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3
开,立志要替秦慕遮风挡雨以及……挡桃花。 去去去,滚滚滚,都给我到一边去。 这人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段兰溪真心感激乔铮,感谢他老人家急流勇退的恰是时机,这才让段兰溪有机会钻空子来到秦慕身边。 仿佛阴差阳错,又仿佛命中注定。 段兰溪正前世今生的胡思乱想着,秦慕的手机响了,秦言的大名出现在了屏幕上。 秦慕把电话扔给段兰溪,“你和他说吧”。 “哦。”段兰溪挑了挑眉,把手机接了过来,为保证交流过程公平公正公开,他直接摁了免提。 “喂,我回国了,今天去你那住,晚饭我要吃牛rou丸子,你让佣人准备一下吧。” 秦言的声音略显惫懒,段兰溪还能听到混在他声音里的猎猎风声,想来秦言应该是刚从飞机上下来,站在机场外面给秦慕打的这个电话。 段兰溪特别想皮一下,回秦言一句“好啊,乖儿子”。但是如果他这么做的话,秦言极有可能破罐子破摔的回一句,“好啊,小妈。” 段兰溪:“……” 他默默打了个哆嗦,这后果太可怕,他承受不起。 于是段兰溪中规中矩的回复了一句,“嗯。” 秦言迟疑了几秒,“段兰溪?” 段兰溪:“嗯。” 秦言:“我……爸呢?” 段兰溪:“开车。” 秦言:“你们在哪呢?” 段兰溪:“外面。” 秦言:“……你傻了?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 段兰溪:“能。” 秦言:“……” 他直接把电话挂了,挂之前段兰溪还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神经病!” 咦嘻嘻嘻嘻嘻嘻。 段兰溪咬着嘴唇强行忍笑,逗弄熊孩子真的太好玩了咦嘻嘻嘻嘻嘻嘻。 秦慕始终盯着前面的车流看,耳朵也不闲着,把段兰溪和秦言的迷之对话听了个全程。 他始终没有出言阻止,只是在秦言挂电话之后含笑提醒了段兰溪一句,“把秦言惹生气了可不好哄。” 段兰溪胸有成竹,“没事,秦言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哄的很。” 他对着秦慕欢快的眨了眨眼,拖秦慕的福,他现在越来越会哄孩子了。 段兰溪对秦言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但是他觉得秦言是个很有必要的存在,有秦言在,他们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就譬如,绝对不会出现电视剧里面常见那种贵妇mama拿着最低价值几千万的支票,怒吼着拍在段兰溪面前的壕气场面。 “给你一千万,快点离开我儿子!我们家九代单传,有皇位要继承,可不能被你这个男狐狸精耽误了。” 老一辈人思想旧,总觉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传宗接代比天都大,纵然子女们不同意他们的陈旧理论,但是谁能接受父母当着自己的面哭到撕心裂肺呢? 简直罪孽深重。 段兰溪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头一歪,顺势靠在秦慕肩膀上,没头没脑的说:“幸好你有一个儿子。” 也算是对父母有了个交代。 秦慕大概能从这只言片语中猜到段兰溪在惆怅什么,他侧过头亲了亲这小孩的额头,“就算没有秦言,我也会让你光明正大的进秦家的大门。” 段兰溪闭着眼睛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我知道。” 也许是因为提前想过了秦言的好处,这次再见到秦言时,段兰溪觉得秦言简直无比的顺眼,瞧瞧这孩子,浓眉大眼细皮嫩rou,长的比孔方兄都可爱。 在这种情绪的催化下,段兰溪看着秦言的眼神近乎慈详,但是由于段兰溪本身年纪尚小,所以他这个慈祥就有些不伦不类的,慈确实是很慈,祥也确实是很祥,可组合在一起就莫名有一种阴森森的恐怖味道。 秦言嫌弃的看了他一会,转头问秦慕,“他最近在拍鬼片吗?” 秦慕在段兰溪和秦言的碗里各放了一个rou丸子,然后自己才开始吃,“兰溪最近没接戏。” “没接戏?”秦言皱起了眉头,“那他看起来怎么这么不正常?真疯了?” 段兰溪当场赏了秦言一个大白眼,他就知道,跟这个熊孩子就不能客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乐意,不行吗?” 说完这话,段兰溪把秦慕夹给他的rou丸子“嗷呜”一口吞掉,专心吃饭,不再理秦言。 秦言却是出人意料的好脾气,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的rou丸子,“可以啊,我又没说不可以。” 段兰溪:“……” 秦言这是怎么了,把之前吃进去的火药吐出来了? 秦慕吃完饭就回书房了,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段兰溪和秦言,昔日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忽然变得十分安静,准确来说,是秦言单方面的保持安静。 秉承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想法,段兰溪起身挪到秦言身边坐下,很八卦的问:“喂,你怎么了?” 秦言低头和碗里的rou丸子面面相觑,过了许久,他才开了口,声音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委屈难过,“段兰溪,你知道吗?秦……我爸他立遗嘱了。” 段兰溪:“啊?” 遗,遗嘱? 段兰溪尚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秦言又连珠炮一般劈哩叭啦的砸下来一堆话,“这也是我回来的理由。我想了很久,始终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虽然说有很多人家都会提前立遗嘱,可他这遗嘱是不是立的太早了些啊,这……你说,他是不是生什么病了?” 就算秦言平时再毒舌再冷酷,他本质上也还是个十六岁的大男孩,突然遇见这种事,难免想东想西,慌的手足无措。 别说秦言了,段兰溪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也被炸的脑袋发懵,可他毕竟是个成年人,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段兰溪强行按捺住想要找秦慕一问究竟的冲动,试图安抚秦言,“没事的,秦总前些日子刚检查过,家庭医生也说他的身体状况很好。你不要多想,秦总可能就是想要早一点把这些准备好,以免后患,嗯,就是这样。” 这理由太过牵强,别说秦言,连段兰溪自己都不信。 可人在慌乱中,也不需要多有逻辑的解释,只要这个解释尚且合情合理,就能使他暂时镇定下来。 秦言无意识的捏着手指,眼神和神色都是很空泛的状态,说出来的话也都是碎碎念一样,“这个是我在我mama书房的保险柜里翻出来的,爸爸和mama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他们是很好的生意伙伴,他们很相信对方,帮忙保存遗嘱这种事也说的通,可他为什么要这么早立遗嘱呢。” “他把他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秦家其他人,又把他名下的钱和不动产分成了两份,一份给我。” 秦言看着段兰溪的眼睛,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