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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入了更强的战斗力,渐渐也有人找上门来,主动和他谈生意。 不过他最想不明白的还是泰德的心思。 没多久,他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他的怀里,不知是出於什麽考虑。他也没拒绝。毕竟他的确需要一个女人泻泻火,但是每次高潮都有种空空的失落。说白点,总是觉得身下的胴体,那里不够软不够紧,凭他哪怕在灵界点徘徊仍旧吹毛求疵的德性,的确会在意。 洗澡的时候,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抚摸腰部那个伤疤。心头觉得奇怪,为什麽老是对那人亲手处理过的伤口想入非非,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 有时,在热水肆无忌惮地冲刷中,思绪也跟著沸腾。似乎又回到了激情喷涌的那一夜,男人脸上满是欲罢不能的幸福和感动,一点都没察觉自己的索取其实是充满是算计和怜悯的。 他想点一根烟,居然忘了在花洒下。这里除了水什麽都没有。突然摇头,不确定地失笑了。 L分析得一点都没错。 不管李先对他的内心有多少影响对他的感情有多少拉扯,他认为rou欲的成分还是比较多。 他性向正常,但是心理上无法因为占有女人而得到最大的满足。他更需要有女人的特点和男人的本性所揉合而成的混合因素。软弱而敏感的女性没什麽吸引力,然而男人特有的那种激动人心的野性和精神似乎又少了点暧昧的安慰。一个玩味著生死线的人他不会是正常的,然而那点不正常深深地埋在烟雾里,谁也看不见理不清。也不需要去触及。 李先没有再去华泽元那里。 他明显地感到,那个人不再需要他了。 算是有了把自己成天关在家里的理由。看秋天的落叶也能得入迷,看初冬的飞雪也能露出笑容。 他没有刻意地逃避,袁风不会来找他。一切都结束了。他果然也没找过他。 男人什麽都不怕,最怕不战而败,自取其辱。自己又何尝不是呢。都是凡人,谁又能比谁更超脱? 不过西蒙经常回来看他,还买很多礼物。 莫雷虽然臭著脸,但也带了礼物。太可爱了。 唐虽然抽不开身,也惦记著老朋友,以通信和他保持著联络。纸上满篇都是SM的要素,他又把阿吞阿吞怎麽了,还附上照片,供他欣赏。 这家夥真是……服都服了。 泰德也没再派人来找他麻烦,他乐得其所,说实话,也没什麽值得设防的。 他最怕的,还是见到袁风。 这还真是个大毛病呢。 但总可以克服。 圣诞节转眼就快到了。 那些热闹非凡的任何人都趋之若鹜的节日,到他这儿,就转换为寂寞。 本来想找华泽元一起过,或者打电话给西蒙商量下要不要一起吃个饭什麽的。 但是静下心一想又觉得不妥。他们都是有伴儿的人了。打扰人家总是不好的。 但他又如何耐得住这样的寂寞?寂寞也可以是刀,能够杀人的。 打开抽屉,找到了很多药。现在他每天都要挑几样吃,实在不行多吃几片安定就是了。 睡一觉,说不定也是一种幸福。 票票票票~~~~~~ 这几章都比较平和,有点内心独白的感觉~~~~~摸~~~~~~~~~~发现这文变得越来越柔软呢~呢呢呢呢呢呢呢~~~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150 把所有的思绪都扔在大坑里埋了,再铲好几吨土堆在上头。 就这样睡得沈沈的。别说打雷下雨,就是地震也不会醒。 只要醒著,就觉得难堪。他受不了这里的空旷和心间的荒芜。 也懒得再去念叨那些要坚强的大道理,就随自己的喜好,把心扉和感官都关上。 好好睡一觉。 他醒来时,一年一度的圣诞已经过去了。 就算出了差池,一睡不复醒也无所谓,反正人总有一天会彻底睡过去。 除了肚子有点饿,其他还好。 恩,不过,好像有什麽怪怪的…… 他张开腿,发现下体湿漉漉的,以为是来了月事,但并没有血。是不是他病得太久,身体出了问题? 跑到浴室里洗脸,抬头看向镜子,嘴唇,怎麽肿的?不会吧?难道是他做梦时自己咬到了自己? 不过不等他细想,电话铃声就嚷了起来。奔过去,居然是老板打来的。 “李先……” 本来想给对面的人开个玩笑,问他圣诞过得好不好,不料那人的语气竟然抑制不住痛苦一样的,抖个不停。 他一下就笑不出来了,肯定是出了什麽事。 袁风对过年过节没什麽感觉,只觉无聊得要死。 也没什麽令人心动的节目,更无意外的惊喜。不外乎和兄弟们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手里拽著钞票大把挥霍。 只有一天还算过得赏心悦目,就是和泰德以及原来的同僚吃了个饭。但是有些人嘴臭,含沙射影的,烦死个人了。更有人吃个饭也要往死里讲究,这不行那不成的不知要表达个什麽。 平安夜,队里的人都三三两两地出去了,每张脸上都笑得格外甜蜜,仿佛是对单身汉的炫耀和嘲讽。连欣佩拉这个男人婆也有了暗恋的对象,不过打死她也不肯说,唐则把房门关得紧紧的,尽管如此,仍能听到阿吞的惨叫,切,SM有什麽好玩的?搞不懂。而张帅帅这家夥老是看不惯他,当初看在李先的份上放他一马,把他当自己的人养著,如今还真以为自己是什麽抢手货,每次见到他都冷笑,除了冷笑就没别的表情,成天阴阳怪气的也不嫌累。他日理万机的,才懒得理他。 不过圣诞节突然闲下来了,一闲就闲得发慌。 大家都出去了,要麽就忙著挥汗如雨,吃饱撑著了才会陪他练枪法。 还好盖尔仍是单身,无聊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对他说,队长我不如载你兜一圈吧。 那架飞机都快被他改装成咸蛋超人了,不仅外表可笑,内里也可怖。今天哪里是来帮他解闷的,完全是手痒了,想炫耀下自己人神共愤的完美cao作。 一上飞机就颠来颠去,抽风一样地狂飙了不知多少里,这空中赛车才停下来了,男人一脸得意:“你想去哪里啊?你这麽多女人,随便找一个便聊以空虚,需要学老子这样经典的寂寞吗?” 袁风‘嗤’了一声,突然之间心神一动,说了个地址。 看著面前的大房子,队长心里像有猫在挠似的,说不出的怪异,抬头,不就二楼吗,哪里难得住他? 於是沿著边上的一棵树,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脚在树丫上蓄力般踩了几下,对著二楼的窗台就射去。 两手掰出窄窄的窗台,脚下悬空,男人的臂力真是好得没话说,窗户是老式的,而且虚掩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