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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软了。 季真稳住下身没有动,同时撬开游远的唇缝与他舌吻,口腔里还留有他自己的味道,季真满足地往里轻轻戳了一下,游远忍不住叫出来,惊叫声却被全数挡回他自己的肚子里。季真的手捏着他的胸部,乳粒被不断揉搓,腰部也被男人握着揉捏,游远在这样温柔又霸道的攻势下再度软了身子。 季真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渐渐加快抽插的幅度,戳刺的角度也不断变化着,几乎次次冲着游远的敏感点而去,显然不肯放过游远发sao索要的样子。 “嗯……嗯……啊,不,太、太快了……”随着季真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游远的呻吟也是一声大过一声,脸上一副舒爽到不行的样子。 季真受到鼓励,抽插的幅度更大,更是存了心逗弄般每次都把roubang退出到xue口,然后再狠狠地顶进游远的后xue里。xue里本已分泌了不少yin液,一抽一插间yin靡的水声更是响亮。 游远被顶得身子不断往前,性器甩动的同时两个卵蛋也跟着上下甩动,竟是难以抑制胸中激动,手中抓着季真的肩背,口里不断唤着对方的名字,“啊啊啊……季真、季真,慢点……” 季真的力度大到游远几乎承受不了,无奈之下只好叫道,“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么……慢点……啊!”游远的声讨还未结束就又被游远的顶弄弄出舒服的呻吟声,他不好意思地转开脸,不好意思再直视季真。 “哦,你是嫌我做得还不够咯?”说着便用性器顶在游远的敏感点上不断打着圈摩擦,而后便每次都是狠狠地插弄。 xiaoxue最深处被cao开,游远紧咬着唇不愿发出呻吟声,但他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xiaoxue将季真的roubang紧紧地裹住,季真感觉那里像被成百上千张小嘴含住吸吮,爽得他差点没守住要射出来,他报复似得狠狠顶了游远一下,惹出游远难耐的呻吟。 “cao你cao得舒服么?xiaoxue夹得这样紧。”话一出口就感觉roubang又被游远狠狠吸了一下,季真慢慢地摩擦着游远的rou壁,身子紧紧贴着身下人。 “嗯……别、别这么弄……唔……痒……” “哪里痒?”游远不说话,微微转过头,只是下身更加主动地扭动起来。季真也不急,就那么浅浅地在里面戳刺着,不疾不徐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 游远早被磨得情迷意乱,双眼迷蒙,脸颊几乎红透,“里面……里面痒……啊,季真,干我、插我……” 游远的腰被季真托着,屁股紧紧夹着男人的roubang不断前后晃动自己的身子。那敏感的乳粒仍被季真大力揉弄着,身上各处敏感带也没被放过,几乎全都被撩拨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煮熟的虾子,热腾腾的散发着诱人的意味。 季真用力把roubang往他后xue里顶,游远的两个臀瓣被撞得通红,臀瓣上也被掐出红痕,但他仍一个劲大叫道,“嗯,好爽,大roubangcao我……” “大roubang爱你。”季真掐着游远的腰,抽出性器的同时附在他耳边低语,“我也爱你。” 随着一杆进洞的狠狠插弄,游远到达高潮,他大叫一声射出jingye,脚趾都舒服地蜷起,股沟中间源源不断地流出yin液,他唇齿微张,有晶亮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第26章 剪不断的情 被压着反复做了几次,期间游远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有被插射的也有被撸射的,总之弹尽精绝了。他几乎全身瘫软,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始作俑者的季真却仍是一副清爽模样,此时正怜惜地亲吻他的额头,将人揽在自己怀里休息。 游远平缓着自己的呼吸,翻了个身子,眼睛恰好对上季真的胸肌。他呼吸喷在季真身上,热热的,惹人痒。季真捉了他的腰,笑道,“安分点。” 游远抬头瞥他一眼,“还没听过不喜欢情人yin荡的。” “那倒也是。只不过……”季真用下体去蹭游远腿间嫩rou,笑道,“现在你难道还是我情人,而不是爱人?” 这几日相处下来,游远算是深谙季真的脾性,现下也并不理他这句浑话,只是推他一把便转过了身子。只是过了片刻,他又小声道,“你……你和我做得……做得舒服吗?” 游远拿后背对着他,声音被刻意压低,能感受到他是含羞说出这句话的。季真能想象此刻游远脸上的表情,他温和的眉眼,他羞红的脸颊,他微启的嘴角……游远的每一个表情都被他认真记在心里,刻录成一帧帧鲜明的影像存在脑海深处。 只不过游远提的这个问题么……且不说游远是他心爱的,就算只是个普通炮友,如若得不到其中乐趣,如何会同他再来一次?季真被撩得心痒痒,他从背后温柔地抱住游远guntang的身子,“我自然是喜欢和你做的,你不喜欢吗?” …… 先前手机屏幕亮了几次,全都被游远忽视了,等他想起来要去看通讯人的名字,距离上一次通话请求已经过去了许久。 是赵添的电话。游远不知为何心中丝丝酸楚涌上来,方才那个傻问题也是因为想起对方才问的。这几日他反复想过,难道是他初为人事不能让赵添舒爽才…… 他默默闭上眼,情欲翻涌中也便渐渐忘了自己那胡思乱想的念头。 游远尚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身上一冷,他睡意朦胧中睁开眼,发现是被程嘉言掀了被子。还没待他开口询问,耳边又被塞过来一只手机。 他不解地皱眉,只见程嘉言已经转身走了,顺便还顺走了他的手机。游远便不再理会他,他划开手上屏幕,发现来电人显示的是赵添。 他仔细想了想,自那日赵添离开,他们差不多已有五六日不曾联系了。前两天是他没打通对方的电话,后来与季真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以及一通洗脑之后他便不再接赵添电话了。要再说具体些,这样的情况也是从那天夜里赵添给他打电话而他没接开始。 虽然这样的方法略显幼稚,但他心里别扭,总是不愿意面对。只不过到了这时候,已是不得不接了。既然知道通过别人来联系他,那赵添便是知道自己故意把他屏蔽的做法了吧。 睡意被自己的一个喷嚏驱除干净,他的被子被掀开来,显然身上受凉了。他又仔细看了看身上,脸上红腾腾一片,该死的季真,又趁他不注意把他剥光了,他才没有裸睡的习惯好吗!索性上面的痕迹已经褪得差不多了,要不然岂不是都给程嘉言看光了? 嘉言是Y大文学系的大学老师,那样正经干净的人物,游远是不敢在他面前露出一丁点不好的。 游远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