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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半点手劲都没留,江易杉只顾着痛没听出他语调里深藏的欲望。 拍打更快了,前一次拍打的疼痛还没消退下一次的拍打又来了。江易杉痛的哭喊挣扎也没用,秦绍晟铁了心要把他屁股打坏掉。连续拍打下臀rou疼麻木到都不属于自己了,江易杉求饶都带着啜泣声。 挣扎中,秦绍晟手掌拍到了江易杉腿间垂下来的yinnang,江易杉细弱地叫了一声,他两条腿都在微微颤抖,秦绍晟看到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秦绍晟没有说话,挑着角度再次拍上去。 “别、别打了!”江易杉挣扎扭动,秦绍晟为了压住挣扎不断的他用尽全身力气。动作间几次碰到秦绍晟几乎是硬如赤铁的阳具江易杉都没注意,只顾着闪躲后面令他恐惧到头皮发麻的拍打。 羞耻、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 拼尽力气也没能逃掉的江易杉浑身是汗,yinnang被持续拍打,感觉又痛又爽,阳具勃起抵在秦绍晟的腿上,对方的睡裤都被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一块。他刚想要扭着屁股挪开一点,结果布料擦过guitou顶端,加上秦绍晟的新一次拍打又正好落了下来。前后刺激之下,江易杉尖叫着射在了秦绍晟的腿上。 秦绍晟盯着颤抖的臀rou,停下了拍打。 自己丑陋的欲望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对方眼里,并且只是靠拍打就射了。江易杉情绪崩溃的哭了出来,他又怕哭声惹怒了秦绍晟,不敢回头,咬着被子小声的抽泣,肩背上的蝴蝶骨轻轻抖动。 房间里安静地只有江易杉压抑的哭泣声。 秦绍晟喉结滚动,松开桎梏住江易杉的手脚,沉声道:“下去。” 江易杉抹了把眼泪,起身看到秦绍晟裤子上的jingye的时候羞耻心达到了极点,屁股痛的要死也不敢碰一下。他跪在沙发床上红着眼地看向秦绍晟。 “滚去房间,我不想看到你。” 除了分手那次他第二次听到秦绍晟跟他说滚,还是在被打之后。他原本想着打都打了可以被抱抱的乐观念头被秦绍晟黑如阴云的脸色打击成碎片。 他披着睡衣垂丧着脑袋,走去卧室。 他其实还没退烧,身上还很难受,现在屁股也被打了,还羞耻的射在秦绍晟身上。事后没有抱抱没有温柔的安慰,什么都没有。屁股刺痛到翻身睡觉都不行,趴在床上,江易杉把脸埋在枕头里才敢哭出来。 他想他知道错了,也努力讨好对方,为什么换不来一点改变呢? 客厅里。秦绍晟靠在沙发床上,坐了很久才将身体里的欲望冷静下来。 他看了眼手机时间,第一反应是江易杉之前吃完饭有没有吃退烧药。他烦躁地去浴室洗了把冷水脸后,又想到刚刚江易杉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把毛巾扔进水池里随便搓了搓后晾在墙上。从客厅柜子翻出了跌打喷雾,推开了卧室虚掩着的房门。 床头灯开着,江易杉趴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秦绍晟走过去看到床头柜上拆过包的药剂,这药有助眠效果,江易杉以前发烧吃这药能睡上一天。 秦绍晟掀开被子,把药剂喷在手心搓热了才揉上江易杉两瓣红彤彤的屁股。江易杉睡梦中疼的缩了一下,小声哼哼。秦绍晟动作轻了一些。抹好药,盖上被子关掉床头灯。黑暗中他听到江易杉很小声很小声的喃语:“抱抱……” 秦绍晟转身走出卧室,关上了房间门。 第08章 把药剂喷雾收好,秦绍晟疲惫地重新躺下。 他这两日睡得不好,江易杉带来的影响原本他想的还要深。他是真的后悔没有换门锁了。原因确实是起初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可是后来一年又一年的失望也让他明白不过是痴人做梦。加上公司步入正轨,他整个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再往后和家里联系多了关系缓和,坚定了他要离开A市的决心,更懒得去换一把可有可无的门锁了。 说白了也是无所谓。 他早预想过以江易杉的性格总归是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能清醒。江易杉一直爱耍心眼,为人虚荣又浮躁,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认识时对自己不理不睬,听到自己是秦家少爷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嘟囔着那又怎么样,之后对自己的态度便暧昧十足。嘴上说着不在乎,看到自己和别人说话总会忍不住瞟过来,还自以为伪装的很好。收到贵重的礼物,先是故意推脱一下,然后偷偷地跑到一边视若珍宝地翻看。 性格优劣一眼就能看穿,人还蠢,闹别扭撒娇的样子很可爱。 秦绍晟那时候爱极了他,这些缺点总是以他还小,这样任性很正常一带而过。何况自己有能力有财力去满足他,从没想过要去阻拦过。亲友劝过,说这样会毁了江易杉。他听了,也有想过,可是面对江易杉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总是狠不下心去拒绝。想着他会改的。 直到江易杉说分手的时候,他才明白过来,是他把人宠坏了。 是他的无条件纵容,让江易杉变得索求无度,虚荣心越来越大,最终被那个圈子里的虚假的浮华侵蚀。他以为江易杉吃了亏会回来,会明白。可在等到江易杉求他回秦家的时候终于明白爱人已经彻头彻尾地栽了进去。 变得世俗、变得虚伪。真心对江易衫来说已经可有可无了。 睡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单曲循环般播放初见的画面。 十七八岁的江易杉漂亮又青春,神采奕奕地站在台上,翘起嘴角,眼神里带着少年的清亮还有他本人特有的狡黠。这份心悸至今还残存在身体里,只要江易杉出现自己身边它就会冒出来。 还有那年圣诞节,躺在酒店套房床上的江易杉羞涩极了,双手不安地抓紧了床单,紧张却努力向自己敞开了身体,床上青涩诱人的他像那颗罪恶的苹果。 就像昨夜江易杉坐在自己身上,赤裸着,稚嫩的诱惑着。 秦绍晟觉得浑身燥热,他眼前又出现粉色的屁股,还有江易杉红色的舌头,发烧的口腔温度能烫化……梦越做越真实,就像自己的阳具正在被人舔舐。 秦绍晟猛地睁开眼,他掀开被子,赫然是埋头在他腿间koujiao的江易杉。 “你在做什么!” 江易衫固执地趴在他腿间:“舒服吗?”他又说:“我这次用的是舌头,没有用牙齿碰到你,你应该很舒服的。” 狰狞的性器正对着江易杉的脸。秦绍晟压下脑海里的画面。 窗外天蒙蒙亮,应该是刚过六点。 江易杉身上穿着睡衣,他低头说:“天亮你是不是就要赶我走了?走之前你就试一次好不好。”他似乎是破罐破摔了:“我会好好学怎么让你舒服,可以不要赶我走吗?” 秦绍晟额角青筋突起:“你——” 江易杉再次俯下身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