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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速度。 “呜——嗯——” 梁易澄崩溃地抓着床单,强烈的快感让他濒临爆发。他的呻吟更加急切了,浑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红。 这时,符朗忽然退开了。 梁易澄还躺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兴奋地发着抖,像是还在期待那即将到来的愉悦高潮。 他粗喘着气,迷茫地看向符朗。 那对发红的鹿眼半睁着,被情欲蒙上了一层雾气,看得符朗呼吸一窒,差点就想不管不顾地压回去。 但符朗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了,飞快地下了床。 梁易澄:“?” 符朗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裤子,面无表情地说:“我得去喂猫了。” 梁易澄:“???” 梁易澄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却挂上了一脸的震惊。 符朗强忍住笑,走到门边,正要出去,忽然又想逗他,回过头,严肃地说:“你别弄脏我的裤子。” 梁易澄:“!” 梁易澄瞪着那飞快关上的门,开始认真地思考符朗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隐疾。 可是刚刚顶在他肚子上的那个触感,不仅没问题,还有点可怕啊! 梁易澄的下身还硬着,但那股射精的冲动已经过去了,他隔着裤子随意地摸了几下,跟刚才符朗给他的刺激比起来,这似乎有点不够劲了。 他懊恼地下了床,走进主卧的浴室。 符朗给他准备的新牙刷和漱口杯正放在洗手台的架子上,与符朗的放在一起,他终于有了点真实感。 他不是在做梦!他和符朗真的在一起了! 他嘿嘿地傻笑着,走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的热气还未散尽,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沐浴露的香气,与刚才符朗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刚有点消停迹象的下身登时又硬得发疼了。 梁易澄站在淋浴间里,背靠着墙,贪婪地吸着空气中残留的符朗的气味,慢慢把手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挺立的性器。 那个硬了半个上午的器官早已一片湿滑,并且由于没有内裤的阻碍,直接把符朗借他的睡裤里头也弄得一片狼藉。 忽然想起符朗出门前说的话,他气得报复似的故意用那还在流着黏液的前端蹭着那棉质的布料,把那浅灰色的长裤洇湿了一小块,才满意地扯开裤头,放出胀痛的性器,缓缓地撸动起来。 符朗的沐浴露有一股很清新的木香味,可梁易澄仔细地闻着,忽然发现混在其中的一股淡淡的柑橘味。 甜而勾人。 梁易澄的情欲又燃烧了起来。 他一只手慢慢地捋动着那尺寸不小的性器,另一只手捏住那两个浑圆的囊袋。 他的性器前端太敏感了,激起的快感总让他难以自控地浑身颤抖,他向来不是很敢触碰那个地方,只敢摸摸下方的双丸。 他轻轻搓揉着饱满的球体,那个早已蓄满jingye的地方立即紧绷了起来,牵动得上方的性器也更硬了,高高地翘起。 许久不曾释放,又被撩拔了一早上,很快他就想射了。 他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迷糊间,忽然想到一件事。 符朗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 符朗,是不是也像他这样,躲在浴室,想着还在熟睡的他,悄悄抚慰着自己…… 蒸汽缭绕的淋浴间里,花洒的水声盖过了符朗粗重的呼吸声,只有在爆发的那一刻,符朗才发出了一声极低、极性感的呻吟…… 想象的画面太过刺激,梁易澄的情欲登时攀到了巅峰。 “啊……” 他闭上眼,昂起头,浑身颤抖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安静的浴室里回响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体液打在地板上的声音。 白色的体液落在了淡褐色的瓷砖地板上,还有一部分喷到了花洒的开关上。 他射得很多。最后的几股jingye是缓缓流出的,浓而浊,顺着他紧握的手滑下。 高潮战栗的快感终于过去,梁易澄松开手,慢慢睁开眼,有些失神地喘了会气,才低下头。 沾满jingye的性器还高高挺着,残留在上面的稀薄体液还在慢慢地滴下。 而他的睡衣下摆,和浅灰色的长裤,则有点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说: 老规矩,省略号三连出现的时候,我在停车场等你们。(已补) 第26章 梁易澄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香喷喷的早餐已经摆好在桌上了。 炸春卷冒着热气,蒸萝卜糕被翻煎成金黄色。隔夜油条虽然软透了,却被符朗放进了一锅不知何时熬的艇仔粥里。 昨天他买的点心,全被符朗想方设法做成了最好的模样。 梁易澄的鼻子有点酸,他觉得这都是符朗的膝盖害的。 客厅里没有符朗的身影,梁易澄找了一圈,发现符朗正在书房里打电话,便乖乖坐到小矮桌旁。 发了一场高烧,还经历了一个刺激的早晨,他明显有点呆滞。 小白猫吃饱喝足舔完了毛,看看自己的窝,又看看梁易澄,最后懒洋洋地站起身,优雅地蹦上他的腿,却把发呆的他吓得跳了起来,差点把猫抖进那锅粥里。 “符白白!你吓死我了!” 梁易澄惊魂未定,也不知自己在担心猫还是那锅粥,抱起地上的小白猫,恶狠狠地揉着它的毛。 “喵——!!!” 小白猫难得决定宠幸一下他,却差点成了他的早餐,还被揉乱了毛,气得不轻,张牙舞爪地挣扎着。 “当心它的爪子。” 符朗不知何时从书房里出来了,虽然表情平静,但梁易澄隐隐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不高。 符朗捞起他怀里的猫,丢回了地上,才在他身旁坐下。 梁易澄看着那一桌子的菜,有一肚子的话想和符朗说,可符朗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味一闯进他的鼻腔,他的脑袋就乱了:“符、符哥,早啊。” “早?”符朗低头盛着粥,声音带了点笑意,“不早了吧,你醒的时候都十点了,现在快十一点了……” 符朗抬起头,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问:“我的衣服呢?” 梁易澄虽然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但里头还挂着空档,本就心慌慌的,现在被符朗一问,更是心虚得不行,脸上飘起了一抹红,说:“我替你洗了……” “哦?” 符朗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梁易澄这才发现符朗又在逗他,气得扭过头不再看他。 这顿早饭吃得十分安静。 梁易澄是因为心里在打着小算盘,符朗则有点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梁易澄终于鼓起勇气,说:“符哥,我可以不叫你符哥吗?” 符朗夹着春卷的手顿了顿,慢慢放下碗筷,转头看着他,挑眉问:“可以,但你想叫我什么?” 那一声“朗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