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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她们已经先下了车,不晓得被那些人带去了哪儿,留她一个人,在马车上面。 外面忽然就要打斗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从哪儿突然冒出来的一拨人,同那些虏她的人,打起来了。 宁瓷掀开帘子偷偷往外看。 不是大哥。 那些人穿着粗布衣裳,不像是哪家的部曲或是将士之类,却是一个个挥着大刀,十分凶狠的模样,几乎是将那些虏她的贼人都杀尽了。 宁瓷知道,不清楚来意,便不能轻举妄动。 于是她趁着他们打斗的时候,从马车里跑了出去。 可是,却有人追了上来。 是暗卫。 而且还是皇家的暗卫。 她知道自己得罪了人,但没想到是皇家的人,而且花了这么多心思,连暗卫都出动了,就为了毁了她。 真是处心积虑。 而当时那一剑刺向她心口的时候,她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真的很疼,很疼。 冰凉的剑刃刺进她的每一寸血rou,一瞬间似是将心穿透,锋利无比,噬心剧痛。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她看见有人影冲了过来。 然后,就完全的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在一间房里的床榻上。 她动了动身子,就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剧痛难忍,她紧皱起眉头,缓缓的舒着气,才将这股疼痛压下。 只是这是在哪儿? 就在这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一名男子。 约莫二十来岁,十分年轻,剑眉星目,也是生的一副极好的容貌,只是身材庞大,一身古铜色的腱子rou,满满鼓起,倒是叫人看得畏惧。 “你是谁?”宁瓷警惕的看着他。 那男子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手上端着个盘子,在床边坐下,然后,伸手来褪她的衣裳。 粗砺的指腹触到她肌肤的那一瞬间,宁瓷便是大惊,慌道:“你做什么?” 她倒是想避开,只是伤口实在太疼,让她没法动弹,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褪下她这半边的衣裳,眸中惊惧,便是越甚。 “你差一点就死了,这伤,我给你换药。” 他见她乱动,便是伸手就将她按住,然后将原本绑着的纱布拆下,重新上了药,再缠上。 全程动作迅速,熟练。 面色也依旧冰冷。 “这里没有女人,你要是想死,不换,也可以。” 丢下这句话,他便将她衣裳拉上,起身,拿起东西便没有丝毫犹豫的往外走。 “你好好待着,别死在我的地方,晦气!”???????? ????ω????泡??????-??-??????沫??????-??-??????娃??????-??-??????娃ヽ(〃?〃)?整????????????????????????????理???????????????????????????? 9、夜半 ... “救命。”宁瓷喊了一声,从梦中惊醒,此时已然整个人都满头大汗,气喘不止。 那一把剑刺向她心口的画面,她竟是再一次在梦中想起,可怕的场景,一次次循环来回。 已经是深夜。 她回到国公府后,便立即让人加强了守卫防备,然后回到房间,却是意识清醒,坐了许久,都没有丝毫的睡意。 就算现在是在皇城中,就算她身边有大哥,有无数的人在保护她,可她还是害怕。 当年追杀她的人,至今没有消息。 宁瓷自个儿就这样坐着,不晓得是已经过去多久,许是有困意袭来便睡了过去,再醒来,就是此时。 一抹额头,是一手的汗水。 “绿萝。”宁瓷撑着床沿,稍稍的移了身子想起身来,出声唤道:“给我倒杯水。” 屋子里漆黑黑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绿萝就睡在外屋,她警觉,睡得也浅,晚上宁瓷要是有什么动静,她都能察觉到。 宁瓷沿着床榻上头又挪了挪。 隐约间似乎有衣角擦动的声音,“沙沙”几声极是细微,接着是离她越来越近,宁瓷以为是绿萝,刚要张口―― 一个黑影猛然压下。 一只大手将她的嘴巴捂住,紧实的让人透不过半点儿的气,然后,那整个身子就覆了上来。 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 宁瓷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想大口的喘气却是连嘴巴都张不开,他覆下身来,便是紧紧的将她压着。 是萧青山! 她待在他的身边一年之久,对他身上的味道,更是熟悉的不得了。 他一手捂着她的嘴巴,另一手便是环过她的身子,紧紧揽在了她的腰间,俯在她耳边,低声道:“不准出声。” 宁瓷咽了口口水,然后便是眨了眨眼睛。 于是他便把手给拿开了。 “阿瓷,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整整三年?”他使了力气的将她抵着,没有半点儿要收敛的意思,浑身的腱子rou鼓起,跟石头一样硌的人难受。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 萧青山声音狠厉,咬牙切齿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然后张口,便咬在了她的脖颈处。 她皮肤极为细嫩,有时候只要稍微重了力气便会破皮,这一点,萧青山是知道的。 以前往往他没用什么力气,她身上就是青紫一片。 此番他顺着脖颈,许是因为愤怒,力道极大,宁瓷能清楚的感觉到,强烈的痛感。 但是她也不敢喊,如果贸然唤了人来,她无法预知后果会是什么。 天晓得萧青山他今天白日里在军营看见她的时候,他心里是有多激动,那一刻若不是还有旁人在,她又跑的快,他真的会直接就冲上去的。 他想她想了太久。 从她离开的那一日起,他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他一定会找到她,并且找到了之后,就不会再放手。 幸好老天爷还没有把他逼入绝境。 他终于找到她了。 “我、我......”宁瓷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她只是支支吾吾的,半天冒不出一句话来。 明明白日里他才被人押走,为什么现在就会出现在这? 她知道,和他硬碰硬,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这个男人,力气大的跟蛮牛一样,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 “阿瓷,你同我回去。”他抱着她,圈的死死的,当时就要带着人起来。 在他的眼里,这个人是他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