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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不可思议’能力的六人都放下心来,也没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占卜算卦是有规则限定的。 叮—— 车厢昏黄顶灯忽然变亮。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那不是装饰品,竟然是吊灯。 有灯光,那怕这灯不太亮,但可以看清楚附近情况,同学们心稍微放轻松一些,混乱局面稍微有一些缓解。 况且,这间车厢中,某些坏青年或刺头儿,基本都在甜妹儿帮助下,顺利从窗户跳出或滚出火车,此刻正在外面闹哄哄。 这是一位穿着制服的列车员,终于得到消息,在辛苦挤回所负责的车厢内。 他擦擦额头豆大汗珠,哑着嗓子高声道: “同志们放心,火车头暂时出一点小问题,列车同志正在修,可能要晚点几个小时,或者明天白日再次出发,辛苦大家,我们坚决人民服务!” 此话一出,同学们彻底放心下来。 他们也算第一次知道,原来火车竟也会出现小问题。 甜妹儿给山绅一个大拇指赞。 文阳熙耸耸肩膀,也学着给小分队法师一个赞,恐怕今晚他们会彻夜未眠。 他猜测的没错—— “可是这不是影响我们串联吗?” “对啊!对啊!” “革命事业怎么可以耽搁!” “对啊,对啊!” ……部分特别热血的红星队直接炸掉。 甜妹儿揉揉被闹得一抽一抽的太阳xue。 果然,不论在什么年代,青少年都容易叛逆,性格不成熟也最容易受到影响,六十年代末叛逆少年体现在热血爱国上。 但比起城市中某些成年红星队,他们没有坏心,活得太过纯粹,热血到旁人难以理解,死亡受伤都阻止不了他们步伐。 串联才刚开始,那些选择长征的同学们,可能和当初解放军一样,不知多少死在路上,只留下一个土包包,家里可能还有亲人等着他们,却永远也等不回来。 果然,超过三分之二的青年少年选择结伴步行,他们相互推搡着,喊叫着,七七·八八像潮水般涌出火车。 火车外站人头攒动,前拥后挤,闹哄哄乱糟糟的。 大部分红星队行李简单,每人主要物件基本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军用挎包,除去衣物以及一点点钱票,并未有其它东西。 他们把挎包带子套上肩膀,象无人管理的牛羊,随便确认一个方向,开始奔向理想中的未来。 人影渐渐模糊,最后融入在黑茫茫的灌木丛中,他们要学着吃苦,去找寻下一个站台,等待新列车。 谁也不能阻止他们的热血! 虽然他们可能连夜赶路,也追不上修好的火车。 中二叛逆青年思想脑洞正常人不能理解,哪怕六十年代同样如此,他们总是高估自己能力,碰得满脸土灰。 甜妹儿根本没办法阻止: ……祝你们一路顺风! 大部队走后,火车顿时变得有些空空荡荡。 至少在甜妹儿六人呆的这个车厢里,基本所有剩下同学们都有座位,而且还有空余位置,比起刚开始不知舒服多少。 然剩下来的青年们,毫无倦意。 有的后悔自己意志不坚定,找寻几个同伴一起跟上红星大部队步伐。 有的开始唱着红色革·命歌曲,而此辆列车也很先进,竟然可以放红色歌曲,更多的人坐在座位上愉悦歌唱。 还有一部分人,开始兴致和不熟悉的同学们聊天。 比如火车旅行的新鲜和激动,获得串联机会的欣喜和自豪。再比如地方学校里的轶事趣闻,红色时期以来自己的先进表现等。再比如,对上京未来的各种憧憬…… 有几位青年男女你推着我、我推着你,向着甜妹儿六人走来,他们热情高涨地介绍自己,并邀请眼前俊男美女们,加入他们热血的长征队伍。 山绅、大海宝、文阳熙、叶思思、晓丫头:…… 话说,六十年代能读初中高中的学生,除去学习成绩好,家庭条件基本都还不错,初期串联学生百分之八十都是城市或城市附近农村孩子。 所以,他们有满腔热血,但不一定吃过苦,虽然他们很能吃苦,能把串联坚持下去的青年都能吃苦。 但碧山村山娃娃不一样。 他们可是有一个甜老大盯着cao练体育课的,当然现在红色时期,谁也不敢当‘老大’,总之他们野外经验也比其它学生丰富得多。 深夜在不熟悉的丛林上路,有野兽有毒蛇一切都未知,根本是在作死。 甜妹儿抬眼打量几个小年轻,轻叹一声道: “红星主义万岁!几位热血青年同志,虽然我们也很想早一点到上京,但身体有点不舒服,可能拖累你们,真不好意思。” 青年男女也在打量她。 六人都是青年俊男靓女,哪怕同一服装都能一眼看到他们,其中一堆惹眼青年男女中,第一眼能看见这位漂亮少女。 她绝对是他们长这么大见过最美的姑娘,干净白皙鹅蛋脸,密密排排长睫毛下,一对清澈透明黑亮大眼睛,秀挺翘鼻,粉嫩红唇,看起来就跟普通人不一样。 也许是练武原因,她身高已经达到一米六五,跟思丫头差不多一样高,因为南方的平均身高值,旁人猜她年龄会比她真实年龄更大两、三岁。 但她有机会参加串联,一定也是最热血的工农子弟兵! “没——没关系——” 青年突然变结巴,脸色微微发烫,耳尖红红的。 山绅突然接过话,坚定坚决回拒青年男女们的邀请,跟他一向温润笑眼形象有些不符,惹得文阳熙瞄他好几眼。 有一就有二。 接下来,许多青年都来跟他们说话,哪怕不是邀请上路,也讲一些共同理想,问一下家乡情况等等。 “我们下去透透气儿?” 哪怕是爱热闹的元气少女叶晓晓,也困倦得不想说话。 这才不到凌晨两点,看车厢里青年兴奋模样,他们怕是真要熬一整夜。 “我们去其它车厢看看,再不然出去透透气。” 山绅绷着脸目送一位青年。 所有人都举双手赞成。 六人背着行囊,斜跨布包,从窗户一个挨着一个快速快速下去,哪有一点柔弱不舒服的娇滴滴模样。 火车外很黑,月光朦胧,周围一两点星星,夜里风不冷不暖,刚好合适,四周都是灌木丛, 甜妹儿还看到一条黑腹幼蛇,被他们的动劲吓跑。 “离铁轨别太近,也别离灌木丛太近,有毒蛇,咱们往列车前面车厢走走,说不定能找到合适车厢,也可以去看看火车哪里出现问题。” 六人两人一组并肩前行。 走约七、八分钟,路过全都是黑漆漆车厢,车厢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