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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头,正好对着小嫂子圆鼓鼓的翘臀儿,伸手就能触碰到的翘臀儿,比那红枣子更诱人,刚刚放了水,舒畅了的roubang子又胀了起来,它也馋了,不馋红枣子,只馋小嫂子。 仗着四下无人,男人伸手抓住了小嫂子的那又圆又翘的两瓣儿,小嫂子吓得惊呼,却又因双手抱着树无法阻止他的恶行,只能任由他轻薄。 大掌揉捏过臀还不放,又欺上中间那凹陷处,顺着股沟,顺着臀缝,摸到了前头柔软处。 “混蛋龟儿子,快放开我!”青天白日下,被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揉捏着私密处,小嫂子又羞又臊,低低呵斥男子,却又不敢大声,担心被人瞧见了毁了名声。 这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哪是她两句斥骂能阻止的,几声龟儿子反而让他更激动。 纵使小嫂子千般不愿,还是在他的揉捏下,控制不住的起了湿润了xue儿,水儿不停往外溢,浸透了裤裆那处儿。 “杀千刀的混账……”小嫂子虽还骂着,但气势明显没有刚刚足,许是尝到了男人手指给的甜头。 底下刺激愈发强烈,慢慢地,小嫂子手上劲儿松了不少,身子固定不住顺着树干慢慢滑下来,滑到了男人眼前,男人一张嘴,隔着衣裳就咬上了湿润的那处,用唇舌将那处儿湿润亲舔的更湿了。 这一下,小嫂子再骂不出来了,只剩下各种各样忍耐不住的呻吟声,没一会儿就xiele身子,这一下,小嫂子手上彻底失了劲,从树上摔了下来,怀里的红枣子全洒了,和她一起都掉进了男人的怀里。 不待她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压在了草上,衣襟被他扯开,露出不曾被外人瞧见过的胸脯,在阳光下白的晃眼,那男人迫不及待伸手拢了又拢两团儿,白水溢出,原来这小嫂子还在哺乳,湿了他一手香甜。 含着乳儿,品着乳汁,男人将大兄弟喂进湿透了的xue儿里,意外紧致,想来产子后小嫂子还没和夫君圆过房。 这个发现让男人更加激动,动作愈发猛烈,旷了一年多的xiaoxue儿被男人这么一番激烈,小嫂子彻底沦陷在男子身下,配合着男人这样折腾,那样折腾。 事后男人留下一锭银子就走了,小嫂子还快活着没从云端下来,瘫在地上轻颤。 男人并不知他离去后,衣衫不整,近乎赤裸的小嫂子而后又吃了多少过路人的鸡儿,吃了多少过路人的浓精,家里嗷嗷待哺娃儿的粮食也都被陆陆续续的人喝尽了,饿得娃儿哭了一宿,幸而娃儿爹爹不知道,不然也得陪儿哭一宿。 只是纸包不住火,那些过路人中,不少附近的人,尝过一回甜头,又想着第二回,陆陆续续威胁着小嫂子来了一回又一回,这不,小嫂子又怀孕了,自她生产后,她丈夫还没碰过她,这一怀孕可不就露馅了,听了她说的来龙去脉,她丈夫就将其一举告上了衙门。 “那现在案子进展如何了?” “听小二说小嫂子指认出来的人都已经抓了,不过那些人都不服罪,表示他们和那小嫂子之间是你情我愿,他们并非是强暴,县老爷拿着颇为头疼,听了多方证词,最后只判定前几次强来的那些人犯了强jian罪,后面那些人都判了通jian罪,至于那第一个强暴小嫂子的人似乎只是个过客,查遍周围也没有找到他。” “过路旅人作案,没有留下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信息,很难抓捕归案,何况又隔了这么久了,更是难上加难。”丁宝儒在顺天府任职多年,对此还是很有经验的。 “可不是,正因如此,那些被抓的人都不服判决,强行为自己辩解,说当时看见他们二人在野外苟合,看见男子事后给了一锭银子,便以为女人是娼妓,才会与之来一发,还说自己也给了银子,是你情我愿的正经买卖。” “这还真是不好办。”丁宝儒若有所思,一旁寻双放下手中茶盏,插话道:“倒也并非没有转机。” 这话让李显生起了兴致,忙问他怎么转? “那人能出得起一锭银子,说明他手头还挺富裕,一个人带这么多银子步行在荒郊野外,肯定不会是出远门做生意的人,一般独自一人出远门的生意人都会与马队搭伙同行,以免路途遭遇不测,能带这么多银子出远门的人要么是江湖人,身怀本领,不惧危险,要么就是衙门查漏了,根本就不是旅人作案,而是有钱的本地人干的,是当地人就好办了,能排除掉很多人,能带着这么多银子一人赶路,肯定是去附近收账的商家这样的,还出手这么大方的,那就屈指可数了吧?” 小梨儿初入江湖 寻双一番推测,让李显生恍然大悟,丁宝儒刚也想到了这点,绝大可能是本地人做的,只是镇子并不大,按理说家家户户都熟识,不至于认不出来吧?尤其对方还是个买卖人,其中未免有些蹊跷。难不成是县老爷在包庇? 丁宝儒正想着,顾瑾之和江清黎从房里出来了,走过来与他们一起坐,好奇问他们在聊什么,李显生快言快语,殷勤又说了一遍。 江清黎听得吃惊,脑补了一下女子抱着树被人从底下猥亵的场景,顿时红了脸,默默低下头假装喝茶。 顾瑾之听完也是和寻双一样的想法,这明显是有人想只手遮天,且问寻双:“你会不会插手管?” “本不想管的,可你都这么问了,我要是不答应,似乎有些对不起六扇门这块腰牌。”寻双说着起了身,去了衙门。 顾瑾之和江清黎也要出门,去医馆买些药材回来试试书上的配方。 镇上医馆也只有一个,顾瑾之并未买全,挑着买了几样,江清黎有些好奇,小声问他:“其他的不买了吗?” 顾瑾之没回答,等出了医馆,才解释道:“一般自己拿方子抓药的都不会在一家买全乎,怕方子被人知道。药有百样,每种病,每个大夫写的方子都不会完全一致,全看大夫的本事,一张有效的方子,就算普通常见也能卖不少钱。尤其像咱们是配毒药方子,所需药材大多也是有毒的,买一点说是入药还能解释的通,多了人家就要怀疑了,何况不少有毒的药材,都在官府管辖范围之内,比如砒霜,每个医馆备货多少都要在当地衙门登记在册,每卖出多少,都要在账上特意标注记一笔,等卖完了库存,拿着账本去衙门核对,核对无误才能再购买。” “还有这么多讲究呢。”江清黎不由咋舌。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