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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木偶蘅脸皮气的发颤,他只是说让朝黎想办法把自己送下来查探情况,没说让他直接把自己扔下来啊! 真是反了,反了,反了! “阿嚏——”朝黎打了个喷嚏。 暮敖关切道:“晚上没盖好被子吗?” 朝黎摇头:“没有,可能是某人想我了吧。” 暮敖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笑了笑:“你跟仙君的感情还真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da C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4、晋江原创 两人离开后,暮敖留下一批人在荒骨岭断崖旁等候。 次日天光熹微, 木偶蘅才满脸怒气的从红潮水中越出, 偷偷爬上岸…… 待吃过早饭, 暮敖带着朝黎刚出结界,看见脸色乌黑的玉凉蘅时, 颇是不解:“你跟玉仙君闹矛盾了?” 朝黎摇头:“没有啊。” 暮敖:“那他怎么这副脸色?还一直瞪你。” 朝黎一脸无辜的看向玉凉蘅, 弱弱道:“相公, 你瞪我作甚?” 朝黎的语气撒娇气过于浓重,暮敖有些吃不消,攥拳干咳了一声。 “没瞪你,本君在瞪你哥。”玉凉蘅冷飕飕的目光移到暮敖身上。 事情转折太过突然, 暮敖茫然失笑, 他又不瞎, 方才很确信玉凉蘅就是在瞪朝黎,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玉凉蘅冷冷道:“暮敖,本君听闻昨夜归宁宴上出了意外, 暮云棠恶意中伤朝黎, 中间还出现了冒充本君之人, 可是真?” 暮敖毫不掩饰的颔首:“不错。冒充仙君之人,本皇子已经着手去查, 至于暮云棠,好歹是我幽界之人,还望仙君给她一个机会,若是下次再犯, 我必当带着她亲自前往半月湾请罪。” “好。”玉凉蘅冷声应下,之后便带着朝黎走了。 待完全离开幽界边境之地,玉凉蘅终于忍不住了。 “朝黎,本君发现你的胆子是真的大。”冷不防,玉凉蘅就咬牙切齿的来了这么一句。 朝黎一脸单纯的眨眨眼:“相公,我又怎么了?我发现你最近对我意见很大啊?” 玉凉蘅愕然:“你数数这几日所发生之事,到底是本君对你意见大,还是你对本君意见大?都敢把本君直接往红潮坑里扔了,你以后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朝黎无辜道:“分明是你说要下去查探情况,让我想办法把你送入红潮之中。” 玉凉蘅:“所以你就直接把本君扔了下去?” “可当时也没办法啊,兄长不让我下去,我能怎么办。”朝黎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眼圈都红了,眸中蒙上一层薄薄水雾。 纵然草仙君满腹委屈,但见朝黎这副模样,也实在不忍心再发脾气了:“本君就是随便问问,并没要质问你的意思。” 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把朝黎哄好,玉凉蘅才觉得莫名其妙,这件事明明是朝黎对不起自己,最后怎么演变成自己承认错误,去哄他了?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一脸想死的表情:“你耍本君?” 朝黎噗嗤笑道:“你刚看出来啊,你好笨。” 玉凉蘅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很好,长胆子了是吧,你等着,回去本君再好好收拾你!” 朝黎心虚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该不会要打我吧?” 玉凉蘅阴恻恻道:“你猜。” 看见玉凉蘅的表情,朝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本来想逗一下玉凉蘅的,眼下来看,貌似逗过头了。 而且,其实当时把玉凉蘅直接扔进红潮水,也并非完全是开玩笑,毕竟当时也着实想不出更快更好的办法送他下去了。 但事已至此,悔之晚矣。 回到半月湾后,朝黎直接被玉凉蘅拖进了寝殿。 “玉凉蘅,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朝黎一脸可怜的眨巴着眼。 不过,已经吃过几次教训的草仙君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不仅无视了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反倒抽出他后腰一直别着的红鱼匕首,轻轻划开了他的衣裳:“本君就喜欢你怕本君的样子,有风情,让本君更想对你做那种事。” 朝黎默默退到桌子边:“你你你好变态啊。” 玉凉蘅冷哼一声:“这不是被你气的吗?你自己点的火,自己来灭,天经地义。” 说着,玉凉蘅两手按着桌子,把朝黎捆在了怀中,并欺身在他径间滑动的圆润喉结上甜了一下。 一道强烈的酥麻感混杂着玉凉蘅的气息传进朝黎身体,他感觉浑身都软了。 “我们还有正事没说,你到底在红潮之下发现了什么?”朝黎企图岔开话题,但还没说完,玉凉蘅直接把他抱到了桌子上。 “真想知道?”玉凉蘅用刀尖轻轻划开朝黎大退内侧的衣料。 朝黎一动不敢动:“想。” “那就先让本君开心。”玉凉蘅顺手摘下发带,将朝黎双手捆在朝黎背后。 朝黎察觉不对劲:“玉凉蘅你干什么,我身体还没好!” 玉凉蘅没说话,只是掌心凝结黑气,从朝黎心口输了进去。 先前,玉凉蘅给他输送的都是先天神一脉的灵力,故而对朝黎身体伤势的帮助并不明显,只能算作保命,但神堕之力进入体内后,朝黎感觉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灵力最强的时刻。 “三百年灵力,够你跟本君好好做一次了。”玉凉蘅拂手在外张开结界,挡住了浑身散发的神堕邪气,但诡异的黑色妖纹却从雪白的领口处探出,渐渐生长至耳根,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血色,整个人都跟先前完全不一样了,但…… 朝黎躺在桌子上,看着已经堕化的玉凉蘅,心竟然比看见之前的玉凉蘅跳的还要快。 “三、三百年的灵力,就为了跟我做一次,值吗?”朝黎胸口的衣裳已经被玉凉蘅割的乱七八糟,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雪肌点蕊,小桃花一样的颜色,亭亭玉立。 “当然值。”玉凉蘅手一动,掐了一朵小花蕊,“为了你,什么都值。” 一炷香后,朝黎真的不能再庆幸,还好自己是一只猫,一只身体奇软的猫,不然躺在桌子上,挺身劈叉的动作还真做不出来,指不定前夕还没做完,腿先折了。 “玉凉