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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年轻时候是什么模样,长得漂不漂亮……” 黑白分明的眸瞳里,一滴一滴眼泪, 从细白脸颊两边渐渐滑下。 山绅半搂着她。 他帮她小心翼翼擦干眼泪。 然后,他拿出八卦盘占卜: “挂象模糊,显示不出来。不管探查什么,这里都查不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 “我们出坟墓看看。” 甜妹儿拉着山绅,对棺材里的杨神婆恭恭行一礼,然后朝着镜像出口走去。 一样窄小的黑洞。 一样的墓室格局。 连堆砌的青石砖头都一模一样。 但墓门是关闭着的。 有一道墓门在那里,还有墓把手。 甜妹儿气沉丹田,用蛮力把墓门强势打开。 没用。 墓门上有一个圆盘。 中心处交叉着两个凹陷,是两把剑的形状。 “这里应该是两把剑,可咱们只有一把。”山绅一边说,一边把之前那把剑安放在凹陷处。 但见,甜妹儿跟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把类似的青剑放进去。 山绅有点眼花: ……??? “杨婆婆以前给我的。” 话音刚落,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两把剑开始颤抖,随即剧烈抖动。 剑身铁皮开始不停掉落,直到露出古朴简洁的花纹,单单看过去,有一种说清道不明的生命感。 紧接着,剑鞘自动脱下。 山绅与甜妹儿一人接住一把剑鞘。 再抬头,他们清清楚楚看到,锈迹斑斑的剑已经变成锋利非常的剑。一点都不比甜妹儿腰间的鱼鳞短剑弱,甚至更强。 此刻,两把剑自动化作一体,正对着墓室门刺下去。 甜妹儿: ……灵异故事变武侠故事? 咔嘣—— 墓门巨石被剑划开声音。 两把剑各自自动回到剑鞘,变成原来安安静静的模样,只是有投胎换骨而已。 甜妹儿与山绅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他们共同伸手推墓门,就如同两把剑那样,果然,墓门从中间裂缝开始,一左一右慢慢松动。 然后—— 伴随着暖暖的清风,一股青草泥土的气息瞬间飘入鼻腔,其中有山茶花的淡浓芬芳,耳边有许多鸟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 不再是坟林。 “这是哪里?” 未出墓门,他们看见一片山茶花的某角。 “山花山开春未归,春归正值花盛时”。 山茶花开两季。 冬季十月,春季三月,但怎么都不会在炎热的夏季。 “莫非我们到五碧山七碧山?” 碧山中里十里不同天。 很有可能出现此类不同季的景色。 但甜妹儿敢发誓,她从没有见过有如此一片山茶花的碧山,而且这些分明都是人工种植的。 两人牵着手走出墓门。 甜妹儿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一片山茶花园。 再继续前后左右上下打量。 这里分明是——奶奶家所在的青山,某处茶花山庄,这些茶花都是人种的,主要供给客人观赏。 但青山空间依然在她身体里。 不,不同的,她身体的青山更像原始森林,而这里是现代社会的青山。 甜妹儿震惊到脑子空白。 许久以后,她才呆愣愣道:“是的,我没在碧山里见过,但我在……见过,我很熟悉这里。” 她满脑子都是问号。 青山跟碧山有何关系? 某非她又穿到二十一世纪? 她更想待在有家人的年代。 “这里不是碧山?” 山绅不解地问。 他摸摸甜妹儿湿漉漉的额头,把她头上细汗擦干。 “三声,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有人来,咱们去个地方慢慢再说,那里你一定要去看看。” 她搂着他的腰。 一只手搭在重行礼上,脚一跌,快速飞跃到附近某棵绿树上。 “嘘,咱们是黑户” “还有几把抢几把剑的恐怖分子,见不得人那种。” 但见一个一头黄毛短发,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外罩黑色风衣、穿着一条黑色的半截运动裤,脚下踩着某国产牌黑色球鞋的青年人走过来。 他耳朵里还塞着两耳机。 嘴里自我陶醉唱着完全不在调上、词也不是很准的外语歌曲,偶尔还来个辣眼睛版太空漫步。 扭一扭屁股。 一脸中二的陶醉在自己的舞步里。 反正山里没人看。 一切自由摇摆,一起摇摆。 甜妹儿知道他是茶庄农家乐主人的独生子,大学还未毕业生,却很爱欺负村里娃娃,曾经她带着小弟们,跟她大战很多回。 “他的头发?” “染的。” “他手里拿着的?” “手机。” “他念的是?” “中式英语。” …… 两人一问一答咬耳朵的同时。 也把各自的气息传给对方。 痒痒撩撩的。 从黄毛青年的手机显示屏,眼尖的甜妹儿知道具体年月日,正好是她在这个世界失踪的一年。 一片树叶飞去正中臀部。 快速打断黄毛青年辣耳朵的歌声,以及辣眼睛的舞蹈。 “那个花苞谷,给老子站出来” 这句话很嘉州,谁都听得懂。 他捂着屁股转一圈。 树叶跟着他也转一圈。 山林里人毛都没看到一根。 黄毛青年尖叫着逃跑。 一段时间内,青山茶庄有茶精灵传说,活灵活现,招得不少本地有兴趣的人来看茶花,算是因祸得福,但后面也随着没有事情发生而渐渐消失。 甜妹儿牵着山绅的手,跑过樱桃林、橘子林、桃林、梯田等,避过无数熟悉的村民,来到她一直思念的农家老屋。 远远看去,还是原来的模样。 她熟门熟路地从后墙翻进去。 “这里是?” “家,我曾经的家。” 山绅不解,但信任她。 屋子里已很久没有住人。 前院里的鸡冠花、美人蕉、月季全都枯萎,倒是白蜡树等依旧旺盛。 后院的锄头、锯子、镰刀等农具可能都被谁拿走,剩下的都是破损或没有用的。 屋子里累积满满一层灰。 没有一点点人气。 堂厅里的电视机与一套家具不知被谁拖走,剩下乱糟糟的凳子。 一间房一间房地走进去探查。 其中,爷奶的房间保存最好,衣服什么都在,柜子里里还有他们与她的相册,里面有无数的回忆,竟然无人把它拿走。 一张也没有被拿走。 那个女人啊! 山绅看着一张相片里的“甜妹儿”。 有一点矮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