间的铂金圈戒照得浮光剔透。萧可忽然注意到,这枚戒指有些奇怪:表面平滑圆润,里面却满是凹凸不平的纹路。仔细一看,倒像是—— “韩熙林,戒指里怎么有指纹?” “你的戒指里是我的指纹,我的那枚有你的。”解释完,韩熙林再次催促,“乖,说我愿意。” 旁边的临时神父哭笑不得地提醒道:“这似乎不合顺序,该由我来提问,他再回答。” 萧可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人围观,顿时面上微红,不好意思再继续争执。 不等男子再开口,萧可率先说道:“我愿意。” 话语出口的瞬间,韩熙林已为他戴好了戒指。 感受到金属的微凉触感,萧可觉得,冥冥中仿佛有条无形的红线将两人绑得更紧,似乎一生一世也不会松开。 韩熙林亦有同感。等萧可接过他特地订制的戒指,为他戴上,他立即揽过萧可,深深吻了下去。 双唇将触未触之际,萧可听到他格外坚定的声音,“小可,我爱你。” “我也爱你。”萧可环住他的脖颈,带着灿烂的笑容迎了上去。 时光不老,此刻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了。周三之前会更两个番外,一个是邓再荣的过去时和现在进行时;另一个是韩董和小可真·领证结婚+养娃记+一些后续交待。 新文还在研究大纲,会在情人节开文。大概是有脸盲症的食梦兽攻,如何追到开猫咪咖啡馆的糕点师。都市妖兽文,内有历史人物出没。急待姑娘们包养~收我吧收我吧,群么之~ 第95章 邓再荣的故事 冬夜寒凉。--教堂顶端矗立的圣母像挡住了大半星辉,坐在石阶上的青年面孔完全隐没在黑暗里,唯有手中的香烟明明灭灭,有如星屑。 他在黑暗中吞云吐雾,脑中似乎掠过许多事情,又似乎一直在放空。不知坐了多久,一道人影突然凑了过来,“哥,你在这儿发什么呆?我让人把教堂清理干净了,刚好昨天认识的那个妞发消息说想请我吃夜宵,我马上就走。你要一起吗?” 邓再荣将香烟夹在指间,不答反问,“其他人呢?” “韩哥和小可回酒店的蜜月套房去了,其他人都去看夜景。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不对,还有曲征。” 曲征就是刚才为韩熙林和萧可证婚的临时神父,也是他们这几人的幼时玩伴。以前邓再荣认为这只是个友情变淡、而且微妙地对彼此生活方式互相看不顺眼的普通朋友,但因为某桩意外,现在却不知该如何定位了。 “他怎么没跟韩伯父他们一起去?” “他说还有事。”邓一博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再度催促,“哥,我快迟到了,你到底走不走?” 异国他乡,曲征能有什么事要办?估计还是有话想和自己说。 想到这里,邓再荣说:“难得有女孩子不是因为钱而约你,去吧,继续发挥魅力。” “嘿嘿,那我先走了。”邓一博得意地笑了起来,荒腔走板地哼着歌往山下走去。 短暂的热闹过后,教堂彻底安静下来。邓再荣抽完手里的烟,刚刚起身,才发现曲征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温文面孔上隐约有几分探究之色。 见状,邓再荣索性又坐了回去,拨了拨略卷的额发,懒洋洋地说道:“放心吧,熙林虽然把你请来参加婚礼,但并不知道那晚的事。在他眼里,你还是那个洁身自好的五好青年、我这种人的道德标杆。趁现在没人,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好谈一谈。” 走近几步,曲征俯视着俊美得有如大理石雕像的青年,声音里带着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紧张,“那天晚上我很抱歉,但——” 邓再荣以为他道歉之后会跟着说教,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其实说穿了没什么,你回国做了两个月的封闭项目,素得太久,正好我也有需要。**,互相解决一下罢了。反正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直接当没发生过就好。” 说到有需要时,邓再荣在心中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