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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开。 只是依旧伸手抱着她,怕压着她的肚子,只是松松的,让她依在自己身上。 “阿瓷,这些事,我能够处理好,你不用担心。” 萧青山在她耳边沉声说道。 他知道宁瓷在担心什么。 因为这些朝堂之事,波澜曲折,都是他未曾经历过的,宁瓷是害怕他应付不来,所以才会有意无意的,同他说这些话。 对萧青山来说,这些东西,确实是陌生的,那些权谋斗争,不是他所擅长的,在战场上,才是他游刃有余可以来往的地方。 但就算他不擅长,为了阿瓷,为了孩子,他也会将所有的困难和苦痛替她挡在外面。 那些所有的,令她烦心的事情,他都会处理好。 都说孕妇最喜欢乱想了,他不希望她因此而忧心。 接下来,就是只需要迎接他们孩子的出生。 这一次,他会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宁瓷听他这么说,当时间,只感觉到整颗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因为萧青山他虽然从未经历过这些,但是却仍然,努力的为了她,将所有的事情尽量的处理好。 这样的他,为了他们的未来而奋斗努力的他,真是让人满心的感动。????????????????????????????pmzl 宁瓷这时候依在他的怀里,唇角笑意满满,哪怕是实在热的紧,但是也不愿意离开他半分,反而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点头道:“恩。” 顿了顿,宁瓷又想起什么,接着道:“那你也要答应我,应付不来的,千万不要强求。” 这些事情有多复杂,有多难办,宁瓷心里都明白。 “放心。”萧青山点头,环着她的手,便又是紧了许多,沉沉的应下一声,便是让人无比心安。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有阿瓷,有萧祺,还有一个即将出生的孩子。 他们都是他心头的牵挂。 为了他们,他也会保护好自己。 这一辈子,他只为他们而活。 120、牵挂 ... 皇上召见萧青山的时候, 宁瓷尚在府中, 想着要给萧青山和萧祺准备些消暑的吃食,正让绿萝去准备冰块呢,却是并不知情。 这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 熙乐公主不见了。 就在舒姒出嫁后的第二日,熙乐公主便无故失踪, 舒凛找遍了整个皇城,都没有发现她的身影,结果就在半日之后, 舒凛也不见了。 整个舒府, 有人去楼空之象。 当时楚睿便马上下令,封锁整个皇城。 但是没起什么作用,因为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大抵是到今天,楚睿才意识到,他这个长姐的野心。 很小的时候, 他们的关系也不是很好, 在一众兄弟姐妹当中,他顶多就是尊敬的唤过几句“皇姐”,其余的,便再没有什么了。 可是后来他即位之后,熙乐却是无缘无故的, 同他慢慢的亲近了起来,在那段迷茫灰暗的时间里,她鼓励他,教给他为君之道, 于他而言,那个时候的熙乐,不仅是长姐,也是师长。 那个时候建立起的信任,给他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便往往是最坚固而不可摧的。 所以,楚睿给了熙乐无上的尊敬和荣耀。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熙乐想要的,从不仅仅都只是这些。 她饱读诗书,也精通治国之道,先皇曾经夸赞说,在他的众多儿女中,熙乐是最聪慧的,如果她不是女儿身的话...... 只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她才会在嫁给舒凛之后,千方百计的,让他建功立业,尽量的,能把兵权握在手里。 这些事情,哪怕楚睿曾经有过怀疑和猜测,但是也并没有想到更多的事情,因为他觉得,熙乐再怎样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可以包容。 但是在查到她给宁虞暗中下那些药的时候,楚睿是真真正正的暴怒了。 那一刻如果熙乐在他的面前,他真的都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不顾的,便一刀要了她的命。 哪怕那是他曾经最尊敬的长姐。 只是他没有轻举妄动。 之后暗中派人,去调查这些年来熙乐的一举一动。 那些慢慢浮出水面的事情,都在一点一点预兆着一件事。 熙乐的野心。 “她恐怕是拿走了舒凛的兵符。” 在这样的猜测成立之后,楚睿一刻都没有耽搁,马上下令,派兵前往,一定要在熙乐做出什么事情之前,先一步将她拿下。 如果真把她逼到绝境了,那她孤注一掷,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只是一向信任宁淮的楚睿,这一次却没有派宁淮前去,而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萧青山。 谁也不明白他的意图。 但是圣旨已下,便是再无挽回的余地。 ...... 宁瓷赶到军营的时候,萧青山正准备出发。 先前让绿萝去准备冰块,她倒是费了好大的一番时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没带冰块,只是着紧的告诉宁瓷,说出大事了。 宁瓷一听,当时没有犹豫,马上唤人备了马车,就赶到了这儿来。 眼看着面前萧青山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张口,声音还没出来,宁瓷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你闭嘴。” 宁瓷瞪着眼睛,喝了一声,声音却是软的,提前一步压下他要说的话,道:“我只是怕你又一声不响的离开,这才过来的,你不准凶我,还有你放心,我没事,也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好好等着你回来。” 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哪怕声音有些发颤,但依旧有条不紊。 在他面前,她有时候,是有些无理取闹,是会任性,会做些不该做的事。 但是她一向都有分寸。 特别是在上回边关的事情之后。 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责任,是不可或缺,见过战场的惨烈,她才更懂,要万事谨慎。 所以她不会阻拦萧青山。 “但是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不准逞强,也不准受伤。” 在这军营前头,众目睽睽之下,宁瓷说着话,将声音压的极低,但是一字一句,压着喉咙,却是格外清晰的。 宁瓷还不知道嘛,他认真做起什么事情来,那是可以拿命去拼的,也总把自己当个铁人,从不在乎身上是否受了伤,伤的有多严重。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