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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所以墨家铸剑很有说道,也更加复杂。比如,墨家以天干地支分剑级,以阴阳八卦分品级,而阴阳级及其之上,和癸未级及其之上,皆可称为极品剑。当然,剑的“相貌”也很重要,什么形状都可以,但必须好看。 这次墨予闭关所铸被评为极阳辛未级,正好卡在极品剑末尾。这把剑长如洞箫,宽两指,剑鞘剑柄呈玉白色,剑身白而亮如明镜,剑尖中间竖着一条一指长细缝,墨予给它起名为君。 墨予对自己的发挥不甚满意,有些闷闷不乐。“父亲,为何我从小便只能铸出偏阳级的剑?” 墨丹心很是高兴,觉得儿子太争气了,“你自小便阳气十足,内力也是至阳,这很正常,将来找个阴气重或内力偏寒的夫人就好了。” 墨予听完,脑中迅速闪过顾君衣的脸,也不知这些日子君衣是否开心。 等长辈们品评完墨予的剑,并表示想将为君放在剑室收藏。还没等墨予拒绝,墨姑姑笑着便道,“小予这是给人家的礼物,你们可好意思?” 众长辈皆目放精光看向墨予,墨予面无表情告辞,“我先走了。” 众长辈又将目光对准墨丹心两兄妹…… 墨予终于脱身,拿着为君先去库房配了剑穗和盒子,又拿着雕刻工具悄悄回小院在房间捣鼓半晌。墨予看着剑柄上刻着的君字,将自己新刻的一只土拨鼠玉坠拴在剑柄,装好礼盒便去寻顾君衣。 此时天色已晚,顾君衣抱着顾rou躺在房顶喝酒看星星等墨予。 也不知出关没有,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正胡思乱想,身边一阵轻响,“你才十六岁,不要总喝酒,长不高。”顾君衣刚忍不住绽放微笑,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说着他最不想听的唠叨。 “你刚出来就管我!”顾君衣仰着脸怒道。 墨予坐下来,看着他rourou的包子脸,终于敢伸手轻轻捏一把,“嗯。”心里想着,手感真好,应该早点捏。 顾君衣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两手捧着自己的脸发呆,傻木头不怂了,不是,傻木头不守礼了? 墨予看着他难得的呆样,笑出了声,顾君衣回神,就看到递过来的长条锦盒。 有礼物收!顾君衣小小雀跃的小心打开盒子,为君躺在里面,在月光下闪着温润的光。 “你这次闭关,就是为了铸这把剑?”顾君衣小心的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触感,将为君拿出来试了试,“一定很难吧?你看起来很累。” “喜欢吗?送你的。”墨予紧张的看着顾君衣,心像握拳头一样揪在一起紧绷着。 “……喜欢。”顾君衣爱不释手,“他叫什么?” 墨予看着顾君衣认真道,“为君。” 为君,为君,剑如其人,执剑者见其心。 顾君衣转头看他,四目相对,呆楞在一起。片刻后,墨予红着耳朵轻咳一声,“试试?” 顾君衣这才回神,有些羞恼,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愣神!一定是这些日子见多了秦珏两口子。 “我武功一般,不太会用剑。”顾君衣看了看剑坠,这才看清剑坠的模样和剑柄上的字,笑出声,“还挺像,特别是这眼睛和牙。” “我教你。”墨予拉着他起身,带着他去了练武场,空旷的场地只有他们两个人,靠近建筑的一侧有一排兵器架,上面架满了各种武器。而架子后面,躲着一排人,暗中观察着两人。 “这不是顾先生的徒弟吗?”长辈上扒着一把无鞘剑小声的说,边说话小胡子边抖。 “顾小子不错,小小年纪不骄不躁,没学他师父一身臭脾气。”长辈下点头道。 “那小予这是看上顾小子了?”长辈上又问。 “显而易见,不愧是我儿子,知道预定。”墨丹心骄傲回答。 “……”墨丹伊很想踹兄长一脚。 “可惜可惜,我还想把小孙女介绍给他。”长辈左摇了摇头。 “我倒是觉得小予跟人家挺般配。”长辈上点了点头,刚要继续说,忽然面前无鞘剑突然被拿了起来,剑风擦着他的脸一过,他的小胡子静悄悄的离开他飘了下去。 “……”众长辈立刻回身,七嘴八舌互相说着,“哈哈啊那个丹伊啊,前日让你帮我小孙女弄些香粉,你有灵感了嘛?啊哈哈……” 墨予与顾君衣被这些人吓了一跳,长辈们明显高估了自家孩子们的功力,几个人隐藏气息躲在这儿,不出声根本不会被发现。墨予拿剑时,注意力全在顾君衣身上,根本没看见长辈上。 众长辈:“……啊哈哈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他们在干嘛?”顾君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开。 墨予则是一脸无语,“他们可能是来看我把剑送给谁的。” “你们家人还真是有趣啊!”顾君衣发自内心赞叹。 墨予无奈道,“不必在意他们。” “君衣,你内力偏寒吗?”墨予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顾君衣坐在地上拿着剑坠逗顾rou。 “我猜的。那我先教你墨家剑法的初篇。”墨予内心简直要欢呼起来。 顾君衣很惊讶,”啊?这不好吧?墨家功法不外传,我也不是墨家铸剑师。” “那你愿意做墨家人吗?”墨予深吸一口气,问道。 “啥?”顾君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墨予立刻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做墨家人吗?” “……”顾君衣实在是佩服墨予,这速度总能让他措手不及,“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而且相处了好几个月!”墨予握着剑的手都有些发抖,汗湿的像要握不住。“我父母那时候认识一天便互相表明心意了。” “那还真是好厉害啊哈哈。”顾君衣一手握着剑,一手抓着顾rou,紧张的抓乱了鼠毛,而顾rou还在努力抓剑坠。 “你不愿意吗?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墨予像个被抛弃的大狗,微微低着头,眼皮耷拉着,眼里一片失落,嘴唇紧紧抿着。 顾君衣连忙爬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我考虑考虑可好?” “好!”墨予刷一下抬起头,方才他险些以为顾君衣要起身就走。 “那你还教吗?”顾君衣稍稍垫脚揉了揉墨予的大脑袋。 这一晚,墨予教顾君衣练剑直到天亮。 往回走的时候,两人都很精神。顾rou嫌弃他俩一身汗,只肯站在墨予肩膀上,因为墨予的肩膀比主人更宽,不容易掉鼠。 顾君衣走到房门口,拎起顾rou,目送墨予回房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喊道,“傻木头!” 墨予闻声回头,顾君衣鼓起勇气大声道,“我答应你了!” 墨予先是愣住,然后狂奔到顾君衣面前,傻笑。 顾君衣想扯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