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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轮新的抢救,最终还是将他从死亡边缘拉扯了回来。 只是快一个月过去,高书文依然昏迷不醒,自主呼吸较弱,得一直依靠着呼吸机。 “……大脑皮层不可逆的损伤比较严重,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但这种事情说不准的,难保会出现奇迹呢……” 骆希坐在卧室的病床旁,一门之隔的会客厅里,院长与高子默的谈话断断续续传进她耳朵内。 眼前的高书文早上刚从ICU移到病房,在重症的这段时间,男人的发际处已经长出了些许白发,像冬天挂霜的枝桠。 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皮肤松弛,身上插满各种管子,只有床边各种的仪器滴滴声替他呻吟着。 骆希还能听见高子默有些悲伤的声音,少年感恩着院长和医护人员这个月来的辛苦,并请医院继续做好保密措施,他不希望外面又流传起高书文病危的流言。 高书文遭受绑架的事情被掩盖下来,严伯让她给放走,沈佳昌被软禁,两名绑匪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公司里也只有小部分高层知道董事长近期身体抱恙,需要在家休养。 如果不是高书文躺在自己面前,骆希都快要怀疑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 外面安静下来,很快门被推开,又关上。 高子默走了进来,站到骆希椅后:“院长说,保不齐还能有奇迹。” 骆希松了劲,脖子后仰,头顶抵在少年的小腹前,就这么看着他问:“你会期待吗?” 高子默探出手指,从她脖侧滑腻的白rou,一直摸至微凉圆润的耳垂,看着她黑眸里倒映的自己。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弯下腰,含住她涂了润唇膏的软唇。 好像含住了一颗埋在雪里的新鲜樱桃,想在唇齿间咀嚼出清甜果汁。 他们就在高书文的床边光明正大地接吻,没有任何顾忌,舌头如两条火焰灯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生存的水源,欢快地往对方潮湿的口腔里游去。 滴——滴—— 床边监护仪的声音融进了渍渍水声里,一时也说不出,是监护仪破坏气氛,还是两人不顾场合。 分离的舌尖黏着细长银丝,高子默反问她:“你呢,你会相信奇迹吗?” 他硬朗的轮廓逆在苍白的光里,微微下滑的金丝眼镜荡出一圈光斑,嘴唇染着水光。 是她陪高子默去重新挑的镜框,和之前的款式有些相似。 配好的眼镜送来高宅后,高子默让她为他戴上。 搞得像什么,与魔鬼签订契约的仪式。 骆希抬手取下他的眼镜,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另一只手攀到他脖后侧,摩挲着他黑软的发尾,说:“我想zuoai了。” 高子默眼睛微眯成狭长弧线:“那我让小林把车开过来。” 骆希摇摇头,说:“我想在这儿做。” 第四十九根骨头灯笼鱼 “没有我的同意,不许放人进来。” “好的少爷。”病房门外几名黑衣保镖齐声应承。 高子默关了外门,走进卧室,室内的灯被骆希熄了。 他反锁了卧室门,拉上门窗的帘子,如此,房间里只有监护仪上绿的蓝的黄的曲线和数字亮着。 是几条亮着头顶拟饵的灯笼鱼,从深海五百米游过时留下的荧光轨迹。 骆希不在病床边了,她倚躺在窗边的沙发上,目光灼灼。 高子默走向沙发时踢倒了她脱下的长靴,他单膝跪上沙发,将她笼在身下黑影里,坐垫好像流沙一样下陷。 半裙裹着她白净的大腿,粉橘粗花呢面料里织入了细致的金线,在昏暗里泛起漫天星光,乍一眼看上去,好像正在变成人腿的人鱼鱼尾,身上仅存的鱼鳞湿润发光。 骆希勾着少年的脖颈,胸口上挺,用湿热舌尖舔舐他的喉结,鼻腔里是雪融化的味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问完后,她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住,在舌间小心翼翼地吸吮,攀在高子默身上的双臂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肩背。 高子默低呵了一声,连呼气都灌满了荷尔蒙:“没有,你没说过。” 他在有限的空间里解开骆希胸前一颗颗贝壳光泽的纽扣,真丝衬衫敞开,里面原来藏着亚特兰蒂斯海底宝箱里的珍珠。 胸衣是百合花瓣模样,伏贴在她的丰满上,被高子默轻松采摘下。 他轻揉起滑嫩乳球,拨逗小巧乳尖:“你现在可以说。” “嗯?说什么?”奶尖太容易敏感,骆希松开口,将热气喷洒在他脖间。 “说你喜欢我……” “……” “……身上的味道。” 不带这么大停顿的。 骆希知道他的小心思,也学着他的语气说了一遍。 在她身上高子默好容易就能被满足,一颗心被一个词语煨得好暖。 总会怕夜长梦多,高子默将她身体托高,迫不及待低头吻着她,要尝遍她口中的甜味。 解开裙侧的暗扣和拉链,褪下碍事的裙子和底裤。 瞧,鱼尾完全化成了人类的腿,百合在双腿之间盛放,在凄白月色里散着诱人的香,能一口吞下少年膨胀的性欲,嚼得他尸骨无存。 “今天的骆姨怎么这么yin荡?” 高子默用手指拨开她下身鼓囊囊的花瓣,划拉了几下,刚喂了半截手指进去,xiaoxue里就颤巍巍吐出一小团水儿,黏糊糊的。 “是喜欢在医院做?还是喜欢在我爸面前做?哦,这样好刺激是吧?” 骆希扭腰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低喃道:“是喜欢和你做……” 突然收获了一枚意料之外的词语,高子默在昏暗中笑得开心,连胸口都震得起伏。 他将裤子脱至臀下,拉过骆希的手按到已经勃起的性器上:“硬得疼,帮我摸摸。” 骆希听话,乖乖地顺着yinjing上的脉络来回抚慰他,食指轻拍guitou上的小孔,沾了些溢出的黏液,就抹在男孩发烫的腹肌上。 “子默,你好硬哦……又大又烫……” 平时需要又哄又骗才会说的荤话,今天骆希说得麻溜,高子默让她给气笑,在老高面前说这话,是故意的吧。 他添了根手指,仔细感受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