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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光。 “其实这个真的不难。”杜锦在光脑屏幕上找到白征刚才下载下来的那款游戏,打开系统文件,然后快速的敲击键盘破解分析。 白征看着屏幕上眼花缭乱的信息代码惊讶的不行,不一会儿,杜锦手动解析结束,点击屏幕上的自动验算功能,屏幕里随机同时弹出好几个游戏里的界面。 “由光脑进入游戏进行模拟演练,然后从中抽取最快速最有效的通关方法,作为结果传送给我。”杜锦细心的介绍。 “哦哦哦哦哦——”白征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说游戏只是简单地信息合成代码,只要经过简单地运算,成功升级过关不是问题。” 白征第一次由衷的觉得,自己真的是弱爆了。 “房间里的室内终端系统都比游戏要有难度,但是也还好,我破解重置用了一天时间,现在这间屋子完全不在学校的控制之内,而且学校的工作人员完全没有发现。”杜锦的声音有些骄傲。 难怪里昂打不开室内终端连接系统,白征心里想。 “所以你就窝在宿舍里做这个?” “不全是,无聊的时候就入侵学校系统改改程序玩,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喜欢做机甲的数据分析,尤其是s级机甲。” 杜锦打开光脑上的隐藏文件:“你看,这是希尔德·维布伦的涅槃,里昂·沃格特的风暴,还有蓝狐,烈焰等等。” “我本来想入侵s级机甲的终端看一看,但是s级机甲完全是单独的机甲程式控制,加上主人的深度思维链接,完全找不到侵入的突破口。” “……请收下我的膝盖。” “啊?”杜锦莫名其妙。 “没事,就觉得你太厉害了。” “还行吧!”杜锦摸摸头,声音里有收不住的喜悦:“我在这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每天只能玩这个。” 但是不是没个人都能玩到你这种级别的。 “我叫杜锦。” “白征,”白征礼貌的伸出手:“所以你这是同意教我了?” “如果你保证不透露我入侵学校系统这件事的话,我可以教你。反正也不难。” “好叻!”白征拍胸脯保证:“我从来不是话多的人,不像某些同志出门就把人买了。” 某位同志在办公室里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感觉可能是感冒了。 “成交!” 两室友就这样完成了一次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和谐会谈,向着好基友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听说,你和文森特关系还不错?”学生会长办公室里,希尔德处理学生会公务的空挡,幽幽的吐出这么一句。 “文森特?你说那个文森特?我认识好多叫文森特的。”白征喝着茶装傻。 “就是你喂他喝汤的那个文森特。”希尔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好听,虽然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白征翻了翻衣袖领口:“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微型摄像机之类的?” “你敢不敢在自恋一点?”希尔德停下批改的动作睨了白征一眼:“这么说真的有?”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我记得,家里那本我还没扔。” “……要不要这样?”白征一听就认怂了:“我只是留了一口汤给他,谁告诉你是我喂的?” “很多人。”希尔德放下报告靠在椅背上:“这几天已经有十几个人来跟我打小报告,说二皇妃和一陌生男子关系亲密,你说呢?”椅子上的金发男子歪着头看着白征,虽在笑,笑容却未达眼底。 “放pi!”白征放下茶杯:“我和他才见过一面好嘛什么叫关系亲密?小人之言不能信啊殿下。” “最好是这样。”希尔德勾勾手,示意白征倒一杯茶过来:“文森特·布伦特这个人,你最好少接触。” “哎呦喂殿下,”白征jian笑:“您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吃醋了这是?” 希尔德一脸“懒得理你”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接过茶杯:“叫你少接触就少接触,哪来这么多废话?” 白征朝希尔德做了个鬼脸。 希尔德端起茶杯轻唾了一口,摆摆手示意白征可以滚了。 白征得令刚准备走,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转头希尔德说:“回去帮我订一台全自动餐饮机和大功率清洁机器人,学校里不好定。还有一些衣服,要尺码小一点的男装。”他记得点杜锦的骨架子似乎不大。 “干什么?”希尔德抬眼看着白征。 “送人。”白征跨出门槛:“我周末回来拿!” 拿衣服送人?希尔德冷笑,“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会儿不管就在外面可劲招惹男人,看来真的要把那本再拿回来了! 周末,希尔德特意赶在白征之前回到家。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放着摆好姿势,打了一肚子腹稿,准备白征一回来就把他损的无地自容。 “管家!”白征大步跨进大门,没有给希尔德一个眼神径自向管家走去。 “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一台餐饮机一台清洁机器人和几套男装,全部放在仓库里备着。” “那就好,帮我送去学校我的卧室,直接放门口就行了。” 亚伯(管家名字)躬身应下来,白征点点头,随即转身出门。 “去哪?”被华丽丽的全程无视的皇子殿下坐不住了,黑着脸训白征:“刚回来就想着往外跑,我不记得你有自己的社交圈子。” “回宿舍。”白征两手插兜转过头,言语里有挑衅的味道:“这周末不回来了,我住校。”然后就大步迈出去,没看见希尔德黑透了的脸。 亚伯贴心的端着一杯茶走过来:“殿下,茶。” “……” “我知道您手里有一杯,可是,”亚伯指了指希尔德的手里,平静的说:“杯柄快碎了。” …… 通讯器不要命的响起来的时候,里昂正准备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吃饭。据说今天晚上母亲约了几个适龄的贵族小姐,里昂兴致勃勃的觉得自己离脱单不远了。 “喂,殿下,想我了吗?”里昂单手接起通讯器,另一只手搭在门上。心情好就有力气继续花样作死。 “想你是不是嫌工资太高,想扣点汇报社会。”隔着电波,里昂的粗神经都感受到了希尔德的阵阵寒气。 “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自家主子那点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