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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那一箭就歪着去了。 等马真的动起来,刘协好容易瞄到卫士驱赶来的一个大家伙,一头胖狍子,目标足够大不说,跑起来也不快。 刘协抓紧机会,搭箭拉弓。 他瞄上那头狍子,其他人自然只能再找猎物。 马甩尾巴拍身上蝇虫,扫到刘协的腿,刘协正万分紧张,手指头不禁一松,眨眼问:“朕的箭呢?” 那狍子留个大屁股给他,一颠一颠跑远了。 那边许褚大叫:“谁啊?幸好老子闪得快!差点钉脑门!” 曹cao哈哈大笑:“吼什么?谁叫你长得跟狍子差不多,皇上偶然看错了眼而已,还不快去拾箭还给皇上!” 许褚吃惊,下马去拾了金翎箭,交还过来的时候刘协都不敢看许褚的眼睛。 还好,开始时大家都不好带头走,才团团围在小皇帝身边,等曹cao吆喝了一群武将跑开,其余人也基本都散开去了。 卫士将一头鹿围在了几丈地范围内,刘协把箭囊里的箭枝都射光,才射中它屁股。 当天傍晚黄昏时分,许多人都回营了,小皇帝还不见踪影。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曹cao站在用做宴饮的大帐外问人:“皇上呢?又跑远了?” 那人道:“回主公,皇上射到只鹿,就是没伤到要害,卫士们围了个大圈让那头鹿跑,皇上在等它力竭断气,就在那方。” 曹cao沉着脸,他身旁荀彧道:“皇上小,贪玩了点,竟误了时辰。” 曹cao朝那方向看,听到荀彧替小皇帝说话,才道:“好,那就都陪着皇上等那头鹿力竭断气!” 等刘协带着战利品回营,百官均饿得有气无力了。 曹cao则传话说已经歇下,不来吃宴了。 刘协只得匆匆吃几口,命各人散去。 回去后暗暗提醒自己,这两天得出宫,高兴的得意忘形了,再不能这样。 前两天每天都弄得一身汗,又不好再跑去骑马打猎,刘协想洗澡了。 野外不比宫里,没有浴室可用。 尚沐的官儿说若是要洗热水澡,就只能委屈小皇帝用澡桶,若是只用凉水,皇帐后头的湖边围起来就可以。 刘协便叫他们去围了一片湖边的浅水处。 布幔一丈多高,围成方形,只缺了向水那一面,就像海边围的更衣室一样,可以让刘协脱光了蹦下水,又不至于被臣子们围观。 这时候的湖水是一千多年后没法比的,清得透着阳光,从手指间落下去,跟水晶珠子一样晶莹夺目。 水草都被清了,就是卵石上的青苔也都抹了。 刘协坐在一块卵石上,把脚丫泡在湖水里,让小黄门给头上冲水,清凉的水顺着头发,打湿全身,真是舒服~ 忽然有人在前方道:“呀!扰了皇上沐浴,臣该死!” 不远的湖面上,居然驶出来一叶篙舟。 刘协抹了眼前的水看过去,就见司马懿在舟里朝自己跪下磕头,还在喊着:“臣该死!臣真该死!” 司马懿手边放着一张小几,上面置了酒水,船头还有一杆垂钓,看样子,偶然钓鱼碰上。 小黄门匆匆跑到刘协身前站了一排,个个的鞋子和裤脚都打湿了,有官位高的,立即扬声道:“放肆!还不速速退离!” 刘协笑笑,他司马懿从来不做钓鱼赏景这种多余的事。 司马懿和曹丕似乎对上了,司马懿做的事,八成为了呛曹丕。 洗好穿了衣服回帐,司马懿跪在里面。 “臣该死,臣请罪来了!” 从湖边到皇帐铺了地毯,小皇帝没穿鞋,赤着脚走过司马懿身前: “罢了,仲达钓了鱼起来吗?” 刘协没说平身,司马懿不敢起来,仍趴在地上说:“钓了,也没钓。” 刘协坐下道:“怎么说?” 司马懿道:“禀皇上,钓是钓了,就是钓上来没逮住,又跑了。” 这话说得,刘协道:“平身吧!来与朕下棋。” 黄门置了棋具,刘协向司马懿指指对面。 司马懿告罪起身,到对面坐了,两人下棋。 不能出去骑马,也只好拿这个打发时间。 哪知没落几颗子,曹丕便风风火火冲进来,先躬身问候,等刘协点头,便站到司马懿身后看棋局,也不说什么话。 刘协几次抬眼,都见曹丕盯着自己,只觉得帐里空气越来越窒闷,最后把棋盘一抹:“不玩了,朕要歇息,你们下去吧!” 那老的已经十二分的紧迫盯人了,还弄个小的来值班,明明身边伺候的所有奴才都是曹家的人,还不放心! 非要把他弄成一个木头娃娃才放心!? 两人退走,刘协倒到席上,烦躁起来想发泄,却连摔东西都不敢,只有闷头睡觉。 过了会,曹丕又进了来,还把人都屏退。 刘协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站在旁边。 …… 热…… “……掌扇。” 微凉的风拂过来,刘协舒服得扯开衣襟,向里侧身,好让发烫的后背也凉一凉。 恍恍惚惚地想,还是湖水清凉。 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衣服,似还坐在岸边让黄门冲着水,司马懿乘着小舟靠近,周围黄门像是没看见,竟也不挡。 近了,司马懿的神情都看得一清二楚,眼睛直盯着他腿间。 刘协想说“放肆”,张开口却被灌进湿热无比的空气,窒闷到心底去。 司马懿笑着,目光肆无忌惮。 刘协伸手想挡,手却被什么东西捆住,动弹不得,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 下面……十分难受…… 司马懿更近了,那舟也不知去了何处,像是才看到刘协的恼怒,司马懿跪下去趴着,却抬着脸,目光直勾勾看向刘协并不拢的腿间。 刘协喉咙里咕哝出声,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说了不许看。 司马懿“呵呵呵”地笑道:“许曹子桓玩,却不许我看?都是同窗,皇上好偏心啊!” 刘协一惊,腿间放着一人的手,顺那手侧头,只见曹丕自后环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