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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也是睡不着……要不修炼一会儿?” 想到修炼,林泽一咕噜坐了起来,略微兴奋了:他可还有一个法宝没祭炼呢。 偏侧过头,盯着床头柜上存有冰魄珠的木盒,林泽按捺住一丝激动的心情,伸手拿过木盒,发现在盒子里面还贴心地压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纪乘风仔细地写了祭炼法宝的方法。 “法器:冰魄珠。品级:灵级法宝。祭炼方法:血祭。” 林泽的笑容僵在脸上:“……” 看着那“血祭”二字,他的心里咯噔一声,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他看过的修仙,其中口径一致的描述是:“龙傲天狠狠皱眉,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了×剑,×刀,×狼牙棒……上,然后法器嗡嗡震动,并爆发出了惊人的光芒,原来这竟然是一把尘封的神器……” 林泽不禁打了个寒颤:擦,该不会真是要咬破手指才行吧……! 林泽瑟瑟发抖地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单,被自己的想法吓得哆嗦——他很怕疼啊! 紧张地继续看下去:“血祭方法:以半麻醉针管取血器,扎破手指,以1~2滴血液滴在冰魄珠上,并输入灵力,与之沟通即可。” “半麻醉针管取血器?那是什么东西……”林泽看着这个名词,不解地挠挠头,然后往床头柜那处看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他又俯身把床头柜的几个抽屉都拉开了,这才找到一个包装盒,拆开发现里面有一个模样奇特的针筒。 “真的不会疼么?”林泽看着说明书的介绍,蹙紧眉头,小心翼翼地扎破自己手指,取了一点血出来。 “嘶——”林泽刚刚试图作出痛苦的表情,就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像真没感觉疼? “嘿嘿……不疼。”林泽咧嘴一笑,赶紧按压了一下手指,挤出了两滴血,滴落到了冰魄珠的表面,同时,小心翼翼地往冰魄珠里输入了一缕灵气。 然后,林泽就把受伤的右手食指放到嘴里吮着,目光紧盯着被滴了血的冰魄珠,足足过去十几秒,却没有看到任何异常发生。 “嗯……好像没什么变化?” 没有光芒万丈,没有灵气四溢,甚至就连中华小当家式的“当当当——”特殊音效都没有! “什么鬼……这个灵器也太低调了吧!”林泽干瞪眼,好不容易认了主,这灵器居然连个欢迎仪式都没有,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不是龙傲天的缘故? 就在林泽失望地垮下肩膀的时候,他瞪大眼睛,突然看见晶莹剔透的冰魄珠上,两滴殷红的血珠竟然缓缓地渗透了下去,融入了冰魄珠内部,原本冰魄珠内部冰晶状的纹理,也蔓延上了艳丽的血色。 一切发生的无声静谧,却更显动人。 “哇哦!”林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冰魄珠的存在,这是一种非常特别的体验,就好像原本只是死物的冰魄珠,一下子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如同手、脚……甚至不用眼睛去看,他都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存在,如臂使指! “太神奇了!” 心念一闪,床头柜上的木盒就空荡荡的了,里面的冰魄珠凭空消失。 林泽打了个响指,满意地笑了,他终于成功的将冰魄珠收入了丹田:“没想到这祭炼过程还蛮容易的嘛……” “要不我现在就试试看它的威力?”林泽摩挲下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小笑容:“难得入手一个buff啊。” 前几天,林泽虽然早晚坚持修行打坐,但是这炼气速度实在慢得惊人,能从天地里吸纳的灵气本就不多,炼化后更是只剩下头发丝粗细的那么几缕留在丹田。 一想到炼气圆满,就是要让整个丹田都充盈着炼化后的灵气,他就有一种精卫填海的无力感。 但现在,林泽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了!他立刻就盘膝坐下,开始尝试入定。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林泽渐渐进入修炼状态中,某一刻,随着他的功法运转,外界的灵气蜂拥而至,窗口垂挂着的米色窗帘被轻风拂动起来,涌入的长风盘旋在林泽的周围,几乎形成了一道灵气漩涡。 林泽身在其中,只感觉浑身上下千百万毛孔都张开了,浑身舒畅,头脑清明无比,他的每一次吞吐呼吸,外界的灵气都犹如潮水汹涌地灌入他的体内,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洗礼得清凉通透,浑身仿佛浸泡在月夜的深林潭水里一般。 经脉间的滞涩感消失了,无数道灵气畅通无阻,引得经脉微微发胀,酥酥麻麻格外舒爽,此刻,他修炼一个大周天的速度,比往常快上一倍不止。 半小时后,林泽从修炼中醒来,他双目呆呆地看着前方半晌,猛地握拳激动道:“棒呆!这就是人民币玩家的感觉啊!” 和他刚才的修炼速度相比,曾经的修炼速度简直慢如乌龟爬。 “哇……太幸福了!” 林泽感觉的丹田充盈了一点,立刻幸福地躺回了被子里,他觉得他今天能睡个好觉了,和修炼有成比起来,纪乘风那个野男人算什么?哼! …… 一觉睡到天明鸡叫。 第二天,林泽是被早餐的香味给熏醒的。 当他顶着鸡窝头,趿拉着拖鞋迈出房门,又七拐八绕走下楼的时候,他看见一楼的大厅里,纪乘风和霍霹雳正在吃早饭。 噢,准确来说,是霍霹雳在吃早饭,纪乘风看着他吃,顺便开着笔记本电脑,时不时跟霍霹雳聊着些什么。 见到林泽走下楼,两人纷纷把目光看向他。 霍霹雳热情地向他招手道:“林泽,快下来吃早饭吧!我刚泡的咖啡要趁热喝啊!” 纪乘风则微微一笑:“怎么样?晚上睡得好么?” 林泽点点头,坐在了两人身旁的一个空位上,顺便瞧了纪乘风一眼:“你还没有吃早饭?” 纪乘风眉梢一挑,没想到林泽这么关心他,正欲说话,霍霹雳已经大大咧咧地插嘴了:“嗐,师哥吃啥早饭啊,他都辟谷几十年了。” 林泽正拿起咖啡呷了一口,闻言惊愕地瞪大眼:“啥,几十年?” “哎哟哟……疼,师哥……疼!”正对着林泽的霍霹雳突然龇牙咧嘴,如同中风般全身颤抖,许久,他才“嘶——”得一声恢复了正常,然后揉着自己的腰间软rou,全程安静如鸡,不敢多话了。 林泽默默地拿起三明治咬上一口,一边咀嚼,一边眼神古怪地看着他们师兄弟俩。 “你吃早饭,别听他瞎嚼舌根。”纪乘风拿起旁边的咖啡壶,贴心地往林泽空了一半的被子里又添了点热咖啡。 林泽咽下嘴里的食物,垂下眼眸:“纪乘风你辟谷,你怎么不告诉我呀……以前我天天拉着你去食堂,岂不是浪费你时间。” 霍霹雳偷摸地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