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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大jiba又要cao进来 H

堪忧,随着时代的发展,本该淘汰的东西。

    在这个城镇却有销量,因为老年人怀旧,就喜欢这种布料。

    奶头刮擦着,从乳芯传来酸麻的感觉,加上roubang的戳刺,余静心头那点抵触的情绪,渐渐被舅舅的大jiba怼得无影无踪。

    那物件抽出半个,接着硬邦邦的cao进来。

    怼在宫颈口,发出诱人的水润声。

    rou壁被磨得充血,痉挛,抖动着,就像她这个人似的。

    赵猛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连忙抽出yinjing,怕下一刻就要射出,突来的空虚,令余静有点不满。

    下意识的摇晃屁股。

    白晃晃的臀瓣,在暗中划出激情的弧度。

    “别急,马上给你!”赵猛话音中带着一股狠厉。

    嚣张又狂放,似乎是这场游戏的主宰,实际也确实如此。

    他曲起膝盖,跨坐在女孩的屁股上,发现位置有点靠前,jiba顶在股沟处,靠近菊花的位置。

    连忙后撤,guitou顺着股缝往下滑。

    那里有一张微开的小嘴,在不停翕动。

    也许是激情难耐,女孩的身体,焦躁的抖动。

    一对奶子在床单上嘶磨,开始一只奶头,似乎是不满足,另一只奶头抵着床单,来回晃动。

    女孩的rufang丰满,足有C罩杯。

    又圆又挺的rou球上,两颗殷红的rou粒,硬如石子。

    双倍的快感,缓解了yindao内的饥渴,可rouxue仍是翕动着,想要硬物的插入。

    她晃着脑袋,嘴里发出野猫似的媚叫,带着求偶信息:“舅,舅……”

    rou壁搏动的幅度在减缓,也许很快就会冷却下来,余静有点恼怒赵猛的这番行径,为什么要拨出来呢?

    女孩的本性就是如此,任性,不想委屈自己。

    想要的东西,就要拼命去争取,俗话说的好,不怕失败,不留遗憾。

    如果不主要出击,得到舅舅,那么一辈子也就是初恋情怀,缅怀懊恨,可得到了呢?后面的问题更为复杂。

    但她还小,在得与失之间,有点拎不清。

    就算是赵猛,比她痴长十岁,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越陷越深。

    如果有时间穿梭机的话,回到两人的最初,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和你是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一辈子很短,可故事却很长。

    赵猛的guitou蹭过菊花,终于来到洞口。

    试探性的往里一扎,就像有吸力似的,被拽了进去。

    他的脑袋嗡的一下,有片刻的空白,进去的刹那,内里的rou壁,疯狂的收缩,似是欢迎,又是排斥。

    搞得他失神不已,连忙拨出来。

    余静发出挫败的低吟,男人俯下身去,摸到了女孩的奶子,又圆又大,又抓又揉的,就像面团在手。

    当手指捏住奶头时,余静的呻吟突然拔高。

    赵猛发狠似的,扣着女孩的rou粒,便听到她啜泣般的低呜。

    “舒服吧,啊,想我cao你吗?”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转移注意力的发问。

    女孩毕竟年幼,对自己的感情和欲望颇为诚实,她想拔出来,却又觉得可惜,身体绷着根弦,想要释放。

    “舅,舅!啊嗬……”

    就像女奴似的叫唤。

    “想要我cao你,就说,我会给你的,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男人的声音在午夜响起,就像恶魔在引诱堕落的天使。

    两个人陷入伦理和欲望的地狱,谁也不比谁高尚。

    赤裸裸的欲望和性器官,追求着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征服被征服,引诱被引诱,没有谁的灵魂是无辜的,是安分的,躁动炙热的情愫在空气中流转。

    尊严和道德的底线在崩溃。

    余静彻底的迷失了方向,低呜着道:“要,要,cao,我,舅……”

    她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赵猛听闻此言,心理无比满足,他还是她的,她最终还是得臣服。

    其实感情和欲望相比,男人往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倘若一个女人拒绝了他的求欢,也许是因为某种原因,而不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人。

    男人的直观反映便是后者。

    赵猛嘴角上翘,jiba在洞口蹭两下,沾满水渍,接着屁股下沉,一只粗大,颀长的jiba缓缓埋进女孩的双腿间。

    舅舅:不满足的rou体H

    随着男人剧烈的抽送,余静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私密部位。

    身体软得没有骨头般,连趴都趴不稳,赵猛的胳膊愈发的吃力,好似下一刻,两人便会一同卧倒。

    “呃啊啊……”

    一次次的深入捣弄,女孩的甜美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赵猛低着头,眼睛亮得瘆人,胯下的巨物,呈九十度的弯角,直上直下戳刺。

    幸好是rou做的,韧性十足,但却有钢铁的硬度。

    也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男人觉得有点疼,疼在快感中,又不那么明显,这种带有自虐性质的交欢。

    对于他来讲,充满挑战和诱惑。

    如此插了几十下,赵猛的手臂终于吃不住劲。

    他定住身形,猛地收手,便感觉身下的人沉了下去。

    xue口飞快的脱离jiba,guitou弹起,那根东西终于恢复了原本挺翘的弧度。

    余静以为他这是完事了,脑袋嗡嗡响,浑身瘫软的趴在床铺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连弹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骑乘,令男人的双腿僵硬。

    试探着,伸了伸腿脚,难耐的酸麻袭来,他姿态笨拙的,抖了抖双腿,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掌抹过额头。

    手心全是汗水。

    也顾不得许多,顺势抹在床单上。

    接着,凑到女孩近前,伸手想要将其翻过来。

    余静嘴里发出闷吭:“不,不要!”

    一碰连皮rou都会疼,就像散了架般。

    赵猛愣是将人调了个:女孩双眼紧闭,素面朝天。

    “你到上面来,我今天好好伺候你。”男人说着,将人拉起来。

    松手时,对方就像没有生命力的玩偶般,扑通一下摔回去。

    女孩听闻此言,皱起眉头,嘴里哼哼唧唧道:“你不是完事了吗?”

    她下面被戳得,麻木的厉害,已经感觉不出,对方是否射精,此刻才回过味来,根本没有浊液流出。

    余静真想倒头就睡,暗骂对方体力非人。

    男人咧嘴发出嗤嗤笑声:“你别赖叽,麻溜的,我下次说不上,啥时候过来。”

    虽说马上要放寒假,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可姐夫要去C市,真要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那么就得下功夫,陪伴曹琳。

    防止夜长梦多,年前将事情定下来。

    为了避免恒生事端,尽量少跟外甥女接触,这点他比谁都明白。

    道理摆在那,为了前途,必须得有个安稳的靠山,而曹琳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就算是以后,再有什么机会,也未必赶得上这遭。

    赵猛很珍惜,很珍重,至于外甥女,她还小,短时间跑不掉,两人之间本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女孩听闻此言,越发的气恼,心想着,你想来就来,想上就上,拿自己当什么?于是气鼓鼓道:“你来与不来,关我什么事?”

    男人很是无奈,知道她又抽风。

    拽了两次,余静愣是没什么反应。

    身体直挺挺的,就像个僵尸,他叹气:“小祖宗,我还硬着呢,再硬下去,恐怕会憋坏,你忍心吗?”

    他又开始讨饶卖惨。

    女孩暗翻白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你不缺女人,C市还有个等着你的。”就像吃了枪药,专踩对方的痛脚。

    赵猛嘴角微微的笑意,转瞬即逝。

    颇为难堪的用手掌梳理着短刺的头发。

    心想着,这脾气是一点都不可爱,真想下床就走,可又舍不得。

    男人觉得在自找苦吃,甩了甩头,跪坐起来,弯腰将女孩抱起,身体悬空的刹那,余静下意识搂住对方脖子。

    尽管在暗中,可舅舅的脖颈粗壮有力。

    动脉跳得飞快,如果靠得足够近,都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

    女孩有刹那的迷惑,舅舅身上的热度,汗液的味道,以及特有的男性气息,令她心神微醺。

    “你,你干嘛?”

    她舌头有点打结。

    “我们换个姿势。”

    赵猛抱着女孩下床,踩着拖鞋站在边缘。

    弯腰轻轻将对方放下,脚还没沾到地,便听到外甥女轻斥:“我,我没有鞋。”

    男人的动作微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脑袋里塞满了黄色垃圾,就想着怎么快活,忽略了外甥女的窘境。

    伸脚朝周围试探了一圈,碰到了什么。

    鞋被勾到近前,这才放下怀里的人。

    “哎呀……”余静单脚踩着鞋面,发出一声惊呼。

    只觉得浑身没劲,却连站都站不稳。

    幸好赵猛伸手,搭了把手,才不至于狼狈摔跤。

    “笨,转过去,扶着床。”舅舅在一旁提示。

    女孩知道他想采用站姿。

    却不愿如此轻松的满足他,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舅,你是不是过年才回来?”

    赵猛本有这个打算,他是个成年男人,不能被儿女情长羁绊。

    虽说曹琳那边也是儿女情长,但跟对方没什么爱情,利益使然,在他看来,完全是公式化的过程。

    “这也说不好。”突来的转变,令男人摸不着头脑。

    他警惕性很高,给出的回答模棱两可。

    “那,你是要陪她吗?”余静的声音带着一些委屈和醋意。

    其实心理恨得要死。

    男人心中警铃大作,迟疑道:“我呢,得陪你爸办事。”

    他避重就轻,想要蒙混过关。

    余静没吱声,空气安静的可怕:“哼啊,是吗?我寒假呢,准备跟同学去旅游。”

    她突然开腔道,话音落,便听到舅舅道:“旅游?你初三,课业不是很忙吗?有时间去旅游?”

    赵猛深感疑惑。

    女孩有点气短,这完全是胡诌。

    旅游?就像舅舅说的,还真不是时候。

    也就是同学间的笑谈,但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是啊,你放假,可以风流快活,我呢,也要出去散心。”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

    “什么,风流快活?”这不是重点,多纠缠无意,他更关心的是外甥女的动向,于是道:“跟谁去?什么时候?”

    余静歪着脑袋,满不在乎道:“好几个呢,你想知道吗?”

    男人明显上心,语气阴沉道:“男的,女的?”

    女孩好像闻到了酸味,心理美滋滋的。

    “男的,女的都有,你担心我吗?”她语带戏谑。

    赵猛搂着女孩的腰,微微收紧,霸道的命令:“不许去,不好好学习,到处跑什么?”

    外甥女这么漂亮,肯定有男生惦记,他根本不放心。

    上次,同学生日聚会的事,历历在目,那个学习委员,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才多大,就知道早恋。

    “你说的什么话,学生就只能学习吗?”余静不满的反驳。

    男人不想跟其吵架,放软声音道:“你要是真想去,等舅舅忙过这段时间,你想去哪,我陪你怎么样?”

    余静纯属无稽之谈,此时倒是有些语塞。

    她心理不痛快,就是要作,要闹。

    对于男人的安抚,要说没有一点心动,那是骗人的,可心动又如何?真的能去吗?能改变现实吗?

    女孩就像xiele气的皮球。

    想也没想道:“你要是放寒假都能呆在家里,哪都不去就好了。”

    赵猛听出了话里的卑微和委屈,心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慰。

    夜已深,两个人光裸着身体,纯聊天,不是很奇怪吗?余静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怜,刚开始想要得到舅舅。

    用的是最可耻,最下贱的手段。

    眼下的处境尴尬,也许很快就会被打回原形。

    她气,她恼,可也不想再作践自己,她已经够下贱的了,还要她怎样,她也是有血有泪,重感情的人。

    所付出,所求得不过是一份纯粹的爱情。

    可她们之间,原本就不够纯粹。

    血缘和伦理是永远,难以逾越的鸿沟。

    “静,你别伤心,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赵猛感觉到气氛压抑,连忙出声抚慰。

    女孩突然间松开手臂,将人往外推,发出哽咽的颤抖:“你走,你骗人,我不想看到你。”

    初恋就是这么甜蜜和苦涩,患得患失,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对方,投入心上人的怀抱,每天看日出黄昏。

    原本以为这就是爱情的全部,占有,无私的奉献。

    在爱情中,容不得第三人,哪怕是学业,亲情这些东西,都不堪一击。

    所以说它是疯狂的,失智的,令人上瘾的迷幻药。

    得到它的人盲目沉迷,失去它的人,沮丧消沉,黯然神伤。

    余静的心失衡的厉害,偏向于失的那一端,她总觉得舅舅像手里的细沙,想要攥紧,抓住,可总会流失。

    想要洒脱的将沙子扬散,让往事飘洒在风中。

    但对方阴魂不散,女孩甚至有种错觉,如果其不放手的话,自己想要解脱,恐怕一辈子都办不到。

    赵猛见其情绪有点失控,说不出的烦躁。

    就这么大会功夫,她跟自己甩了几次脸色?

    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可外甥女是自己喜欢的人,就得宠着,哄着,于是耐着性子将人拉进怀里。

    低头吻了吻发顶。

    “你还小,等你长大些,会明白舅舅的苦衷。”他声如蚊呐。

    更像是自言自语。

    话音落,赵猛将人往后一推,接着压上去。

    沉重躯体,挂着一套大东西,顺着女孩的rou缝猛地扎进去。

    余静本就伤心,如今更是难过,慢慢啜泣起来。

    舅舅:拔rou无情H

    赵猛被外甥女哭的心烦意乱,原本极高的兴致,渐渐消散。

    幸好身下的那根东西还算争取,他用力顶弄两下,便将自己的精华射进对方的体内,快感蜂拥而至。

    纯粹的生理欢愉是每个男人都拒绝不了的。

    这就是很多人,虽然没有感情,还要找小姐的缘故之一。

    发泄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男人将性器钳在女孩的甬道内,等待高潮逝去。

    余静被压的结结实实,啜泣的越发厉害,用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舅舅还算识趣,翻身滚落一旁。

    身下有东西慢慢流出。

    哪里还顾得了,弄脏被褥。

    女孩身心俱疲,将手搭在脸上,遮拦住面孔。

    “静,你别哭了!”

    赵猛拿过旁边的枕头,顺势躺下去。

    伸手勾住女孩的臂膀,将人带入怀中。

    空躺着会落枕,到时候受苦的还是他们,舅舅很是体贴的,想要擦拭女孩的泪水:伸出的手,被对方的胳膊肘撞了回来。

    “你明天还要上学,这么哭下去,会变丑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人看笑话。”

    男人打趣道。

    余静的哭声果真低下去。

    渐渐的,她的情绪稳定不少。

    “这就对了!”

    赵猛恢复了体力,从床尾翻下去。

    寻着手电筒,拿过脸盆,转身出门。

    女孩静静的躺在黑暗中,心理空落落的。

    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接着便是房门的声音,再来身旁多了个水盆。

    余静不想理他,拉上被子装睡,男人发现其呼吸短促,根本没有入眠,便推了推她的肩头,轻声道:“你别装了,洗洗吧!”

    女孩没有反应。

    赵猛颇为无奈的喟叹一声。

    “你要是不想自己来,我帮你。”说着,大手掬起清水。

    水流从指缝间滑落,滴撒在水面,发出啪啪的声音。

    余静觉得很是刺耳,霍然睁开眼睛,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两人勉强能看清对方的表情。

    舅舅的脸毫无波澜,带着性事过后的满足,而女孩则面容憔悴,泪迹斑斑,带着冷漠的面具。

    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

    总有些不同寻常的暴动因子,在目光中颤动。

    “你是不是总这么主动?喜欢伺候人?”女孩冷声质问。

    这话夹枪带棒,凿向男人。

    赵猛双眼微眯:“什么?”

    他似乎没听清对方的意思。

    余静毫不畏惧的,将原话复述一遍。

    男人的目光一凝,手里的水流失的更快。

    片刻后,只剩下掌心那么一丁点。

    赵猛将手掌一摊,甩了甩胳膊,长身而立站在阴影里。

    “你到底想干嘛,你说!”欲望得到纾解后,赵猛的火气窜将上来,他宠着她,哄着她,无限度的包容她?

    但不能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

    如今cao也cao过了,还怕她跟自己翻脸?

    就算是恶言相向,又能说出什么道道?

    余静双目圆瞪,有片刻的迷茫。

    “你要是不能跟她分手的话,就别来找我。”

    女孩生硬的阐明自己的立场。

    赵猛双眉紧皱,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他本喝了不少酒,此刻动了肝火,便觉得口渴。

    目光转向书桌,看到外甥女用的马克杯,大步走过去,端起来,喝下大半杯。

    余静盯着他的举动,没说什么。

    静静的等待他的回答。

    放下杯子后,他弯腰拾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又摸出打火机,刚想点燃。

    “我不喜欢你抽烟。”

    女孩出声警告。

    赵猛斜着眼睛瞟了她一下。

    哼声道:“你不喜欢的多了。”

    随即按了打火机,火苗窜起,照亮了后方那张年轻,英气的面孔。

    男人长得很是仪表堂堂,眉眼端正,带着一股正气,仍谁看了,都会心生好感。

    余静偏着脑袋,心理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显然她的逼迫,令舅舅很是为难。

    心理越发的失衡,气咻咻道:“怎么?舍不得她?”

    赵猛深吸一口气,将烟吸进肺腑,接着缓缓喷出一线笔直青烟。

    随即轻慢的目光掠过女孩漂亮的面庞,尽管有点狼狈,可外甥女还是极年轻的,这种年轻带着青春的张力。

    使得她整个人都会发光。

    可说出的话,却是极端的刺耳。

    “你下了我的床,又去爬她的床,真的很恶心,以后别在来找我。”余静鼓着两腮,看起来就像斗气的青蛙。

    男人狠狠吸了两口烟蒂,觉得对方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

    但凡有点骨气的,被个女人如此羞辱,都会愤而转身吧?

    可赵猛生气,气的却有限,因为他年长,对方毕竟年轻,说出来的话,有时候难免幼稚无礼。

    再来也有点理亏。

    说他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一点都不过分。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只是利益关系,我喜欢的是你。”他又开始甜言蜜语。

    余静恨不能堵住耳朵,他那套说辞,根本不想听。

    “我就问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女孩声色厉荏的,逼问着他。

    赵猛一边抽烟,一边在房内踱步。

    “静,你觉得我们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吗?”他突然驻足,正色对外甥女道。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女孩的回答无比任性。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就应该低调点,我结婚,目标没那么大,我们照样可以在一起啊?!”男人谆谆善诱。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

    余静脸上的线条无比锋利。

    透着与年龄不符的决绝。

    “我拜托你别在闹了,我不可能不一辈子单身,这么迁就你。”赵猛想要说服对方,却发现有点无能为力。

    “最主要的是,你在闹下去,被jiejie,姐夫,还有姥姥发现会怎么样?”赵猛略作停顿,继续道:“还有,你还没成年,不能荒废学业。”

    女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一刻,她的心就像浸在冷水里,麻木不仁。

    “我为了你,可以舍弃亲情,舍弃前途,你不是喜欢我吗?连放弃婚姻,这么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吗?”余静的目光犀利的就像闪电。

    透着执迷不悟的疯狂。

    其实她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这么说。

    真到了取舍的地步,未必会做到洒脱。

    她还小,还是个孩子,犯错可以得到原谅,可赵猛呢?一个成年人,谁会给他机会呢,所以他不能儿戏。

    男人被她气得怒极反笑,好似听到了天方夜谭,连连摇头。

    笑她的天真,轻狂,还有无所畏惧。

    深吸一口气,眉间拱起一座山峰,沉声道:“余静,你听好了,我不能为了你,拿我的亲情,仕途冒险。”

    眼见着,女孩的面色迅速苍白。

    赵猛硬下心肠,继续捅刀子:“换句话说,我是喜欢你的,但这些东西都要比你重要。”

    这也是被外甥女逼急了,才会发出狠话。

    他不想每次,找对方寻欢,都被奚落。

    所谓不破不立,必须将她这个毛病纠正过来。

    “既然什么都比我重要,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你可以滚,滚的越远越好。”

    余静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锅。

    她失控的大吼,无所顾忌的发泄自己的愤懑。

    男人见事态不妙,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女孩就像对待仇人似的,对他又踢又咬,根本不配合。

    赵猛勉强控制住她。

    一时不慎,还被其叼住虎口,咬出血刀子。

    可他终究是条硬汉子,默默的忍耐着。

    眼看着她失去了理智,如野兽般,恨不能撕下自己的皮rou。

    终于扯住她的头发,迫得对方因为疼痛,松嘴,只是女孩的眼中,仍然带着嗜血的恨意,跃跃欲试的想要反扑。

    赵猛的如意算盘落空。

    什么破,什么立,外甥女的性子倔强。

    眼下没有妥协的可能。

    真不知道,娶了曹琳后,会有什么后果。

    除非真跟她一刀两断,但他们是什么关系,真能断彻底吗?

    男人下不了这个决心,想要左拥右抱,还他娘的劳心劳力,真不知道养几个情妇的男人,怎么消受美人恩的。

    “行了,你冷静一下,我先回去。”

    赵猛放开女孩的钳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转身离开,余静目送着他离开,原本闹腾的生龙活虎,此刻,却被抽干力气,一瞬间坐在地上。

    瓷砖冰冷,寒意透入肌理。

    余静脑袋里不断回放着,舅舅冷酷的语言。

    暗骂自己犯贱,怎么会喜欢这么个东西,这些年付出的时间和感情,简直一文不值?!越想越伤心沮丧,绝望。

    眼泪很快爬满脸颊。

    她半张着小嘴,无声的低泣着。

    直到脸上的泪水风干,整个人瑟瑟发抖,才回过神来。

    深冬的夜晚,她居然光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周围除了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便是满身脏污的yin靡气味。

    这种气味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啊……”

    余静低声尖叫。

    又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狼狈和腌臜。

    悲切的声音在喉咙里震动,连带着心也跟着颤抖。

    她强打起精神,撩起水,清洗自己的外阴,用力揉搓着湿淋淋的花瓣,即使弄疼了,也毫无所觉,末了,手指伸进甬道内,勾出粘稠的jingye。

    看着满眼的白色浊液,余静就像沾染了什么剧毒似的,用力甩动着手掌,眼角和嘴角忽而抖动,泛起一抹神经质的狠戾。

    发死人财那叫本事

    翌日赵猛起的很早,洗漱完毕,下楼便看到母亲正在厨房忙活。

    他整了整衣领,走了进去,对方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声音平常的问道:“猛子,这才几点,不多睡会?”

    男人摇摇头,目光温和,审视着她的容颜。

    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和心痛。

    老人家别看腿脚利索,毕竟已是古稀之年。

    其实,她早些年,怀过三次孕,第一胎并未落地,便夭折,大些听其提起过,难掩伤心。

    那个年代,生活条件艰苦,即使有了孩子,也得下地劳作,因为皮实,没有忧患意识,小生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之后,母亲就有了他和jiejie。

    小时候自己调皮,没少惹她生气,如今长大成人,并且到了适婚年龄,相信不久的将来就会有自己的家庭。

    到时候肯定要好好孝顺母亲。

    在jiejie和姐夫闹的不可开交之时,他甚至产生要让其跟着自己单过的念头,可也只是想想而已,一个单身汉,真要和自己住,还是要对方照顾。

    而他呢,在C市也没个家。

    老一辈人思想保守,对房产很是在意,不仅是固定资产。

    那是家,避风港,哪怕是窝在小,也是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

    所以才会极力主张其购置原单位的楼房,幸好姐夫主动开口,否则的话,老太太肯定会放低姿态,和对方借钱。

    如今母亲的鬓角斑白,眼窝深陷,原本清澈的眼眸,已然混沌,眼角的皱纹一年比一边深刻。

    “我睡得够多了。”

    老太太不赞同的皱眉,走得更近。

    舅舅的身材高大,对方虽称不上娇小,也需得仰起头,才好说话。

    “多什么,你看看这黑眼圈,昨天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太太瞧着儿子气色有点差,忍不住关切道。

    赵猛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抹眼袋。

    平时不明显,一旦熬夜就会出来,令其整个人憔悴。

    “妈,我都多大了,还做噩梦?”男人哭笑不得的调侃。

    想起昨夜的所作所为,赵猛又点心虚。

    “你还拿我当小孩子,我没事,倒是你,别起这么早,早饭准备得简单点,真要是身体不舒服,就让jiejie来,别自己硬挺着。”

    男人面带正色叮咛着。

    母亲轻轻颔首,嘴角带着笑意,颇为欣慰的打趣道:“你这还知道关心我了,出去的人果真不一样。”

    听得赵猛微微辛酸。

    的确,在一起的时候,没觉得如何。

    年龄的成熟,阅历的增加,不会因为距离的拉长,而阻断亲情,相反感情越发的醇厚,就像他对余静说的。

    亲情和事业对他来讲,都要比女孩重要。

    喜欢她是一方面,可并不能阻止他追求仕途的脚步,也更不允许亲情出现裂痕。

    但另一方面,他无法否认,外甥女对其具有非凡的吸引力。

    “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孝。”

    男人晒然一笑,带着撒娇的意味。

    “哼!”老太太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

    不是生气,半真半假的开玩笑道:“孝不孝顺的,你心理没数吗?眼看着要过年了……”

    赵猛不用听,也知道接下来的言语。

    笑得很是没心没肺。

    “妈,我知道,我明白,我会给你个交代。”男人笑言打断她的话。

    母亲故作嗔怒,沉下稀疏的眉毛:“你这孩子,什么给我交代,是给赵家的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老太太思想守旧,有自己的三观。

    别看丈夫死的早,却一直没有个伴,年龄越大越明白,对方的不容易。

    赵猛深吸一口气,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妈,你好好注意身体,我现在就得往回走,那边还有事要处理。”他本是来辞行的。

    “啊?!”老太太眼中有细微的不舍。

    年纪大了,容易感伤。

    “这么赶吗?我饭马上做好了呀!”她开始大惊小怪的咋呼。

    男人摆摆手:“真的要来不及了,我必须得走。”

    老太太喟叹一声,伸手解开围裙,嘴里嘟囔着:“那好吧,我送送你。”

    赵猛本想劝说,可见其头也不抬,姿态坚决,也就没开口。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门,外面天光将亮,门前的街道上,慢悠悠的晃过一辆三轮车,一个穿着厚重的老头,嘴里拖着长长的调子。

    “豆腐,豆腐哦……”

    男人微怔,顺口问道:“他还在卖豆腐!”

    “卖了一辈子了。”老太太随口回道。

    话语中有丝不自然。

    赵猛是什么人,多年的部队生涯,令其心思敏捷。

    他站在吉普车前,看着那人偏头,眼神溜过来,一闪而过的刹那,目光从希冀变成诧异,惊慌,接着火速扭头。

    这个老头,他是认识的。

    自打他们搬来,此人就在镇上做此营生。

    一直单身,也不清楚老婆究竟是死了,还是跑了,有个儿子,游手好闲,好不容易说了房媳妇,生个闺女,偏偏跟人私奔。

    如今剩下老头,带着两人过活。

    儿子好吃懒做,不喜欢工作,他呢卖豆腐,做盒饭忙得一天不停歇。

    几乎整个小镇都知道这号人物,家里住在镇子边缘的平房,条件简陋,但为人踏实肯干倒是真的。

    多年来一直未娶,再细的琐碎他也不清楚。

    可赵猛却敏锐的捕捉到,其对母亲有那么一丝不寻常,以前生活条件没有这般好,他们的饭桌上总能看到热气腾腾的豆腐。

    而且每次的块头都比普通的要大不少。

    这么说吧,比别人家多出三分之一,有次他赶上母亲买豆腐,发现他案板上的,有那么一块与众不同。

    原本还乐得合不拢嘴,毕竟花同样的钱,物超所值。

    现在已然成熟起来,一次,两次还说得过去,次次都是如此,那么绝非巧合。

    这个卖豆腐的老头,对母亲有好感?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他不得而知,到是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或者是别人背地里议论,没传到耳朵里?

    赵猛摇摇头,笑得模棱两可。

    真是如此,又何妨,能改变什么吗?只要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不到家里提亲就行,暗戳戳的搞事情,是他们的隐私。

    就像他和外甥女,只要不暴露,就万事大吉。

    “你笑啥?”

    老太太心跳慢了半拍,没好气的问。

    赵猛不想令母亲难堪,干咳两声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次回来,jiejie和姐夫的关系融洽了不少。”

    提到这茬,对方难免唏嘘。

    将事情和盘托出,听的男人惊诧不已。

    原来是老太太在背后推波助澜,在高兴之余,忍不住伸出大拇指,赞叹对方足智多谋,可又隐隐担心。

    靠亲情和温情,到底能不能令浪子回头?

    但这话,他是不敢说的,怕触霉头。

    赵猛上车发动引擎,降下车窗跟母亲挥手道别。

    吉普车身笨重,可在男人的手里,却形如猎豹:清晨的小镇平和而静谧,路面上没多少行人,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余静的脸色很差,昨天夜里哭过后,早晨的眼睛肿起来。

    用水洗过,不是很明显,仔细看的话,还是会瞧出端倪,饭桌上少了一个人,她松了口气,又有点难过。

    见面就是zuoai,吵架。

    不见呢,又想念。

    用过早饭,女孩背起书包,失魂落魄的去学校。

    母亲看出不对,想要其请假一天,她都不肯,推说自己有点感冒,学校门口有家药店,到时候买点药,吃上就能好。

    女人知道现在时间紧迫,不能耽误课业,勉强同意。

    余师长放下碗筷,起身去了单位,日子平淡得就像没有矛盾前的每一天,女人很是知足,享受着,得来不易的平和。

    没有丈夫的冷脸,她的生活充满阳光。

    时间过得很快,进入一月份,深冬来临,街上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工地的进程基本平稳推动。

    余师长这周工作的重心,放在酒桌上。

    他要高升,临走时,也得给众人留下好印象。

    维持关系,得联络感情,那么喝酒吃饭是最好的选择。

    跟其相熟,乃至于说得上话的同事,一并组织去了林场:冬天尽管冷,树叶枯萎,可视线开阔,很容易发现兽类的蛛丝马迹。

    是打猎的好时节。

    也不是每个人都擅长,不擅长的怎么办,得个趣味也是好的。

    一群人热热闹闹欢聚一堂,白天游猎,晚上满载而归,在林场的驻扎地,请了当地厨师,烹制野味,接下来便是麻将,扑克老一套。

    如此游玩三天,大家手里都有干货,颇为尽兴。

    在此期间,余师长没有联系田馨,周围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

    倒是跟妻子通了电话,都是对方找上门,说些家长里短,或者是关切之语。

    男人脾气很好,温文有礼,有商有量,看在外人的眼中,真是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余师长任人打趣。

    心理毫无波澜,过后,便回去单位,处理公务。

    副镇长这几天没少忙活,跑得焦头烂额,刚开始谈判,难免诸多不妥,可慢慢,也懂得其中技巧与取舍。

    很快取得进展。

    两人碰头吃饭时,其难免抱怨,那些个土包子,不懂行情,漫天要价。

    他又是如何机智,与其周旋,眼看着就要签合同。

    余师长漫不经心的扫他一眼,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甩在桌面,对方先是一愣,接着心领神会的翻看。

    片刻后,嘴里叱骂道:我cao,你这是买了块墓地。

    眼见着,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男人撇撇嘴角,颇为自得道,发死人财那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